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其实我们对待人生的态度应该是对待身体的态度,对待神明的态度是心的态度,灵命才是我们的人生。
这也算一个转移,轻微的大小轻重快慢主次分诉在当前之后,在大重快主里继续前行,还会继续的舍弃,风荡群山,就会走到南山之巅。这时候就会有一条线竖在目前,我拥有的和我想要的。
看明白了就会知道,我们所拥有的也可能唯一拥有的就是我们的身体,心不过在两用之间,就是此时的拥有和那线之上,另一头的想有。
身体藏着所有的秘密,得借着身体才有灵的完成。
心往上逐渐挪移,心之下就似乎虚空虚己了。我们做不到的,那上面可以做到,好像我们就来源于那上面。就如平安喜乐,即经常提及的健康平安幸福和快乐,这些不是营造出来的,不是物质砌筑而成的小窝而是感受和感想,是一个意念。
就如在半天三四维的边缘一缝魔七所看到,三维由实转虚四维从虚到实,它们碰头或者根本没有晤面的意思,都已经没有了固定的形状,碎了又散散了又碎,刚是这个又是那个,万象皆是风景,风景也是应用,这是掀开的一角,大约暂时没有封印。
封印的意义在于对外维和多维空间的强制性视而不见。
如何来说明,很可能就是比喻。
比喻。
比喻,我们都生活在比喻里。从前有座山,从前有一条河,从前有一个人,很久很久以前的山村,我们被比喻,却偏不听比喻是我们的生活,我们的世界。看起来的每个人不一定是真正想做的,不是真实的自己,给人疲惫,也给人自由。
这个时候应该是恰巧刘振奎出了一点问题,一点小问题,谈不上后悔是一点设想。对于妻子和两个孩子,他有些不满意,可是没有她们他就不会产生这个不满意,也许是另一种不满意。再选择一次,虽然不知道等着的是什么,他还是会这么选择,因为说起来是她们选择了他。
如果再选择一次,除了身边的人,他还是宁肯没坐过飞机,没有车,口袋里还是没有钱,在秋风将起或春风已来的街道上陌生地行步。
她们不认识他,也可能永远不认识他,如果你不想认识一个人就永远不认识他,而认识也未必是真正的认识,不得不在人群中失散。
有人告诉你,在那本书中已经写到了,陡然有一天你读了,心也动了,就会感觉那爱是何等的强烈,才会理解很多东西。但这种情况极少发生,有人即便告诉你,那说的是你写的是你,你也不曾当真,不会去深明。
这只能成为了一个比喻,从前他有两个女儿,一个在他的文字里翱翔,一个在他的书本中哭泣。
但不是这样,她们没有翱翔也没有哭泣。哭泣都是相对的,你对着他哭泣的时候也是他在为你哭泣。书上有这个故事,就真的会有这个故事,它们发生过。
他有喝酒抽烟和不修边幅的缺点他遭到嫌弃。那是一个孤独的男人。正如他表明的,他没有这些缺点,他还是会遭到嫌弃,细微放大到平面,一定就有了其他的缺点。
嫌弃他,不论他做到哪一步。
达到你不嫌弃他的地步,那就是他的不在人世。
因为你在本心里,你只是需要他的工资,而不是需要他这个人。
或者郑重地说起来,他把自己看高了,没有他没有他的工资,她们一样生活得很好和更好。
在许多的暗夜里,对于惊恐,那是惊恐掉落的羽毛,突发奇想,某某某死了咋办,某个事情发展到了某个时段会怎么样,相遇,在另一个时空相遇,那将是何等的尴尬。
但愿我们永远永远的不要再遇上。
我偿还不起恩情,我也忍受不了指责,只是一门心思的死亡死亡。
因为死亡就是最大和彻底的遗忘。
很多的人宁肯忍受苦果,那是一些刚强而脆弱的男人。
很多的人豁出去了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那是一些女人。
他们或者她们要的只是一些死亡。
因为她们或者他们只是一些比喻,死在比喻里。
嫌弃就是我画了一个圆,你挡在我画的圆上了,你的当行则行正是我的不止而止。
善缘是你知趣或者我知趣,有一个避开,圆都会完整;恶缘,这是必定存在的,杠上了,抗上了,都不闪躲都不放弃,完结了一生。
知道某个结果而还在这里的,怎么说呢,这就是现实。
已经没有认真和无法认真。
我只是你的一个据点,你在我这里只是为了向外看,而不是在这里生活,此为婚姻。
如果生活还要继续只能是彼此的仇视和彼此以为的委屈。
但愿这只是比喻而不是现实。
可是,可是,现实正是比喻。
书本上的故事结束了,那个发生的故事还在延续,故事中的人物只是比喻,比喻也是人生,生活在比喻里。
不但没飞机过和自家车,也没有去过滑雪场、温泉和很多公园,这不是想不想去的事情而是机缘,可以和不可以去自己说了不算。没有去过,但感到人生的某种亲切,只要那些地方有人,和乐,就是某种神秘的力量,而他也想给他们一个仰望,经过他或不及经过他,这比亲切还要亲上十分。
有十个儿子,他们都不一样,身体情感说话和做事的方式不同,温暖在人间,难以温暖他,付出的和得到的总在不满意中吵吵嚷嚷,钉在了地面上。一百个,一千个,必然是更多的苦难和更多的比喻。我以为你们会懂。我会很不负责任地这么说。而另一种生活会打破常规,走路说话和思考必须是铁律,有所遵守,才会不一样。可是我会放弃,他们也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被放弃,也许我会委托我的朋友,但就算我的天空就是他们的天空,还是无法容纳。
一直以来的事实是不容许你带着思考走路,只能聚集在我的文字意向中。比喻又被比喻,不知道是谁是一个最大的比喻,非要有比喻,多梦之秋,最后是阅读。
可是我们一直被告诫我们并不重要。
或者说我们的记忆并不紧要,那些见过听过喜悦过和被伤过的,这一切都是回忆,回忆就是记忆,最后来审视。
重要的是记忆本身,我们只是记忆的一个低层次的载体,记忆也不是我们光怪陆离的浅层而是深处,未被开掘但显然抱着目的而来的阴暗的地方。
对记忆的记忆和浮现,就是去阅读。
这需要一个通道,并且在逐渐接近的时候转换为对我们直观的图画或者语言。
有这么一条通道,每个人都有。
我们没有阅读,但记忆一直在被阅读或者围观,我们的和携带而来的。
数轮也是一个比喻,甚或是书中的人物和人物中的人物,刘振奎有啃不动和苦闷的时候,而生活不要太多的伪装,就要忍受。
某一天放手很多,假如去讨饭而来打字,那简直是不可能的。而躺在穷困中想而不是做,才会被认可,所以要宁可工作,断断续续挤一点时间来自以为很崇高地写,而最大的可能是所思所想早就被别人一语道破了。现在只是寻找懂得的人。
来说明一个不可说破的事实。
现在决心要回去了,走那些数字的线。
魔七并不是孤身犯险,他所知道的剑章和梦茵都是知道的,如他知道他们。道理都要共享,他们的也是他的。如果后来很多人来见证简洁而美好的道理,力量就会成倍地增长,回到本源。现在是幸福的阶段,出于某种原因吧,并不是时时刻刻都要面对魔鬼的破坏和阻挡,有机会闲暇。
认识到还要做到,数轮能不能真的用和想的那样还是未知数。梦茵和剑章的心意会一直跟随和托着自己,危及时刻也能够伸出援手,互相关注,这成了他们后来心阵的原理。
平坦的路没有起伏,如重复的数字222222或者789101112,这很远方,走了很久就回来了,非关毅力,那是重复和漫长。缩小呢,小数下去,从颠簸不大的1到0.98,0.97,和跨度大一些的1到0.1,0.01,走到遥远和看不见,此路未通。也走了根号数和平方数,分界越来越大,类似于钻天入地。
不停地实验着走,记不清时间了,魔七的脸开始苍白,路并不好走甚至没有路不是路。不知道有没有一种门数,数字通到一个门,而那里正好是自己要去的地方,如倒数组合数概率数等等,无疑会通往某个地方去,却不一定是门。是门也未必是自己要去的那一道,有时候想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意念也应该是同样的道理,却不一定,非常一不定。
真实的道路走过去和走过来就变了,意念的道路也不停地云吞雾掩,相同的一条道路总是浮浮沉沉,前一刻和后一刻指的是我们的心情,心情一变,驻留和离开也大不相同。也不可忽视了完整性,只要关注,就是不仅仅是走自己的路还有那被留意的路,就会分离就会和你有关。所谓关心则乱,乱的如果不是自己就一定是被关心的,关心关乎心,就是吸引,它吸引了你你也吸引了它,则不再是原来的样子原来的时候。
无穷的倒退也许能够回来,回来了还是要前去,不如弄明白了再说。存在心里总是一个疑问,就是要一个说法,以自己的理解。这个理解非常可笑,我们的理解只在于说服自己,超出经典也不在话下。
通往就是去了别的地方,这么说的时候不用说是带着自己前往的这个前提,是我们自己在通往远方,重要的是自己。自己总有原因总有目的,原因和目的就是方向,吸引我们的,念头就在这两者中间,更多的是在另一边。
对对方和对自己的比喻象征,总有来比喻的人存在,有事要问一问他。
最后我们都会想到关键还是一的中间,那个不可摧毁但也显着并不存在的零,数轮也不是摆好了就静止不动了,每一时分都会有更多的因素加进来,因为发散是一个趋势,趋势到成了一个常数,常数就是多余出来的部分,有时候叫余数。
常数是对零的常也是余数的余,好像一切都瞬间调整了,刹那之间一个多余又马上稳固在发散的系统之中,它才是中心点,它不停地补足和收尾,无穷大也无穷小,外围的结束是它的起始,任何起始在他都是一个早已经结束。
也支持不同的时空和心情,千变万化都是他的自身,变化的目的是被觉察,这让他欢喜,它是全部什么都有,但只差了一个你,独有的你。一是那些真正的门,列队欢迎你的到来,零一直在动,但从没动过,任何时候都可以说你来的时候它恰巧就在那里。
我要问他什么呢?魔七一时之间打不定注意。
今天的此刻,放心,只要不被打扰,就是我们的永恒。
如果还依然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