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条细腻的沙脊,从北向南推到肉眼可见的尽头处。一层彩光,从细腻的沙下透了出来,似是一团黄黑相杂的彩云。
余慧轻声一笑,道:“这个星球,真的有不少好东西?一个小星球,难怪那位让我们在这里待那么长时间?妖星系有不少宝?”
“走,我们去看看它是什么宝贝?”项开明一脸兴奋。
二人一起在彩光边落下,但彩光暗淡了许多。
项开明右脚轻轻在彩光处撩了下,只有一团有些粗糙、只有巴掌大的石块露了出来。它形状如短木,大概有五寸长,通体呈淡黑色,面上有一层淡淡的黄色云彩,旁边还有一个约一寸长的小枝。他捏在手里,对着光一看,又变得彩光闪闪了,问:“这是什么?”。
余慧想了一下,道:“看颜色与形态,好像叫什么虚空黑金犁?”
“哎哟!这又是难得的大宝,虚空物质?天哪!难道这个星系原本隐藏在虚空中,是从另一个宇宙中飘过来的?”项开明颇为吃惊。
“谁知道?有人说,黑洞吸收的所有物质,从这边吸入,从另一边喷到另一个宇宙中去了?也许黑洞是一个宇宙通向另一个宇宙的特殊通道,是阴阳的两面。”陈婉丽淡淡道。
项开明将虚空黑金犁收了,呵呵一笑,道:“我们走,看你的机缘是什么?”
几人在这个沙漠一待就是十天。之后,他们用二十五天,将剩下的赤道和南北极游了,才知道此星真的只有一个大洋,陆地、水地几乎对半分,南北极虽然与赤道冷了不少,但地貌没有太大的差别。如此,他们在此星只用了六十天,还大部分时间在找药草。
希来˙梦达兴奋得大叫,道:“队长,我们还有十五天。不,按地球时间的算,我们还有十八天。三个星球,不有九个月吗?算起来,好像不止十八天?我们是不是将找到的药草兑给那位,剩下的时间,让我去动罗星练手?那个星球也有不少好东西?”
李凡阳呵呵笑,道:“有时间,我们当然要充分利用了?更何况还是去找修炼资源?”
麻琴把仙木藤拿出来递给希来˙梦达,道:“我们是不是把二株神药都兑给那位?加上你先前的积分,够换个六品药炉子不?”
希来˙梦达摇头,道:“我不能要你的。这药是死物,不叫神药了,叫仙药。它比天级药草值钱太多,但比真正的神药,又逊色不少,灵气有不少归到天地中去了。
换个六品药炉子,至少要五六十株左右的仙药。再说,一个六品的药炉子好大?有八十公分大,有近二米高,放下它,我的戒指没多少空间了?”
麻琴道:“你可以将它放我戒指里?我的戒指空荡荡的,比你的大了一倍多。”
希来˙梦达摇头,道:“你暂时放着。目前,以我的修为,难以驾驶六品炉子。另外,我还想去其它星球碰碰运气?看有没有更好的选择?”
项开明拍了希来˙梦达一下,道:“哎哟!你二个,小小年纪就想到一块去了?真是天生一对?好命啊!”
希来˙梦达却不怕丑,道:“你们碍了我四年眼了?我也得让你们羡慕一回?哎哟!我的天级药草用不着,都兑给那位算了?”
一轮兑下来,每人都增加了近万的积分。当然,那些神药、仙药,还有宝石,谁也没有出手。这一路过去,谁知道还有多少星球要走?
麻琴在主位上坐下,道:“小哥哥,我照你说的做了,怎么找不到空间隧道?”
“你什么都不要想,只想着空间隧道就可以了。哎!是了,这里去动罗星的距离太近,很难看清空间隧道的?还是等我来。对了,队长,我们是不是直接驾飞碟过去?来个三万公里每秒的?”希来˙梦达刚答了一句,又把目光转向了李凡阳。
李凡阳道:“你先探测它的距离?”
项开明哈哈笑,道:“梦达,我和你一样颇为期待了。麻琴,你去看你二师叔不?”
“不?那不是等于我上门讨要东西吗?我才不做叫化子呢?”麻琴不屑。
希来˙梦达将飞碟拉起,然后打开了探测系统,顿时欢喜地大叫:“它隔我们约七千万公里,几乎在最近的距离?”
二个小不点坐了前面的主位,希来˙雅瑶觉得自己成了多余的,悄悄躲休息室去了。
李凡阳道:“那直接走,省得晕一回?”
二个小时不到,希来˙梦达驾着飞碟到达了动罗星上空。他也没多想,驾着飞碟继续下降,没想到快要落地面时,居然是到过的大江入洋口。他傻眼,驾着飞碟往西飞去。
没想到一只大手一闪而来,将飞碟捏在手里,问:“你们啥意思?到了我家门口,还要绕道走?我就那么不受待见?”
麻琴看着他,喃喃道:“对不起,师叔?”
“什么?师叔?你啥意思?快点出来,你上次可不是这么叫我的?”朱雀冷冷道。
李凡阳一闪而出,哈哈大笑,道:“想逃都逃不走?这就是天意,我们只好认这门亲了。我们在植绿星见到了植妖王,他说你拐跑了他师妹。”
朱雀顿时脸色铁青,道:“植妖王?笨,我早应该想到的?他不是树神吗?去植绿星倒是遂了他的心愿?这么说,你是我大哥金梦幻的徒弟?”
“金梦幻?”几人吃了一惊。
麻琴像心虚似的,看着他喃喃道:“我师傅是人妖王。”
朱雀苦笑,道:“是,他去了夭星,自然是人妖王了,没想到二人追到这里来了?却又不肯和我们见面?真是见鬼了,师妹早应该感应出来了,就剩下我蒙在鼓里。”
陈婉丽傻眼,没想到他们的故事更精彩了。
希来˙雅瑶轻轻叹了口气,偷偷瞟了李凡阳和陈婉丽一眼。最后,她的眼光落在朱雀身上,却又不好说什么,也不知道说什么?
麻琴不好意思,道:“师叔,我也只和师傅见过一面。我在植绿星的时候,他把手伸过去救了我?”然后,她讲了大概经过。
朱雀苦笑,道:“大哥有那本事。也许,他知道我们的行踪,而我却对他一无所知,是我大意了?世间万般苦,为有情最苦。十万年了,居然还有扯不清的纠葛?”
麻琴讷讷道:“对不起,师叔,怎么不见我师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