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来·梦达兴奋地瞟了他一眼,道:“队长,要不,我先把它开了?”
李凡阳摇头,道:“我们先看看主人说了什么?如果主人有话,他应该留在这张纸上。这样吧,我们还是小心一点。我们都躲到石坎下去。我操着飞碟小心移动小玉条。”
然后,他把飞碟变成了一根约二尺长的小棍子。如果触动了里面的机关什么的,又可以立即将飞碟放大,挡在众人面前。
显然,他这一动作多余。他触动玉条后,洞里没有任何反应,但为了安全起见,小心些总是没有错的。然后,他放心地跃上坎去,轻轻地把纸摊开来。
把纸摊开,几人才发现这纸不小,有A3纸那么大,且柔软而爽手,并没有碎的感觉。
李凡阳轻轻地把它摊在桌上,发现是他看不懂的符号,不竟抽了口冷气。
项开明皱眉,道:“真的碰上超级天书了,谁看得懂?”
李凡阳突然间眼睛大亮,道:“下面还有一行极小的字。此仍地球日记,另有宇宙星空图在银箱,却只记录了极小的一部分。啊!他是外星人?”
项开明傻眼,道:“不对吧?你们看他的形态,明明是地球上的出家人。”
陈婉丽高兴得大叫:“这对我们不有大用吗?”
李凡阳苦笑,道:“他说只记录了极小的一部分,可能对我们不会有太大的帮助?飞碟里应该有更全面的星空图。这点,飞碟主人不可能想不到吧?况且,我一点都看不懂?”他把纸递给余慧,问:“你是学航天的,能看懂不?”
余慧接过来细细地看了一会,摇头道:“看不懂,我了解到的航天知识,和你们差不多,仅限在太阳系内。”
希来·雅瑶看着他,道:“队长,既然是星空图,我觉得还是拿走好。现在看不懂,到了宇宙中就不一定了?有缘之人,除了我们宇宙旅行队外,还有谁?”
李凡阳随口答道:“那你放着。你是外星移民后裔,也许是你的机缘也不一定?”
希来·雅瑶接了过来,扫了一眼,惊喜道:“这背面还有字。”
“啊?是不是他的委托?”李凡阳一脸的诧异。
希来·雅瑶张嘴念道:“这里有几件功法,一点财富,送与有缘之人。你们如能帮我点小忙则更好。”
几人看着她,希望她念下去,没想到希来·雅瑶一摊手,道:“没了。”然后,她又像受惊不小似的,道:“不对呀?他不是要我们帮小忙吗?”
“天哪!还有功法与财富。这么说,箱子里装的是功法和财富?”项开明和余慧一齐叫了起来。
陈婉丽一张嘴巴也张得老大,道:“有功法,还有财富?”
李凡阳的额上冒出汗来,右手在额上拍了一下,道:“我们淡定点好不?不管是功夫,还是财富,要有命得才行?守住本心就好。”
“先拿出来看看再说。箱子里是功夫和财富,说明非同一般?”项开明兴奋得打颤。
“那主人要我们帮的小忙是什么?谁知道是不是那位在故意考验我们的心性?我也是普通人,当然也想要。但我们还是理智点,好不?”李凡阳瞪了项开明一眼。
“那仔细找找,他要我们帮的忙,一定已经写好藏在某个地方。”陈婉丽的目光落在椅子的主人身上。
希来·梦达看着李凡阳,怯怯道:“队长,等会开箱后,我只选一样功法。其它的,我都不要,好不?”
李凡阳点头,道:“当然。这洞是你发现的,本来就是你的机缘。”
项开明又紧张又渴望,道:“队长,要不我们先开了他的小银箱看看?”
李凡阳只觉得心跳得厉害,深深地叹了口气,道:“现在,我们的心态好像都不正常了?我们还是冷静点,好不?如果我们做不到主人要求的,有放弃财富和功法的勇气吗?”
项开明、余慧、希来·梦达的眼里写满渴望,陈婉丽、希来·雅瑶则一副淡然的神态,李凡阳则感到肩上沉甸甸地,难以决策。
项开明道:“队长,先看看再说吧。”
李凡阳拍了下额头,道:“只要我们眼睛还没有红,表示还正常。那好吧,我们先看他的小银箱。”
银箱大概有一尺长,约五寸,看上去一簇如新。
李凡阳看了项开明一眼,道:“那你打开吧,小心点。”
项开明回到下坎,左手撑着石坎,把右手伸长,快速地把银箱盖子揭开后,立即缩了回来躲到石坎下,但没有发生任何意外。
几人伸头看着小银箱。
小银箱空出了一半,只有几张纸,还有几样小东西,不禁颇感意外。
项开明把箱子拿到面前,拿开上面的几张纸,看了眼里面的小东西。纸有四张,他顺手递了一张给李凡阳和陈婉丽、希来·雅瑶,然后自己拿着一张仔细看。
这几张纸,同样是摊在桌上一样的纸,是绸缎的,但只有A4纸大。大概是洞里长年寒冷干燥的缘故,纸同样是柔软、一簇如新,给人的手感很舒适。
李凡阳将纸展开,展现在他眼里的是一个坚固形态时的飞碟。而更让他惊异的是,在飞碟的边缘,展现在他眼里的竟是四羊方尊玉的平面图。
在飞碟的右上角,周围有星星点缀,有一个男子站在下方举头遥望。
“这也太巧合了吧?难道主人真的是外星人?”李凡阳一脸的不可思议。
希来·雅瑶打开一看,展现在她眼里的是少男少女在遨游星空,但到处斑斑点点。她有些茫然,朝李凡阳伸过手,道:“队长,你的是什么?快给我看看?”
陈婉丽展开纸来,同样是目瞪口呆。她看到的是,同样是坚固形态的飞碟,但飞碟遨翔在空中,它的底下却是一座金字塔。二者之间,似有雷电放出一般。
项开明最先将纸张展开,但他立刻把脸绷紧了。纸面上画的同样是一个坚固形态的飞碟,但画了一个人,背上的飞羽伸展开来,正朝飞碟展翅而去,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而这个画中人,不是活脱脱的另一个项开明吗?
五个成年人互相看了,只有希来·梦达年看着箱子,有些闷闷不乐。
余慧看了画后,直接叫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是什么人?”然后,她盯着那具如睡梦中的尸体,傻了似的。
(不好意思了,因不熟悉业务,左删右发,搞得管理权都禁闭了,好在编辑老师很好帮我解禁了,对不各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