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阳道:“我和雅瑶对付文长老,可能勉强不至于死,但要凭自身修为闯过去好难?你们就更不用说了。这样的话,我们更不能急于去闯关?”
希来˙梦达急道:“可目前,我们唯一能够和他们对招的,也只有阴阳剑了?”
余慧道:“这样的话,我们只剩下二条途径了?一是推迟几天闯关,日夜演练阴阳剑;二是再去训练塔,请三位真正长老出马陪练。这样的话,他们会漫天要价的?”
李凡阳道:“如果是三位长老出马的话,还有可能出动一位和庄长老那样的代替唐峰主。我们有没有必要再去训练塔?我持保留意见?你们没与文长老练过,但庄长老的水平都见识过了?”
麻琴道:“我们还是内部练三四天?至少自由,也不用花钱,再进去练,可能效果不大了?因为修为摆在这里,不可能一二天就有质的突破。所以,我们只有在阴阳剑的熟练程度上下功夫了,要强化一个‘快’字。”
项开明道:“我赞成麻琴的意见。这丫头一息之间就长大了,说起话来一套套的。”
李凡阳道:“那就这样定了,现在休息,等会练剑,明天练累了后,我们去找药草。之后,我们用四天时间,主要练阴阳剑,觉得熟练得差不多了,再去闯关?这样下来,我们跑圈赤道和南北极的希望就泡汤了?”
之后,他们在此练习了三天,第四天又练习了一上午。下午,他们又找到乐原华租借炼药场地炼药。
希来˙梦达是第一次炼疗伤丹,但他能炼二品丹药了。疗伤丹第一炉失败后,第二炉就成了。他炼了二炉一品疗伤丹,又炼了一炉精灵丹交各人备用。
第二天,他们终是迈上了闯关的征途。
所谓闯关,就是背后有一条大路,但不宽,只有米把,也没有修整,实际上是一条林间山径,一路在林子中穿行,到了第五关后,上面就是清一色的阳春白雪和陡峭山崖了。
几人从仙高湖最左边登山上,走了不到二百米,有一块醒目的警示牌:“闯关重地,不想死者止步。”
几人看了淡淡一笑,淡定迈步而上。
李凡阳拿出剑捏在手中,道:“这里上去是第一道卡,我们不用紧张,但也不要太大意了?人家的暗算手段,也令我们防不胜防。第二道关就受伤了,也不是好事?另外,我们必须要有精神准备,闯到上面,可是一天一夜的时间,不要关没闯,心里先崩溃了?”
几人自然不敢怠慢,捏剑在手,但步子并没有放慢,跨过警示牌不到五分钟,一道闪箭射了过来。
“注意挡箭,冲。”李凡阳手中的剑飞快舞动,踏着山径一冲而去。
几人跟在他身后,也是快速舞动手中剑,一冲而过。不到十秒,箭全部被他们击落甩在身后。然而,箭刚在他们身后落下,十二名弟子从林中冲了出来,举剑就削。
“不要和他们纠缠,冲!”李凡阳一剑打掉二个弟子手中的剑,一个弹射到了树顶,沿山径直冲而去。
几人自然也不把这关放在眼里了,手动脚踢,一个弹射,快速而去。
等几人落下地时,居然变得一遍寂静,沿着歪歪斜斜的山径,不时上坡不时下坡,走了约一公里,看到一段小山崖。随即见有十二个弟子严肃地握着刀剑,看着他们冷笑。
山崖不高,只二十来米,对他们来说,自然是小菜了。
“好,我们一起上,不要伤他们。”李凡阳淡淡地说了句,一个弹射而起,剑往他们削过来剑上一搭,借力弹得更远,落地后快速而去。
几人的动作也差不多,随后跟来。
随即,展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条十几米宽的小河。过了小河,前面是一个小湖,小湖过去是一个小山峰,与他们在第二层看到的尽头有些相似。
几人看了后,露出淡淡的笑容。随即,他们手握剑,一个弹射而过,小湖对面的十二个弟子,一副颇为惊讶的神色。
几人没有理会他们,一鼓作气踏水而过。然后,几人如前操作,直接过了前面的山峰,沿着静静的山径走了约二公里后,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个约十公里长、四公里宽的草原,草原的两端,是相对平整的丘陵地带。
希来˙梦达哼了一声,道:“他们是不是给我们增加了难度?第二关比训练塔多了一倍的弟子?”
希来˙雅瑶道:“不用去管他?也许是想他们来训练,但来一百也没用?人多了只有看的份?这是第三关了,我们要小心点?”
希来˙梦达大叫:“这回轮到我来做先锋了?你们都得了机缘,有我俩的没?”
李凡阳点头,道:“好,按道理是轮到你们得机缘了?看你们运气了?”
希来˙梦达一喜,感应了一下,见没什么,握剑和麻琴走在前面,很快一公里过去,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也没有发现。
一公里过去后,展现在几人眼里的是一道约四百米宽的泥沼。
几人看了一遍,看不出有异常,中间只有一棵小树借力。凭他们的修为,自然可以轻松越过,要是中间有意外?这就是要防的重点了。
希来˙梦达皱了下眉,道:“这不有点怪吗?明明与塔里的草原不同。”
希来˙雅瑶道:“训练塔的场景是可以变的,它只显示了某一段的场景。”
希来˙梦达道:“那我闯了,但这湖有点怪?一是太臭,二是光线是不是有点淡?”
李凡阳道:“你讲的是事实。所以,我们小心点。”
希来˙梦达也不管了,看了身后的麻琴一眼,道:“你注意点。”然后,他捏着一尖二刃刀,一个弹跳朝前面的小树跨去。眨眼间,他的脚踏在树枝上。
随即,诡秘的一幕又一惊而现。树一动,一样东西激射而出,先是擦着他的脚板,将他的脚板割了一道口子,接着朝刚弹起的麻琴胸口激射而去。
麻琴伸剑一挡,那剑竟然缠着她的剑不动了,而她受剑力的冲击,失去重心,两脚陷在泥沼里,快速下沉。
李凡阳意念一动,将三节棍枪套在一起,拿着枪尖的一头,将枪柄伸给她。
麻琴被拉出来后,和泥人没有区别了。
希来˙梦达则是一喜,一个弹射又飙回岸上,伸手捏了粒疗伤丹塞到嘴里,然后捏过剑一看,又惊又喜,大叫:“天哪!这剑怎么和麻琴的剑一样?”
随后,他看着剑脊中间的三个小字发呆,等一个光点进入脑海后,又尖声叫起来:“天哪!它是乾刚剑。啊?麻琴,你的呢?”
“啊?我的是乾阴剑?难怪它缠着我的剑不走?天哪!我的剑不是师傅亲手打的吗?它怎么出现在这里?哎哟!前面有水没?我这身像啥?”麻琴也叫起来。
希来˙梦达哈哈大笑,道:“这么说,我们也有阴阳剑了?原来,你是我天生的老婆,早配好了。哎哟!我的剑鞘呢?”他立即跪下,朝泥沼拜了三拜,祈求道:“请前辈好事做底,既赐剑了,也把剑鞘一起赐给弟子?”
(今日到二十一日,每天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