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开明不乐的叹了口气,勉强露出点笑容,向东悠悠飞去。
陈婉丽嘻嘻笑,道:“真的奇了怪了?我们几个集中力量对付不了它,却被一块玉石吓得浑身发软。自然界中,果真是一物降一物?”
余慧淡淡一笑,道:“队长也算是英俊威武之人,还不被你这个美人降得服服帖帖?”
李凡阳撇嘴道:“你们没事,怎么又拿我开涮了?”
项开明酸酸道:“你是队长。小不点不也一样?也被人降住了?他还有脸说我?”
希来˙梦达不屑道:“你怎么把我说得跟你似的?都什么人?我们还小,手都没牵过二回?那像你俩?整天腻在一起嘀嘀咕咕,不时做小动作?别以为我不知道?”
麻琴听了,在里面大叫:“你们都是大坏蛋,怎么扯我身上来了?”
一帮人哈哈大笑,眼睛扫着几人,不时瞟眼远处,向东飞去。
一路都是丘陵小山,还有小河小湖。五百公里过去,一条红色的山岭出现在几人眼里,而在左边北面肉眼可见的尽头处,只见地面白雾迷漫,冲天的火柱如烟花似的,在大地上到处燃放。
他们身下的红色山岭成半圆形,从北面来,有七千米高,上面有一千米宽,像是一条巨型的红色玛瑙,横在赤道上。在它的两侧,杂草也难得见几根。
随后,几人往左一拐,很快出现在火山区上空,只见北面的广阔地面,上万米高的超大“烟花”到处燃放,并带出滚滚浓烟,像不要钱似的。
这里的岩浆柱,比他们之前看过的更有气势,范围更宽阔。但浓烟太大,阻碍了视野,所以,几人只在上空看了一会后,又右转向东去。
这片红色山岭在赤道上并不宽,只有一百多公里。他们很快越了过去。
接着,进入他们眼里的是一片大山,高低错落,却谈不上险、秀,更与怪接不上边,走向主要以南北为主,但到处流水潺潺,松森苍翠。之所以说它大,是它显得宽阔,东西宽达五百多公里。
然后,出现在他们眼里的,是一片辽阔无边的大海。只见海水深蓝,与天一色,在他们眼中向三面伸展,也不知道何处是尽头?
几人在海岸边落下,却不敢去碰海边的树枝。
希来˙雅瑶苦笑,道:“这就是红酸枝老儿说的大湖?这不比太平洋还要阔吗?”
麻琴嘻嘻笑,道:“那进飞碟,我们去找大树?”
李凡阳点头,道:“我们也只有此一条路了,先南后北。树妖应该不会骗我们?植妖王不在西岸就在东岸?我们先看西岸,然后去东岸?”
随即,麻琴将飞碟拉到了五千米的高空中,很快在南边的三百公里处,探到一棵巨树。她驾着飞碟,朝它奔去。
等到了巨树眼前,几人不禁为它的雄伟赞叹。它高大挺拔,高在五百米上下,直径有近百米之巨,叶子圆圆的、和一元的镍饼差不多,看上去如人们眼中的金钱树,苍翠,绿得出水,惹人喜爱。
它长在一个相对平缓、直径超过三公里圆形的大山窝中。
整个大山窝,像是一把有扶手的红木靠背椅,缺口朝东向的大海。它苍劲的枝干向四周延伸,将整个山窝的一半拉入了冠下。
李凡阳轻轻哟了一声,道:“这棵树妖的修为高深莫测,我们不要轻易靠近它。”
项开明道:“玄幻小说里吹的几百米宽的大树,宇宙中也许真的有?也不知道它是不是树妖王?那些大树,看上去有些恐怖?前面的天榕树和它比,又是小菜?”
李凡阳道:“你们躲在飞碟里,我出去会会它?”他随即飞出,举手一揖,道:“树神,叨扰了,不好意思?”
谁巨树根本没有搭理,树顶端变成一个绿色的喇叭花,花嘴以极快的速度一张一缩,只听狂风呼啸,一股强大的吸力朝他吸过来,让他难以抵挡。
李凡阳意念一动,将棍剑枪放得老大,大怒道:“你张嘴就吃人,别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尊称你一声树神,是敬重你。想吃我吗?怎么着,我也得撬你三颗大牙?”
“嗨!还有人敢跟我叫板?算你有胆。”喇叭花一点也不惧他拿刀,它向前快速一张,巨嘴朝他射过来。然而,当刀上的七彩眩光映向花瓣时,吓得它立马缩了回去,道:“你是什么生灵?”
李凡阳暗喜,修为如此高深的巨树,不怕刀,却怕刀闪出的七彩眩光。妖怕光,可他们是树妖?不和人一样靠阳光生存吗?看来,七彩敛灵晶是专克它们之物。这时,他淡定地一笑,道:“我们是路过此星的地地球人?我该怎样称呼前辈?”
“地球人?你们从外面进来的几个外星人?是了。你们叫我植理美女就好。”眨眼之间,巨树在他们眼里消失,地面立着一个婷婷玉立的绿裙女子,姿色不比四女差。
几人也是傻眼,也是一闪而出,悬在空中颇为惊讶地看着她。
李凡阳看着她,觉得有种无形的压力碾了过来。但这种事,他是见惯不惯了,只是淡淡地一笑,道:“想不到修为高深的树神,还是一位美女?让人太意外了?”
“你们的修为一般般,居然不怕我?对了,你的金怎么会闪七彩眩光?”植理道。
“刚得的机缘?不好意思?不然,我们之间要打一场恶仗了?”李凡阳浅浅一笑。
植理的脸上有微微地笑容,嘴里却是不屑,道:“就凭你们几个?”
项开明捏着焚天瓶,道:“我知道你修为高深,但再怎么说,你的本体是树,能禁得住火烧?要不试试?”他把瓶口对准了她。
纵管是神,一遇到克制之物,还是忍不住浑身颤栗。植理忙摇了下手,道:“别?我还要嫁人呢?给你烧一下,我还是美女吗?”
三女忍不住掩嘴一笑,偷偷地瞟了她一眼。
希来˙雅瑶举手一揖,道:“请问植理女神,您能否告诉我们,植妖王在哪里?”
植理哼了一声,不屑道:“他是个花花太岁?我还想嫁他做老婆?谁知他跑哪去了?”
“这样的话,您应该很熟悉他,对不?”陈婉丽道。
“算熟悉吧?他来捡便宜,摸了我一把又走了,又不肯娶我。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屋里放着现成的,怀里捏着自愿的,心里又想着他人的。哼!那光有些多事?要是等我吃了你们,我至少要多美艳三分,魅力无穷。”植理恨恨道。然后,她又变回大树立在原地。
希来˙梦达却充满了渴望,道:“她要是肯和我们打一架就好了?修为好高?”
余慧道:“植妖王应该就在这一带,我们再探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