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激问的佛灵教女子,又是一脸不屑,道:“就算他们愿意拿出来研究,又怎么证明它就是你教失窃珍宝中的一份?这么说,当时的那批财富,你们还保留有?如此,我又怀疑,所谓的财富失窃是不是为吸引人们眼球的剧头?有没有别有用心的成份?”
在口才上,余慧比项开明要机敏些。她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深呼了口气,道:“对不起,容我们商量一下,好不?”
到了这份上,不少惠灵教信徒有些冷漠地看着几人,也有人淡淡地笑着、在一旁看着热闹,自然也有鄙视的目光看着二人,让人一脸不自在。所以,二人也顾不了那么多?一闪进了飞碟。
李凡阳尴尬地一笑,道:“不好意思了?我们会以最快的速度答复大家,请各位稍等。”
余慧悔死了,但又没有办法?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她瞪了丈夫一眼,道:“这东西反正是我们偷来的?要不干脆献给惠灵教算了?我恨不得斩了这双手?当时,我怎么就要起那个邪念?丢脸丢到宇宙中来了?还惹了许多麻烦?”
项开明急得直跺脚,急道:“谁想到会这样?原来还以为是机缘?原来,这所谓的臭机缘,与我们屁关系也没有?名声还臭到宇宙中来了?创了地球人的纪录。”
希来˙雅瑶眼睛一亮,道:“你们要是无偿捐出去,可能是好事?但怎么捐好?”
一闪而进的李凡阳听了,淡淡道:“按理说,捐出去是好事?但它又涉及到了佛灵教的灵圣宗?如果我们处理得不好,可能会加深二教的裂缝?所以,如何捐出去,也值得我们仔细考虑?”
项开明道:“他们不是要我们那个吗?如果我们直接把它交给惠灵教去研究,不正好不动声色就完成了他交给我们的任务了吗?我们这手,是不是在他的算计中?”
希来˙雅瑶吓得叫起来:“那这样不行啊?你们捐出去后,我们不立马成了二教共同的敌人吗?二教多的是高手,我们能坚持到离开寮灵星不?再说,我们这样做了,会促进二教战争的加速爆发,而不是阻止战争的发生?”
余慧顿时吓得瘫坐在地板上,喃喃道:“地球的二次世界大战,在那样的文明前提下,也打得如此惨列。以他们的文明程度打起来,又会是一副什么样的惨状?”
李凡阳惨笑道:“我是情愿死,也是不愿挑起一场战争?这责任不是我们能承担得起的?佛神为了信仰,借战争推动了整个社会的进步,得大于失,我们有那个本事吗?只会造成无尽的杀戮。”
项开明喃喃道:“那怎么办?外面还有人等着呢?等二教的人来?”
李凡阳兴奋得一拍手,道:“这就对了,等二教的人一起协商,一边涉及到财宝,一边涉及到精神上的大神,由二教抽调人组成专家小组,一起共同研究。不管这批珍宝是不是惠灵教的,但它涉及到了佛灵圣宗?自然不能把佛灵教别在一边?”
余慧如释重负,道:“那就这样定了?由我出去和他们说?”
李凡阳点头,道:“这样就对了?由你说最适合。另外,在交接的时候,双方有一个我们相识的高层在场最好?”
随后,四人又一闪而出。
余慧举手一揖,道:“我们已商量妥当,二件手饰决定无偿捐出。但此物涉及到二教。我们见的佛神是不是创建佛灵教的灵圣宗?手中的珍宝是不是惠灵教当年失窃的那份?
一切皆有可能,但更要有充分的证据来证明?因此,我们希望二教能够协调,并组成一个双方都接受的专家组对此进行研究。交换时,最好有我们相识的双方高层在场?”
“哎!你这样说,还算公平?”有人轻轻应了一句。
李凡阳微微一笑,道:“二教的高层,都有我们的联系方式,我们希望在离开贵星前,能将此事办妥?也好让我们卸下包袱,以更好的心态离开贵星,谢谢大家的关注了。”
大概是受了此事的影响,他们当晚过得有些郁闷,也没人邀请联欢,像是有了心结似的。如此,几人也觉得没啥意思,一个闪身驾着飞碟到外面峡谷住去了。
李凡阳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我们在佛惠连市和主事搭成不公开此事的协议。现在还没离开,他们就突然公开了,显然是别有用心?”
余慧龇牙,道:“是呀?当时我还以为出洋相,可以在内部止损了?这回倒好,不但二个小不点知道了,连寮灵星的绝大多数居民都知道了?现在,此事肯定成了此星人们的饭后谈资?真是气死我了?我们太天真了?”
项开明叹气,道:“我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哎哟!还有一个多月,让我们怎么过?就是有最好的景致,面对众多异样的目光,有心欣赏吗?队长,给点面子?我们躲起来修炼,好不?”他长长地叹着气。
李凡阳苦笑,看着二人,道:“此事确会成寮灵星居民关注的一个热点,一是这笔财富巨大;二是历史之谜,谁不感兴趣?但既然已经出了,躲避也不是办法?一个多月的时间也不短?我们越是躲着,有人越是好奇?此星的资讯如此发达,我们能躲哪去?”
颇有涵养的余慧,终是忍不住粗口一冲而出:“妈的,老娘死的心都有了?”
项开明吓得一弹,道:“老婆,你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是人,那有不犯错的?人家过河还要摸石头?损失的何止是我们贪的一星半点?”
“越是贪得多越没事?有本事有能耐,反倒成了人家的光荣?你我算老几?路上的未来神?多是死的货,早二天晚二天罢了?”余慧苦着一张脸,不停地唉声叹气。
希来˙雅瑶轻轻搂着她的肩,安慰道:“余慧姐,看开点,好不?我们是连死都不怕的人了?丢点脸也没什么大不了?过了这一个月,我们不拍屁股走了吗?要不,我们找地方打架去?”
余慧苦笑,道:“我二十几了,从来都是洁身自好?没想鬼使神差,做了回鬼事?其实,心灵的折磨,比死更难受?算了,打什么架?就准男人玩女人,就不准女人玩男人?我玩回自己的老公不行?”
希来˙雅瑶被她呛得一脸羞红,但嘴里还是答道:“当然行了?何况还是玩自家的?有坏情绪,当然得找途径释放了?我们去外面凑热闹去了?看他们有什么反应?”
项开明先是一愣,接着苦笑,道:“老婆,我也一腔怒火要宣泄,对心,走?”
余慧恼怒地一瞪眼,骂道:“对你个头?对心,也是人家眼里的贼夫妻?一对贱货,还有这样窝囊的吗?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项开明又惊又怒,也有点火,道:“我做个男人,已经很难堪了?你别这样说,好不?错是我们自己铸成的,能怪谁?”
余慧烦躁地一挥手,用力掐着他,道:“走,不说了?真是气死我了?我就是要掐你。”
希来˙雅瑶看二人急忙忙进房去了,也扑到丈夫怀里撒娇,小声道:“怀里这么漂亮的老婆,你手不痒?”
李凡阳抱了她一下,嘴在她脸上点了一下,道:“走,我们去外面看热闹,不要打扰他们释放负面情绪?这事给谁摊上了,心里也不好受?”
二人秀了恩爱一闪而出,片刻间出现在湖的南岸。经过之前的尴尬后,这里又慢慢成了欢畅的热闹场地,不少人在小广场上唱起了歌跳起了舞。
希来˙雅瑶不好意思地笑笑,道:“不好意思了,又打扰你们了?”
有个美女朝她一笑,道:“他们怎么不来?放不开?”
希来˙雅瑶尴尬地一笑,道:“这样的事,撂地球也是丑事,能轻易放开?他们本来都是大好人?却鬼使神差干了这么一回?还丢大脸了,心里能好受吗?
也许是注定的,目的是要帮你们解开这个历史之谜?还请大家给点薄面,不要再提此事了?等我们走了再说,好不?”
有个佛灵教的女子自豪道:“这定是我教灵圣宗有意为之,是他让你们间接告诉惠灵教,那笔财是他拿了,到宇宙中文明落后的星球帮忙去了?更体现了他的光明磊落。”
李凡阳一脸尴尬,你不让提,人家偏要说?他双手合掌晃了晃,道:“此事等二教的高层去处理,好不?它不是小事,不是我们能决定得了的?谢谢各位了。”
接下来,大家一起玩,总显得尴尴尬尬,那种和谐欢畅的气氛,已经荡然无存。玩了一个多小时后,二人总觉得觉得背上有种麻麻的感觉,也颇为尴尬,只得挥手告别。
回到飞碟里,二人见项开明夫妇还在忙事,又不时争论一句。二人自然不好去打扰,轻轻在椅子上坐下,也抱在一起秀恩爱了。
之后,他们又是修炼又是睡觉,睡又睡不安稳。四人的心情虽然有些不同,但都觉得心像悬在半空一样,终是等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