对于人性善恶变化,李鲜莲洞如观火,任何人一看就知是何人,这与他早年经历有关,也是在人间领悟出特殊奥秘。
善恶由心来定,而心性本恶,故而有了学堂。
先生教导礼仪、法度、道德规范、仁义、智慧、诚信,为人之本…
就像天地运转一般,自然而然,和谐共处。
万事万物讲究因果循环,修行就是参悟至高道理从中找回自己命理,过程之中少不了劫难,血火战斗,也有克服灾祸破除门户之见,拥有非常人没有毅力才能踏入更高层次。
总而言之,修行就是不断进步,犹如水一般永远奔腾不息,就像心脏一样始终跳动,没有一刻是停下来。
纵观天理皇朝,江山如画,百姓安于现状,颇为美满,朝廷在进步,官员也在进步,百姓就算不进步起点也是天堑高度。
李鲜莲熟读历史朝代,也只有天理此朝最为昌盛,通运河,平内忧,扫外患,安民生,建立学堂,推崇武学,文武兼修,专养栋梁之才。
这两个月时间里,李鲜莲越发对皇帝佩服,单平通运河就消耗国力,当初此国策一提出,反对声音滔滔不绝,但皇帝坚持,河流就像国家血管,只有血管通顺,气血才不会硬化。
这运河通往各州之地,长达亿万里,说来也奇怪每当施工人员遇见大山等庞然大物难题时,第二天山脉就莫名其妙消失。
有些心如细发说道:“那是天匠院发动鬼神搬运术挪移了山脉。”
也只有天匠院有能力挪移山脉。
这运河一通,大大减少道路交通速度,以往十天路程,走水路也只需要五天,还能欣赏运河两岸风景。
不止如此,每逢水季,不止淹了多少村庄、家户,而现在水都往运河之中流去,在无天灾之地。
李鲜莲站在运河码头之上,震撼油然而生,写运河实在是太宽广了,人犹如恒沙一粒,河面之人有许多船只,军舰,有渔船、货船,客船,已经商船。
最多的还是货船,此船将玉京度物资供应全国各地,再将一些物资运过来,此举利民便己,十分方便。
“走吧,景王州距离玉京最快船舰也要三天时间。”皇甫凤青说完,一辆长百丈高五楼船舰出现在两人面前,这是皇甫世家船舰,船头犹如鲨鱼,大气夸张。
“郡主。”大舰有三层,其中走下一壮汉,此人武功收敛,内外一体,给人沉重之感,显目的是此人脸人有一道刀疤。
“是宗师高手。”李鲜莲看着这内外一体,肉身凝实就知道实力登峰造极,不可小觑,没想到皇甫家族随便出来一个都是宗师高手。
不由想到皇甫家族子弟强横程度,比起这些大家族还是相差悬殊。
“起来吧刀疤,以后这种礼仪就免了。”皇甫凤青挥挥手,一步凌空踏入大舰之中。
“礼仪乃是人之本,不能免,再说郡主对我有救命之恩,所谓大恩不言谢,此生必追随郡主。”刀疤摇头说道。
“厉害。”李鲜莲暗暗心惊,这刀疤男子掷地有声,绝不是玩笑之言,这才是衷心之辈,此人怕是连朝廷话也不听,但之服从皇甫凤青命令。
由此可见,皇甫凤青收买人心本领在他之上。
不过这也不足为奇,朝廷大家族子弟哪一个都是从小经过训练,每天生活充实,从而对于经济、官场,为人之道,超于常人。
“十三爷,这边请。”这刀疤男子这才看见他将他请上大舰之中。
第一层乃是仆人、婢女所出层次,第二乃是饭堂,第三层才是主子所在层次。
这些仆人杂役精神面貌很好,可见皇甫家族管理非凡手段。
“多谢。”待李鲜莲上大舰之后,便听见轰鸣声音,紧接着这船舰飞速向远方驶去,所到之处,商船、货船都要避之,明眼人都知道是皇甫家族大舰。
“景王州原本也是一个国家,后被皇上所灭,化为一州之地,那总督名为:韦无患,乃是十年前进士,此人丢失了三县这是大罪,若是百姓无恙自然相安无事,不过…。”说到这里皇甫凤青停顿下来。
“父皇让你与我解救三县,实则以你为主,一切由你决定。”李鲜莲立刻将自己处于下位,心中十分清楚以他的能耐还不够看。
“好,那三县危如累卵,实则已无法彻底挽回,山阴公主,万花书生,黑白双煞,夺命秀才这四人那个不是凶残之辈。”皇甫凤青说道。
这四人就是江湖中最邪恶四人,邪教之首,手段高明,专研害人利己之事,可以用不择手段来形容,杀一县人又算什么?
李鲜莲也听说过这四人名号,尤其是这万花书生,此邪人残忍无比,最喜凌辱年轻女子,过程之中吸取精血,不止多少年轻女子惨遭杀害。
朝廷对此也深恶痛绝,多次围剿此人都让其逃了。
没想到这一次事态严肃,局势紧张,四位邪人共同出手,他们这是想烧杀掠夺,杀官起义,招收邪徒,以三县向外扩散。
“郡主,三县之中最强者也不过一代宗师,自然挡不住歹人手段。”刀疤男子说道。
“国家官员力量还是差了一点,若是有个修士坐镇,也不至于沦陷了消息才传出。”皇甫凤青又道:“这四人都是实打实修士,纵横江湖百年,我们行踪甚至也被掌握。”
“那又怎样,这四邪道犹如过街老鼠,郡主这一次亲自出马,他们听其名就已经丧胆。”刀疤男子冷笑一声道。
“刀疤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要轻视你的对手,但你轻视他时就是输掉时刻。”皇甫凤青立与大舰边缘看着移动的大山、汹涌之江面。
这江面虽然汹涌,李鲜莲在大舰之上却感受不到任何颠簸之感,不由惊讶,这船拥有定江水之威能。
“郡主乃是日月转世,纵横朝廷还有谁能媲美?是不是太妄自菲薄了。”刀疤男子性格刚烈很是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