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丽朝她一笑,道:“是呀!看你师傅给了什么?我们几个,就你名义上拜了个大能师傅?他能不给你点好东西?”
麻琴意念往戒指里一探,喃喃道:“师傅就给了我一个瓶子,还有几小瓶丹药,没其它东西了?”
项开明呵呵笑,道:“丫头,你也太贪心了吧?你师傅给的戒指、宝剑,还有丹药,那样不是大宝?你要还几样?快拿出瓶子来,让我们见识一下是什么?”
一帮人充满了好奇,眼光都集中在她手上,尤其是希来˙梦达充满了期待。
随即,麻琴捏出一个和项开明一样的小瓷瓶,但她的瓷瓶更轻薄,更细腻。
项开明忍不住叹,道:“大能给的东西就是不同,比我手里捏着的好看多了?还要细腻?哎!它是啥东西?”
瓷瓶的表面是个美丽的图案,一个小女孩看着眼前的日月山川,还有远处的星辰,一脸淡定的笑意,如玉树临风。
麻琴喃喃道:“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一直忙,没参悟过?”她将瓶口对着自己,眼睛往里看,没想到瓶口一张,将她吃进去了。随即,瓶子和人都不见了踪影。
李凡阳呵呵笑,道:“她一时半出不来,天也快黑了?我们只有躲湖里休息了?”
几人手里都捏着宝贝,姐弟俩被夹在中间,一个弹射去了空中,但稍远处的林子见到身影,蠢蠢动了一下,又缩了回去。
李凡阳将飞碟置在湖面上,让它恢复了坚固状态。这回,他总算松了口气,道:“我们总算有法器对付它们了。
但时时用法器,只要不休息,我们就要分出精力操控它,无休无止,也不是好办法?所以,我们还是要想办法先完成任务再说?也不知道值妖王能不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陈婉丽嘻嘻一笑,道:“但对我们来说,也是一种锻炼?小丫头的法器肯定不简单?即使分组行动,应该不会有问题了?所以,我们不要去理太多,先静心修炼,到半夜睡觉。”
项开明道:“等我们修炼一回,丫头也应该出来了?”
希来˙梦达却是心神不定,颇为期待。她可是他未来的她。他左看右找,却是不见她踪影,心里痒得慌?却又无可奈何?
几人一场修炼下来,已经五个小时过去,但让人感到意外的是,麻琴不知什么时候现身坐在过道上,眼睛微闭,纹丝不动,像是菩萨打坐一般。几人当然不敢打扰她了。
二个小时过去后,麻琴终是悠悠地睁开了眼睛。
希来˙梦达盯着她呵呵笑,但没有问她。
项开明却是忍不住,热切地看着她,道:“丫头,你得到的是啥好东西?”
麻琴嘻嘻一笑,道:“我的宝贝是百灵尊,随着修为的精进,可以升级为万灵尊,对付它们也有用。”
“啊?万灵尊?你一件宝贝就胜过我们所有人的宝了?有天理没?”项开明叫起来。
希来˙梦达更是兴奋得打颤,道:“麻琴,从今天开始,你要多花精力用在修炼上?不然,你怎么操控它?另外,你可要严格保密。这样的宝贝,谁不惦记?”
麻琴微微一笑,道:“我的宝贝,谁也惦记不了?谁敢抢,师傅会出手收走的?”
希来˙梦达眼睛炽热,道:“这么说,我们明天可以在这一带找药?队长?”
李凡阳淡淡一笑,道:“明天的事,我们明天再说?八个小时要天亮了,我们先睡。”
几人一早醒来,洗漱一番后飙身而出,但不管是湖面,还是林子里,都没有雾,只有一层淡淡的白霜。一看温度,居然只有三度。不过,倒是给几人不错的视野。
李凡阳道:“要不,我们今天在这里待一天,一是看湖景,二是找药草,但人员应变更一下。我和婉丽分开,等麻琴跟我,好不?”
希来˙梦达看着麻琴,道:“你能操控它多久?”
麻琴摇了下头,道:“我不知道?”
希来˙雅瑶道:“麻琴,你还是先找药草吧?以后有空的时候,多练习操控?”
“在这里,我不炼药了,陪你练习操控,好不?”希来˙梦达道。
麻琴脸露浅浅的笑意,朝他点了下头。
随后,六人又分成了三组。项开明和余慧去了南边的湖尾,陈婉丽和姐弟俩留在东岸,李凡阳和麻琴去了最难的西岸。
陈婉丽看希来˙梦达很不舍地盯着离去的麻琴,不禁呵呵笑,瞟了希来˙雅瑶一眼,道:“雅瑶,看到没?你兄弟小小年纪,也和开明一样成了花痴?”
希来˙梦达一抹的鼻子,不屑道:“婉丽姐,我有那么龌龊吗?”他的眼睛却不骗人,说话时,却忍不住往对面瞟。
二女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
陈婉丽撇嘴道:“梦达,你魂儿都被人牵走了吧?小小年纪,你想什么呢?有点出息好不?她不在你身边吗?每天嘀嘀咕咕的,没完没了?”
还未到岸边,李凡阳牵着一飙而出的麻琴,道:“丫头,是不是你先来?看你能操控多久?能做一心二用不?”
“我想应该可以的?”麻琴道。
李凡阳道:“好,你先来,一边操控法器控制林妖,一边找药草。你要是顶不住了,就躲飞碟里去。”
随后,二人在浅滩上落下。
麻琴捏着小瓷瓶,随即晃了晃,然后瓶口对着林子一放,只见瓶口前面的林子像是打了霜似的,蔫了下来。
项开明刚在浅滩上落下,就忍不住感叹,道:“真是越来越意外了?姐弟俩有外星人血脉,说不定和那位是亲戚?丫头对我们来说,是纯粹的外星人,还拜了大能做师傅,一出手就是百灵尊,还可以升级到万灵尊。等她修为长点后,要收拾我们不易于反掌?”
“你想什么?她收拾我们干吗?”余慧撇嘴道。
“你不觉得这局越做越大了吗?要是婉丽那个了?我们二个不成了外人?好像一点意思也没了?你说呢?”项开明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