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那么多秘诀和功法?你打开看看?”希来·雅瑶并不小气,顺手丢给了他。
小盒子只有他的巴掌一半大,但金光显得有些刺眼。
项开明仔细看了一会,见盒子严丝缝合,两手拿住用力一扳,竟是扳不开。但他不甘心,又咬着牙扳了一回,盒子还是纹丝不动,道:“这盒子有鬼怪,是金器,又不可能生锈,扳它纹丝不动,里面有卡口不成?”
希来·雅瑶接过来看了一眼,试着扳了一下,竟然也是纹丝不动。
然后,几人进了飞碟,又沿着隧道往前冲。
他们走了不到十公里,竟碰到一个岔路口。
李凡阳把飞碟悬浮在岔口,看着了一眼二条道后,看右道是直道,左道前面不远处有岔口。他一时不知走那边好?问:“你们觉得走那边好?”
“要不走左道?”希来·雅瑶犹豫道。
这是她祖宗的工程,李凡阳当然更信她了?更何况,她还得了祖宗的传承?
李凡阳驾驶着飞碟走了没十分钟,又碰到一岔口。他把照明光开得最大,朝左首的隧道一照,见隧道斜斜向地底伸去。然后,他掉转飞碟,向右边的隧道一探,只见隧道伸向无穷远处。这回,他又不知道走那条道好了?问:“你们说走那边好?”
“这些隧道,应该在离地表一公里左右的地方,与我们看到的灵族居住地没有关系。但左边的伸下面去了,又进去多深?”项开明回了一句。
陈婉丽皱眉,道:“我们不去过地内了吗?又跑去干吗?”
卢惠珊接话道:“网上说,这些隧道与玛雅人的文化有关。他们认为是通向地狱之门的过道。”
项开明看了她一眼,道:“难道这里的隧道与尤卡坦的地狱之门相通?”
陈婉丽笑道:“那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两者相距并不远。但是,我们在地下走了一千多公里了,应该是沿着南美大陆向南才对。这样浅层次的隧道,不可能在洋底,是不?”
希来·雅瑶微微一笑,道:“我们不是来探地下隧道的吗?所以,我认为应该走右边才对。如果想去我家做客的话,走左边倒是很有可能是近道。”
李凡阳右手在荧光屏上一点,飞碟沿着右边的平坦隧道飞奔而去。
这次,他们一走就是半个多小时,途中除了看到几个小房间外,和过道一闪而过的壁画外,并没有看到其它。但这些,他们之前已经看过类似的,所以没有停下来再看。因为,他们的时间毕竟有限。
走了五百多公里后,他们又遇到了一个大厅。
李凡阳立即将飞碟停了下来,五人立即下了飞碟。
陈婉丽感到很兴奋,从李凡阳手里抢过飞碟,举起来一照,竟觉得这个洞厅有一千多平米。她随即兴奋地叫了一声,道:“妈呀!好大的地方?它是不是屯兵厅?”
在洞顶,同样有岩画,但不是浮雕是画。但细细一看才知道,那也不是画的,是用刀或是什么力画的,然后涂了颜料。而画的内容,竟是他们看过的羽蛇神坐着飞船,在向送别的人招手。
希来·雅瑶拿出手机照了一张照片,手机就没电了,气得她大叫,骂了一句国骂:“妈的,我的手机没电了?”
四人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
陈婉丽将照明光慢慢地移向三边的石壁,竟然全是浮雕。然后,她直接跑到最里面的石壁,看到居然是开拓隧道的画面。
开拓隧道的工人,掌握着机器将一根金属管道,一根接一根地打入岩石内,然后又将管子抽了出来。之后,另有一帮人在他们抽出管子后,将一台微型机器放入洞里,带着一根软胶管一样的东西,向洞深处慢慢爬去。
项开明叫了起来,道:“喂!这不是现代管道定向穿越技术吗?”
“软管子里装的是发热物质,肯定是铀之类的核能。岩石的溶点一般是二千度左右,但要溶这么大一条坑道出来的话,没几百万度的温度显然不可能?”卢惠珊也不淡定了。
“这样的话,只要他们能找到足够的核材料,开凿几千公里的隧道,还谈不上是逆天工程?”李凡阳接话道。
陈婉丽摇头,道:“问题是,地球上有多少核材料供他们挥霍?另外,采集岂又是容易的事?如果不提炼,找了含核的矿石又有什么用?”
“喂!下面有人向里面鼓气,又是啥意思?”项开明指着下一图。
“如果他们掌握了核聚变技术呢?”卢惠珊一笑。
“这就好解释了,地球上不多的是水吗?”陈婉丽道。
卢惠珊忙拍了照,几人又转向了右边。这里雕的是人们建造金字塔的场面。
“哎!妈呀,竟然有举重机?这不是我们现代版的叉车吗?”项开明嚷了一句。
“你们看?与历史书上介绍的全对不上版?”卢惠珊哈哈笑。
李凡阳摇头,道:“历史书讲的主要是埃及金字塔的建造过程,埃及金字塔早了玛雅金字塔几千年。所以,我还是相信人类文明是有周期性的。
按地球板块漂移学说,每隔二点伍亿年左右,地表的所有大陆会聚在一起,形成一个统一的超级大陆,然后超级大陆又重新分裂。
而地壳的每一次大变化,都会引起地表物种和气候的大变化。原有的物种,很多会灭绝,但又会诞生许多新的物种。现在,大西洋在逐步缩小,太平洋却在逐步扩大。
有科学家预测,大西洋在二亿后彻底消失,所有大陆又重新聚合在一起,形成新的超级盘古大陆。这大陆有多大?按现在的面积计算是一亿四千九百万平方公里。”
卢惠珊摇头,道:“我搞不懂?按你们介绍的,地内是空的,又很稳定。地球表面如此大的变化,难道对地内没有影响?按我的理解,地壳和地幔应该是连在一起的。”然后,她深深地叹口气,遗憾道:“所以,这次去地内考察,我没争到名额,太遗憾了?”
陈婉丽一笑,道:“惠珊姐,这没什么遗憾的?你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我们进去了,不也是一摸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其实,他们进去了,可能比我们好不到哪里去?毕竟地内对地表人来说,是一个全新的课题?谁又懂?但地表人不可能长期在里面观察研究,是不?”
这时,他们看完右边,才转过身来把目光投向大厅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