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有趣的现象,让几人好奇心顿起,那还有心事玩水,一个驭空回到了岸上。
希来˙梦达抬眼看着前面三百米处一座约八百米高的山峰,驭空一冲,轻轻落在山上。
几人也随即一冲而起,也在山峰上落下,脚踩在上面,但并没有变化。
山峰如刀刃,两边陡峭,具备了险、秀、特三个特点。
项开明脚痒,用力一踢,锋利的“刀刃”竟然凹了下去,成了一个钝口。
几人顿时傻眼,不可思议地喘着粗气。随后,几人有样学样,抬起脚来用力往下踩,尖锐的山峰,竟然真的踩出了凹口。
他们像是踩在一堆有点硬度的软泥上,当脚停下,不再鼓捣的时候,又觉得坚硬无比,比地球的普通岩石硬度差不了多少?
希来˙梦达兴奋得脸如绽开的花儿,道:“好了,你们看着,我动手了。”他挥着一尖二刃刀往山峰上一铲,没有想象的脆响,更没有火花飞溅的场面。只是山峰裂开了一个十几米深的大缝,可片刻后,它竟然慢慢合拢了。
“啊?还有这样的岩石?我用火随便一烤,它不就软化了?”项开明大吃一惊。
李凡阳似有所悟,驭空而起,盯着山峰,意念一动,暗念道:“请天地合我意,助我开山地。”然后,他喝了一声:“开!”
山峰竟然如他的意,开出一条数十公分宽的裂缝,有二十余米深,超过了希来˙梦达用刀铲的深度。
他没有叫闭合,但山峰还是慢慢合拢了。然后,他在心里念了一声:“合”。山峰竟是快速合拢,恢复了原状。
“啊?还有这样的?我们走什么?先在这里修炼二天?”希来˙梦达讶异地叫道。
有人起了头,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六人纷纷练习。
当然,谁都有这个能力,只是开裂的缝隙深浅不同、持续的时间有长短差异而已。
之后,几人一弹,又回到了湖中。
李凡阳道:“所谓魔岩,应该是人的意念可以控制的,可以随意念而变,随意拿捏,能做多久,就看各人修为的高低了?外人想要控制它,费的精力可能是本地石人的十倍以上,甚至可能还不止?”
陈婉丽道:“我们要是与石人发生了冲突,怕要喝一壶?石人可以随意掌控这里的岩石,对我们进行攻击,而我们唯一的手段就是挡?”
希来˙雅瑶道:“按理说,我们也可以做到,只是还没有找到控制它的秘诀。这个秘诀,对石人来说,可能是天生的,石人本身可能并不知道?”
李凡阳叹气,道:“可我们只有三十四天?这一天又差不多过去了?还要去送信。这么大一个星球,就是匆匆忙忙走一圈,也要一二个月。也就是说,我们想在这里修炼一二天,也难以找出时间?”
余慧道:“所以,我们还是先把信送了,方能安心做其它?”
项开明道:“另外,这里有石人,就没有其它石动物?我持怀疑态度。所以,这里还有不少的秘密,等待我们去探索?”
希来˙梦达道:“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快点找到他们的都城:一是送信,二是兑换资源。我们的修为,还是原地踏步,是不是该和那位换一粒三品精灵丹尝尝了?然后,我们找个地方静心修炼,队长和我姐不到这个坎了吗?是不?”
李凡阳道:“这个湖是一大美景,怕是难得碰见了?我们看了这处景致再说,天快要黑了,也要休息了。但天没黑下来前,我们要把时间充分利用起来,明天快速西进,要是没有好景看,还有大城的话,就要尽量节约时间,不能久待了?”
希来˙雅瑶道:“按理说,湖边应该有更多的人居住,是不?但我们看不到有人?连骷髅头也不多?有也是故人。可是,我们走过的村庄,偏又在小溪旁?”
李凡阳想了下,道:“既然是石人,他们应该适合任何严酷的环境中生存,也许这里是个环境异常的地方?他们怕水火也不一定?”
随即,几人一飙而起,化成羽蛇去了空中。
到了空中,湖的形态尽现眼中,它像一片葡萄叶,基本成圆形,四周有几只小角伸到了山体里。它的周围,多是起伏不大的小丘陵,东西两岸基本没有差别。
但南北方向就明显不同了,呈北高南低走势。在它北部,有座高高耸立的大山,高度刚好三千米,整个山形看上去,像是一尊坐着的弥勒佛,而且有鼻子有眼的。
项开明呀了一声,道:“佛爷怎么跑这里来了?他还真潇洒,跑到梵净山去睡觉,跑到这里来打坐?成了神的人,果然不一样?那里都是他的家。”
希来˙梦达道:“像是像,不过也太体胖了。它的高度才三千米,宽度十公里都不止?”
整座山约三千米高,头颅和肩的部分占了上面的一千米。头是一个光秃秃的高大石岩,在正中隆起一块竖着的尖石,最少三百米长。在竖着的尖石两侧,各有二丛青草,一层似眼眉,一层似珠子,维妙维肖。
之后,山崖从脖子处、以八十多度的角陡峭向下,偏又成深度的凹糟形。因为,从它的肩头处,左右各有一条石岭向两边散开,探到下面的肚腹处,成就了二只胖胖的大手。
山崖向下插了约八百米,便是阔大的肚腹,浅灰色的石岩,随着它的手背向两侧延伸,形成了宽近十公里的肚腹。肚腹上还有白灰相间的石纹,而在肚脐眼处,偏又长了一窝草。
大自然就那么奇妙,远胜鬼斧神工。
李凡阳道:“我们自出了地球,还是在奥尔特云看过佛爷像,这算是第二次了。我们拜拜他吧?”他举手揖了三揖。
几人随手揖了三揖后,随后从左边向北上,很快到了高山脚下。但近看,那里还有佛爷的形象?只有三层几乎垂直向上的岩石,渐上渐小,到顶就是一个圆形的石碉堡了。
下部悬崖陡峭,直插水中。岩壁大概是受风雨侵蚀的缘故,有不少的凸凹痕迹,为陡峭的悬崖,又添了三分美艳。
但湖水在山脚的两侧,沿着岩石向里伸,也不知伸进了多远?之后,东西两岸,便是仅高于水面几十米到百把米的小山,连在一起,向南起伏延伸。
随后,他们快速飞过肚腹山脚,然后斜插,别开了里面的三角形水面,到了湖的西面。
让几人感到意外的是,倘大一个湖,几乎没有沙滩,看到的不是直接插到水中的岩石,就是拌着岩石而生的少量水草,还有偶尔出现的各式草花。湖边的水草,比起岩石山来,自然要厚实多了。因此,它也给单调曲折的石岸,添了一层淡妆。
岸边的岩石,可说是奇形怪状,面目狰狞,但它如湖中的水一样,一样静静的立在这里,也不知有多少岁月了?
一个大湖,他们花了二个多小时就看完了,但天也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