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也只有一个字,我也只说一次。对于我是无数次,我才可以写下它;对于你也是无数次,无数次的正思和反思你才会理解它,接受它,因为毕竟生命的解脱只有一次,拥有生命也只是拥有这一次。
不是我而是在其他地方,这都一样,关于生命和其真谛。
我愿意起了皱纹老了面皮,怡然一笑达到了目的,你需要看重的是生命,而不是谁谁谁。
天象的黑洞,据说你也时常谈起,你知道它是什么?这有两个前提,一是你知道你是什么,才知道它是什么,否则就只能假于人手,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随“波”逐“流”,太阳升起,在另一个世界,另一个天空。
当下的情感等于付之东流。
对自己的无知就是对世界和宇宙的无知,有知也和你没有关系,你没法理解也就是你没有理解的工具。正如你心里有我,我才存在,化身在你的理解中;你心里没我,我存在也不存在。
我是你的通道,你才有了通道,通道的标签纸上写着“今天”。
一是我知道的和去知道的在于我的遁一和加一,这不是哲学的问题而是生命的问题,小了说是方法论上的问题。有没有胆量试一试,这个胆量说简单很简单,一念而已。说复杂也真复杂,地动山摇,是对很多观念的“反叛”。
这个人怎么样?
你自然可以信口开河,或者以自己的“知识”和“经验”不失公允地说得透彻和得体,得那个人的体。其实这中间先进入你脑海的不是你的想法而是询问者的想法,否则你就不是世俗的那种聪明人,询问者真正要知道的也不是那个人怎么样,之所以问你是看你的心和他的心是不是贴在一起,或者很近,他包容你是你能为他遮风雨也就是背黑锅,他批评你是向你传递一个信号,小子,可以,是可造之材。
这不好说,先撂出一句话,便于察言观色。毕竟时间很短,但他是一个真诚的人,真诚是他的出发点也就是真诚是他自己的,所以他也是一个不明时务的人。
这就够了,不能说很多,言多必失是个古训。
询问者也不是来听你讲生命的,如我们需要的是生命感而不是生存感。
他需要知道的只是你的态度,你对那个人的态度和对他的态度,他也就知道了今后将要对你的态度,如果还有今后。表明了你的识时务,而且无意之中就出卖了真诚。
这就是你和询问人之间的桥梁。
时间足以解释所有存在和存在的理由,但毕竟时间很短。如果时间很长,人人是他,你就理解了他,面对询问者一点也不会慌张。不同的是他的不同,才会造成你看法上的不同,比如真诚。
人和人都会不同,都会有某些特质表明他是另外一个人。
这个真正的不同是携带密码的不同,没有两个相同的人,其密码的秩序从来不会混乱。人们要满足和知道的只是表层的关系,内在的事情却非常的遥远。
不放在心上,这就是遥远。
而放在心上,就要对外真诚,对内真诚,紧紧束腰,在于一个“管”字,管家的管,管理的管,管教的管。
小小三个管家,老废柴、马屁精、愣头青,老废柴最是不堪,一出生就老了,这代表了身。受上天眷顾身体一成型就立即和人间见面了,有的还要挑好日子的剖腹而产出,有无限的希望,无尽可能的未来。
对他来说就是希望不断减少,可能不再可能的悲壮历程,就有了年老力衰枯木难支的日子,说来于尘土归于尘土,这是对形的判定,最后是一抔黄土或者一些灰烬。
为了纪念,族谱家谱上有他的名字,现在这些谱系已大多散佚,保留完整的也不再骄傲,因为不再过多的看重。抬起前脚就忘了后脚,顾得上衣食住行已经不容易,而且前有狼后有虎,随时就能践踏和占有了自己的家园。
中间代联系着前后代,都乏善可陈,不再查三代了,家世这个词退到了字典的边缘。当初的这个做法一是记念着对于密码探索的不可有忘,一是对于传统,也就是血色密码骨血里面的使命的缅怀,起于忠起于武的忠孝节义和勇武诡忍的那些遗传。
生活一步一步相似,角色的扮演不再有差别,终于忘了老祖宗的所留。而慧眼这个东西总让人有玄虚的感觉,登不上大雅之堂,山美水静,君且去与清风为伍。
摇着铃或者打着幡子蛊惑世人,说,人都被改了大运了,这一定是个疯子或者演电影的,人们哈哈大笑,店内外充满了快乐的时光。
马屁精现在很吃香,衣着光鲜,据说也是选男美女美上位的,一拍二顺三奴才,不是衙门之奴而是个人之奴。他的意思就是悦己,让身体高兴让心情愉快,无所不用其极地来维持,高兴那些高兴的。不高兴的恨恶的推给别人,如疫乱和战争,自有高个子顶着。
制身是不愿的,制心更是妄谈。
节衣缩食人不怕,只要心气还在,身体里有十桶油。马屁精的祸患在于,你让我怀疑原先所相信的了,现在身体里榨不出一桶油。此心一动就要去争抢资源,带来的后果是疯狂颓唐抗命和死亡。
内在形化于外叫管。
内有自己的意思,表现在外面就是具体的人,是人自己对于生命的管理。自己是自己的小管家,身体不是光靠养,把自己养得胖胖的,而是摔打,借此磨练意志。心不是光要照顾自己,这是最黑暗的一条路,你其实来到世间哪一样不是别人给你的,你种地也是有地,打工也是有工,为人民做事但人民也供养了你。
很有些时候愣头青,也叫露头青,会冒泡出来,毕竟是生命一条,关于生命,生命本体最有发言权。我理直气壮我当行则行,在这个世界争食吃并不容易,生命的事情交给业内人士就行了,然而那也可能是毒草。
也有时觉得这样活不对,没有意义,可又不知道到底怎样活,只能看着别的猪是怎么跑的了。
有寻求生命感觉的冲动,所以心学学习班开始招生了。
1,你想怎么活?别管对不对好不好高尚或者低俗,不要紧,你讲出来,统统讲出来。
2,咱来个归类,就简单的身心灵,去累赘求洁净,看看你身心灵各占了多少比重。有时候你不必要非要去抢,只是成了习惯,被这潮这流那人那事支配着走了。
不真的是为自己活,这只是个借口,才叫白活。
3,经过研讨就有了此世的活和理想的活的分界,而你站在这个线上,把此生活成理想,理想也为了他人,这可能很难,理想和现实总有距离。但却有了目的和方向,人生有了意义,生命焕发出来光彩。
4,讲心学是为了引导出生命学,生命才是目的。那生命是什么呢?这没有确切的定义,只能直内直外两个地方来概括,在内是我的生命,时间空间血缘民族家国,情感记忆物质意识,智慧能量黑暗和光明。
我要管理好我自己。我有管家,我是我的管家。
在外是给我生命的生命,有吗,有吗?到了这里就得分成两个班,世间班和生命班。各有侧重,世间班讲生命而生命班讲世间。
允许互相旁听。
一段时间之后,也许两个班又合成了一个班,也许永远不会。
补天档案馆记录上说,这个心学学习班只举办过一届,没有人得以毕业,一直到现在。
在外的生命管理,我们也虚拟出来三个管家,这不是个体生命的旁征博引,而是总体生命,生命现象的一个比喻。过去一个尽头死亡之地的二管家,严格说来是未来,他有一个装灵魂的灰不溜秋的瓶子;未来一个起始时的智慧管家,他背上从不离身的智慧包袱可以作证,发生却发生在过去。
大管家的法器是银白葫芦,他最早出现的时候尾随着三管家一路而去,后来三管家出现他也出现了。
人们不会忘记庄园中大公子离开时的三个管家的影子。
所以才有了三十八号现在的冒险一问,却问出事情来。
主宰阴暗之界事情的三公子是个虚拟,二管家是他的一个法身,相当于隐隐约约出来的一个理念,人们不习惯对着虚空说话,把其想象得成为一个人物性格。上古的事情,在对出生到有记忆了解了一些之后,出生前的事情,或者也包含孕育的过程,就有了追随二公子所去的三管家和大管家。
三管家是仿效二公子的,代表的是心里的某些意思,上天意思的某些层面。
大管家和三管家不居于一个地方,各有自己的庭院。
大管家是对中间的凝视,死亡的反馈和未生之已生的意思贯穿,是有内容的现在,正在发生。看起来的偶然才有了必然的因素,抛去造成意思必然的这条线,人们之对于自己也有了更多的活动余地。
凝望髑髅地,我们是真正的恶者。我们要现实的享受,也要身后的荣美。对外我们是那不称职的管家,对内又是那邪恶的佃户。
讨厌甚至嗤笑那些清心的清修,敌视那些圣洁的义人,我们做不到也不想做到,恶才是有滋味的人生。而因为后来大公子的来到,因为那木头架子,恶的一面交托善的一面白白地拿来获得了新生,住在美轮美奂的那城。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忍受就会轻松起来,身前身后的意思已经点到为止了,这两处环境的优劣一目了然。一处是死亡的气息,所有心志散碎,情感记忆成空,永远的绝望和煎熬,断绝了所有联系。一处是生命本质的馨香,全联系上了没有一处不通达。
智慧是能量,情感是记忆,物质意识融于灵,只有光明没有黑暗。
作为最黑的暗的点缀,光明是独立之地。
而这是一个中断,就和无区一样,不在记忆之中。
所有的不通是为了通,结果运行在开始的时候,我没想别的,任何的救赎都只能是运转,循环和循环中的循环才是抹去两极的最好办法。
掏空掏实没有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