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许家众人纷纷露出冷笑。
在他们看来,叶辰分明是吓傻了。
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叶家众人,此时也是额头冒冷汗,替叶辰担心。
然而!
就在许可殊的攻击近在咫尺之时,叶辰动了。
他轻轻的抬了抬手,而后将手中的铜钱一抛。
咻!
刺耳的破空之声骤然响起。
其速度之快,肉眼根本无法捕捉。
下一秒。
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攻击叶辰的许可殊,在剑刃即将触碰叶辰衣服的时候,身体突然僵住,如同石化,再也不能前进半分。
而许可殊的咽喉处,赫然已经破开一个血洞,殷红的血水犹如泉水般奔涌。
只是眨眼之间,许可殊胸前已被血水染红。
而后。
噗通——!
许可殊表情凝固,僵硬的身体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死不瞑目!
刹那间,整个世界仿若凝固。
所有人皆是瞪大双眸,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们完全不敢相信,许可殊在叶辰手里竟然走不过一招!
“可殊!”
短暂的安静过后,许可殊的父亲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冲了过去。
紧接着,许家的一些长老也纷纷上前查看。
只有年轻一辈,依旧呆呆站在那里,无比震惊。
尤其是许可馨,面目呆滞,犹如见鬼了一般。
她难以想象,叶辰竟然一招反杀了许可殊!
出手如电,完全不给许可殊机会!
“他奶奶的!我不是在做梦吧,叶辰凭一枚铜钱就把许可殊杀了?”
“开什么玩笑!许可殊可是锻体八重天,比叶辰高出两个小境界,就这么被杀了?”
“就是啊,叶辰是怎么做到的,这简直就是秒杀!”
很快,周围众人议论纷纷,完全不敢相信。
叶辰以锻体六重天一招击杀锻体八重天的许可殊,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不过。
就在众人议论之时,叶辰心中却充满疑惑。
就在刚刚,一股澎湃的元气从许可殊身体里涌出,被他的身体吸收。
转瞬之间,这股元气就被他所炼化,转化成他的修为。
让他无声无息的突破到了锻体七重天!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自己怎么还能吸收死者的修为?
还没等叶辰想明白。
突然!
许可殊的父亲一声咆哮,猛然冲向叶辰。
“啊!叶辰,你还我儿子命来!”
此时的许可殊,已经彻底死去,神仙难救!
因此,许可殊的父亲彻底疯狂,恨不得将叶辰碎尸万段!
“老三,不可!”
“叶家有叶苍天,我们无人是他的对手!”
见状,许家其他长老急忙阻拦。
一旦高层出手,那今日必然血流成河,两败俱伤!
“啊!我恨啊!”
被众人阻拦,许可殊的父亲又一声嘶吼,恶狠狠的盯着叶辰。
“哼!比武决斗,刀剑无眼,这是刚才你们自己说的。”
“如今你儿子败在我儿子手里,那是他学艺不精,你们有什么好说的!”
见到许家人要动手,叶天雄抬脚上前,冷声说道。
“你!”
闻言,许可殊父亲气的面色铁青,恨不得也把叶天雄大卸八块!
“呵呵,刚才你们口口声声锻体八重天的许可殊挑战我儿子很公平,现在他死了,那是他咎由自取,你们还想不认账不成?”
叶天雄继续说道。
听到这话,许家众人面色难看,哑口无言。
谁能想到叶辰一个废物,竟然还有如此手段!
“家主!”
许可殊父亲咬牙切齿,看向许镇山。
他眼中填满了怒火,显然不想就这么善罢甘休!
许镇山点点头,脸上也带着怒容,看向许家阵营中的另一个青年。
青年二十出头,背负巨剑,眸光锐利,英武不凡。
“可殇,这回你去!”许镇山冷声道。
“可殇听令!”青年点点头,立即走出人群。
“叶辰,今日我许可殇要向你挑战,为我族弟讨回公道!”
说着,青年拔出背后巨剑。
看到这一幕,叶家众人脸色纷纷变的难看。
许家也算是人才辈出,其中年轻一代天赋最高的,就属许可殇了。
他年刚二十,但已经达到锻体九重天。
离灵元境,只差半步之遥!
“呵呵,许家这么不要脸吗,这是打算车轮战弄死叶辰?”
“真是太无耻了,如果叶辰接受挑战,那今日必死无疑!”
“很显然,许家是不弄死叶辰不罢休了!”
周围又传来一阵阵议论,大骂许家无耻。
在他们看来,叶辰对上锻体九重天的许可殇,绝对没有任何悬念,只有死亡一个结果!
不是叶辰不够厉害,而是许可殇太强大了。
强大了到年轻一代少有敌手!
这是庆阳城公认的事实!
“爹!为什么,你真要逼死叶辰哥哥才开心吗?!”
被抓住的许可清不忍,大声质问。
如果许可殇出手,叶辰哥哥绝对不是对手。
“叶辰,刚才你不是很厉害吗,现在是男人就站出来,别跟一个缩头乌龟一样!”
许可殊父亲厉声大喝,打断了许可清质问。
闻言,叶辰冷冷一笑,正要站出去。
不过,叶天雄却先一步走了出来,拦在叶辰面前。
“许家就这么言而无信吗?”
“刚才你们已经说了,只要我辰儿获胜,你们就退走,现在公然反悔,就不怕被人耻笑吗?”
许镇山嘴角一抽,厚着脸皮说道:“哼!刚才是可殊自己说的,而且也是为了我女儿出头。”
“现在,可殇挑战叶辰,为的是给可殊讨回一个公道,这是两回事!”
叶天雄冷笑道:“呵呵,还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不过既然你们还想比,是不是应该派一个同境界人出来,或者相同年纪,这样才显得公平!”
“少废话,他们都是年轻一代,差一两岁有什么,不敢接受就明说!”许可殊父亲大喝。
叶天雄正要反驳。
不过。
叶辰摆了摆手,漫不经心道:“爹,无妨,蝼蚁而已,杀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