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李凡阳又掏出一团普通宝石,道:“要不请乐师傅看看这团?”
乐原华苦笑,道:“它与之前的宝石比,是天与地的差别。不过,它还算不错。要不,我给你六万货钉?”
李凡阳的兜里已经空了,当然要兑些钱来花了,点了下头,收了他给的六万货钉。
快要到下班时间了,几人出了店门,踱下面小湖边去了。
项开明道:“趁这二关轻松,我们要不要换些彩石带在身上?”
余慧道:“当然要,但这些彩石太贵。我们明天去下面换些普通彩石带在身上即可。”
李凡阳道:“我们明天有空的时候,先把这事办了?”
希来˙雅瑶叹道:“明天怕是难得有空?梦达他们也要早点结束才好?不要耽误了修炼?明天要闯的是大难关了?”
几人说着闲话,坐在小湖边,不觉天黑了。但希来˙梦达和麻琴在天黑一个多小时后,也收了摊。之后,几人一个空灵,跑到山脚的小河里洗澡去了。
在河边歇息了一夜后,在天亮的时候,又悄悄潜了回来。不久后,几人又一起到了训练塔的第四层。四层的外围结构,和第二层相同。
值守的男女弟子对他们不冷不热。
二个弟子验过卡后,女孩带他们来到小门前。门打开,展现在眼里的,全是崇山峻岭,有的地方有皑皑白雪,看起来都是雄伟挺拨的大山。
李凡阳站在门口,感应了一下门口几百米的范围,觉得没有异常,随即一步跨了进去,只见到处是茫茫高山,偶有鸟儿鸣唱,走兽嘶鸣,比前三层更有生机。
几人随即在他身后排开,向前眺望。眼前是一片小平原,三百米外有一条小河,正哗哗淌着,曲折从右侧向左侧流去。远处,则是起伏的高大山峦,山脚和半山腰,多是松林苍翠,有少数大山的山顶,则是白雪皑皑。
李凡阳扫了几人一眼,道:“也不知道这里是古代的神迹战场,还是普通的打斗场?如果是后者,可能好办些,我们发挥水平打就是了。
但如果又是上古战场,就不是我们昨天经历可比的了?不说别的,单看山,高的应该达到了三层的十倍,低的也有二千米?要边打边爬大山陡山,难度大了许多。
所以,我们先好好观察一下,做个评估后行动?一是先确定前进路线,二是前进方法。要是这里不能驭空,或不能使用技能的话,我们要凭体能闯过去,怕是难度不小?”
余慧道:“这里没有太阳,让人难辨东南西北。所以,我们只能以前面为东方了?从看到的高山来看,我们应该避开眼前的大山,走东北约十度角方向,难度相对要小些?”
麻琴道:“此处看上去辽阔无边,应是视觉上的错觉,实际上也就几十公里?应该和第二层差不多?只是山高了许多而已。”
希来˙雅瑶摇了下头,道:“如果它是神迹战场的话,肯定比第三层危险多了?我们每人都有受伤的可能?如果是人为的打斗战场,高山峡谷间,就有可能埋伏袭击我们的弟子,人家占了先机。所以,我们要把这点考虑进去。”
项开明道:“对人员搭配,我认为分二个组好,二组隔着一定的距离,轮流打先锋。”
希来˙梦达道:“如果它是古神战场遗迹,我们前进的时候就要特别小心。如果是人为打斗战场,我们反倒放心大胆地干,加上多了一层保护,可以将胆子放大些?”
项开明道:“如果是人为打斗战场,这里危险多了?我们还要做谦谦君子?别傻了?”
李凡阳淡淡道:“这个?我们也不能墨守成规,要是人家对我们下死手?但是,我们也不能轻易杀人。这毕竟是训练闯关,人家不是我们的敌人?对不?
这样的话,我们分成二组,我加入开明一组,雅瑶姐弟凑一组。前进的路线,我看按余慧说的走。现在的第一个问题,我们要搞清些它是不是古神战场遗迹?”
余慧道:“这个容易分了,按我们的经验,能轻易辨出来。它要是古神战场遗迹,出现异常情况,只可能比第三层强,我们应该能轻易感觉得到?”
李凡阳道:“好,我们现在静下心来,感应要前进的路线,看是否有异常?”他的目光从眼前开始,慢慢向前面延伸,一直到前面辽阔的大山中。
几人如他一样操作,然后,闭上眼睛在地上坐下。
然而,他们刚坐下闭目不到一分钟,只听呼呼之声从四面八方激射而来。
李凡阳吓得直冒冷汗,也来得太突然了?大家刚入定,正是警惕性最差的时候,也是一个人最脆弱的时候。他大叫一声:“有敌袭,快射空。”他眼也来不及睁,顺手抽出剑,在弹跳而起的同时,剑往响声方向一挥。
几人也同时弹跳而起,出剑往前一挥,将飞来的镖枪击飞。但飞的标枪实在太多,有三四十支,他们虽然手脚快,也只能迫使标枪改变了方向。
也好在他们用剑迫使标枪改变了飞行方向。如此,标枪落下的速度慢了不少,力度自然小了许多?因此,当标枪落到各人身上时,都不是致命伤,仅小伤而已。而有的标枪反射向了攻击者,偶尔能听到对方的惨叫声。
这一大意,六人谁都受了伤,但谁也不知道痛?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受了伤?因为,随着标枪声的退去,攻击的弹跳声、还有挥剑砍来的金属声,随即出现在几人眼前。
几人随着标枪声落下,自然睁开眼来了,只见二十个蒙面弟子,持剑持刀,快速围了过来,有三分之一的人已经到了面前。
李凡阳大喝一声,道:“快,我们背靠背围成圈,互相接应,主动攻击。”他觉得太诡异了?对方居然出动了数十人,还带着面具?他举剑朝面前攻来的男子大腿一刺,然后一脚他踢了过去,只听对方一声惨叫,滚到了一边。
希来˙雅瑶一个快速转向,挥剑往前面一扫,挡住二男子的剑,顺便一脚踢向右边的男子,将他踢倒。然后,她挥剑挡了右侧男子的剑,手一侧刺向男子持剑的右手,在他臂上划了一道一厘米多深的口子,随即补了一脚,将他踢开。
项开明看他们戴着面具,不禁骂了一句:“妈的,这那里是打斗?分明是暗算?”他恨得咬牙,也不转身,凭感觉将剑往身后一插,直朝攻来的一位弟子的肚皮刺过去。
那弟子将攻出去的剑往回一收,然后一个侧闪,吓得直冒冷汗。
项开明这才一个快速转身,一剑刺在他大腿上,顺着剑柄敲在他胸口上,将他击晕。
余慧一个转身,见对方出剑凌厉,直取她的脖胫,明显是要取她性命,不竟杏眼圆瞪。她微微一闪,让剑从身边擦过去。然后,她毫不客气,也是一剑切在他肩上,又一掌击在他头上,将其击晕在地。
希来˙梦达更为直接,见男子一剑朝他刺过来,微微一侧身,一个转身往人家怀里钻,右手捏住人家的剑腕,左手持刀柄往对方头上轻轻一敲,将人敲晕了。
麻琴见二个男子持剑刺来,一个仰躺倒地,右手持剑将二剑架住,脚朝二人快速一蹬,将二人踢得急退。
对方人多,但功夫差他们不少。所以,不到二分钟,对方便伤的伤,晕的晕,不少人倒在地上,基本失去了进攻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