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开明驾着飞碟向地面降落,但大树太多,枝叶太密。刚一降,他竟然把飞碟搁树枝上了。“啊呀!我技艺差了一筹,搞不定。队长,还是要你来?”他无奈地叫了一声。
李凡阳笑道:“你把操纵杆往上拉。我们重新回到空中。然后,你将飞碟悬浮在空中,我再来替你。”
项开明是新手,自然谈不上能熟练驾驶了?就是二个老手,也不敢自称能熟练驾驶。
李凡阳接手后,把运动速度定在每秒三米,然后操纵飞碟左侧右闪,或是向前俯进。不一会,飞碟穿过层层树枝,落在地上。
让他们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映入眼里的是一座金光闪闪的佛家寺院。大概是地内有太多黄金的缘故,寺院的外表大量使用了黄金。所以,他们在空中看去金光闪闪。藏在如此厚的植被中,显然荒弃已久,至少有数百年。不然,它不会被如此多大树掩藏在山中。
四人跃出飞碟,即使在院墙下,浅的杂草也是齐他们的腰间,不少地方更是没了他们的头顶。不过,不管是在院内还是院外,都有不少的石板,在草丛中露出少许光泽。
陈婉丽是又兴奋又遗憾,道:“啊哟!真的是历史遗迹了,巨树盖了屋顶,杂草掩没了道路,人类在这里消失多少年了?”
项开明笑道:“这些巨树,要是在地表,至少也要长上千年。这里的生长环境好过地表,但估计最少也有三四百年了。”
希来·雅瑶皱眉道:“可是,我们这样进去很不安全?谁知道里面藏有什么生物?我们不如坐在飞碟里,晃荡着慢慢看?”
李凡阳摇头,道:“这样的环境,等于是一个死寂的山间,根本谈不上恶劣?所以,我们要通过自身的努力来实现。这样吧,我来探路,你们女的站中间,项开明断后。”然后,他意念一动,丢给每人一根棍子。之后,他收了飞碟,看了一眼寺院大门。
本来很有气势的寺院大门,经过岁月的打磨,还有草木、湿气等的侵蚀,院门早已腐烂,院墙也变得歪歪斜斜了。要不是在眼前,那里看得见这些?
李凡阳用棍子捅了下前面的杂草,然后用棍子左扫右打,进了大门。但大门内也是古木参天,杂草丛生。他们这一闹,即使有动物生活在这里,也被惊动走了。
几人开始走得不快。但几分钟后,他们加快了脚步。不一会,他们进了大殿。
大殿还保存得相对完好,只是整个大殿都在巨树的遮盖下,太阳光几乎透不进来。
大概是巨树遮盖,还有屋顶遮盖的缘故,大殿内的杂草并不多,但有很重的霉味通过鼻子,直透胸腔,给人一种淡淡地不适感。但当他们的眼光朝四侧散开去时,除了希来·雅瑶有些淡定外,三人都是惊得目瞪口呆,浑身打颤。
“天哪!这些菩萨都金光闪闪,有多少年了?一点也没变色,应该全是金子做的。”项开明叫了起来。
李凡阳悻悻道:“飞碟主人还真是聪明?没想到他以这种方式付我们工钱。”
陈婉丽毕竟也是凡人一个,不竟讷讷道:“可惜,这些菩萨都不小,我们不可能搬回去的。再说,我们就是搬回去了,也只能交国家。这是文物。”
项开明听了,未免有些丧气,道:“也是,我们只能饱下眼福。”
几人兴奋过后,也冷静下来。
李凡阳叹气道:“这些不属于我们,还是到别处看看热闹吧?”
项开明突然间眼睛发亮,道:“好像空间戒指可以放上一二蹲大的。”
李凡阳摇头,道:“我们走吧,别贪心了?这些菩萨都是二米以上的大个,还是等它们留存这里。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说不定这一带遍地都是宝?”
几人的目光不舍地离开大殿,然后进了左边的侧殿。
侧殿的面积只有大殿的三分之一,中间是一条过道,连接后面的廊坊,廊坊已经破败。
别看这里比大殿更小,但金光一点不比大殿差,甚至更甚。
原来在过道的两侧,摆了有数百宗大小不一的佛像,只是形态各异、大小不同而已。
项开明终是忍耐不住了,看到它们拿起往戒指里送。
陈婉丽看着有些眼热,问:“凡阳,我们拿不拿?”
李凡阳瞟了眼项开明,道:“开明。你淡定点好不?这些东西,我们拿回去并不好用?你根出不了手?拿了也是白拿,反倒是希来·雅瑶多拿点无妨。她本来就是地内人。”
项开明皱眉,白了他一眼,道:“这些都是无主东西,拿了有什么关系?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出去你别后悔?”
李凡阳苦笑,道:“上面都有字,你拿回去怎么用?出不了手的。即使出了手,发觉了要坐牢的。我看拿一二蹲回去做纪念就好。”
希来·雅瑶看着他,问:“队长,那我拿不?”
李凡阳淡淡一笑,道:“你自己看着办。这些东西,我们拿回去只能交给国家。但不管以那种方式出手,我们的所有秘密都会暴露在阳光下?如此,你们不担心那位大能把我们抹杀了吗?”
陈婉丽回话道:“那我拿三个一斤左右的小菩萨,先在戒指里藏着。”
李凡阳想了下,也选了二尊小菩萨放进了戒指。
项开明已经放了十多宗到戒指里,想想李凡阳的话,也有道理,不好意思再动手了。然后,他道:“要不,我们坐飞碟到别处看看?这里没看头了。大殿后面一片,应该是经书房和寺僧的住处了。”
“按理来说,经书才是一个寺院的重地,要不进去看看?”李凡阳道。
陈婉丽一笑,道:“我赞成,读书不看书,和某些人一样,专门干些偷鸡摸狗、窃百姓财富送主人的事,有意思吗?”
项开明皱眉,道:“美女。你别指桑骂槐,好不?”
陈婉丽看着他,哈哈大笑,道:“别敏感,我绝对没有说你。我指的是那些窃国大盗。我们的这点不算,这是机缘。”
李凡阳笑,道:“说得好听点是机缘,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我们也是偷。”
“所以,你们都有些贪心了。你们能来这里,自然是机缘,但凭机缘拿一样就好,切莫贪多。”突然间,一个声音横空出世,哄地飘进他们的耳鼓。
这声音震得他们心血狂喷,毛发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