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阳反应极快,先是吓得汗毛倒竖,然后兴奋得大叫:“快,我们联手对付它。”
然而,“水怪”和他们一样,有着如蛇一样的身子,只有二米多长,远谈不上庞然大物。可它的头颅如鳄鱼一样恐怖,有尖利的牙齿,而且游动速度极快。
项开明一个急转弯,尾巴擦“水怪”的嘴边过,吓得他冒汗。然后,他翅膀一动,去了空中。
李凡阳往水中一扎,在“水怪”腰身之间快速游动。他瞬间在怪物肚皮上,瞬间又翻到它的腰上。不时,他甚至大着胆在它的七寸下游过。
受到调戏,“水怪”愈加恼怒,在水中飞快地扭动着身子,头灵活而快速地转动着。但无论它如何快速,总要慢他那么一点点,看上去要把他咬到嘴边了,偏又没咬着。
李凡阳在它周围快速游了几十圈后,见它的速度还不如自己,于是没了兴趣。在水面飞快地游动起来,向前飞奔而去,“水怪”立即追了上去。
项开明吓得大叫:“快逃,它要咬上了?”
李凡阳一个急转弯甩开“水怪”,钻入了水中。谁知道水怪的速度更快,它立马跟了上来,并且速度更灵活。
李凡阳急眼,只得翅膀一扇,蹿出水面,出现在空中。“水怪”随即跳出水面。
项开明看着眼热,翅膀一振往下一扎,出现在“水怪”的腰上。“水怪”立即回头,朝他一口咬来,被他避开。接着,他又和“水怪”展开了追击赛。
双方在水中追击了几十回,可谓险象环生。有好几次,项开明差点被咬着了……
李凡阳则扇着翅膀浮在空中,饶有兴趣地看着双方搏击。突然间,他被惊得目瞪口呆,连叫都来不及?
项开明在要葬身“蛇腹”的一瞬间,立马现身,伸手朝咬来的“水怪”咽喉捏去。但纵使他快如闪电,但左手仍是被“水怪”咬住。他吃痛,捏住“水怪”咽喉的右手也加大了力度。
“水怪”吐不出气来,只得松了口。
李凡阳直嚷,道:“快进飞碟,不要捏死它了?”
项开明痛得龇牙咧嘴,嚷了一句:“痛死我了,怎么倒霉的总是我?”
这时,远处湖边的游人,有人在大叫:“见鬼,怎么蛇变成了人?”
“天哪!又不见,人和蛇都不见了?”有人大声回道。
“还是修炼没到家?但别担心。如今的你,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李凡阳安慰道。然后,他又道:“我们直接回去吗?”
“妈的,这咬人的是什么东西?有毒吗?”
“应该是不明水下生物。我在网上搜索水怪的时候,见过类似的东西,但网上也没标名这种生物叫什么?”
“我去休息室养伤。”项开明向后面奔去。
“你要是顶不住了就喊。我们直接回南京。”李凡阳等了片刻,朝南京急驰而回。
当他们回到南京的时候,还只有下午五点半。
李凡阳刚出了飞碟,手机就急着叫了起来。他抹了下接听键后,就听到陈婉丽的抱怨声:“凡阳,你干吗去了?电话老是打不通?”
“我们去贝加尔湖了,那里能有信号吗?”
“啊?你们去贝加尔湖了?怎么不叫上我?”陈婉丽非常激动。
“我们去那里练兵。你不上课吗?”
“你们二个,这回得瑟了吧?有大把时间,可以驾着飞碟到处乱蹿。你们怎么不去钻石星球,弄一船钻石回来?为国增富,顺便也争点小钱花。”
“啊哟!小妹,你别调侃了,行不?你识得星空图不?”
陈婉丽没理他,挂了电话后,很快出现在他面前。然后,她扑了上去,像是八辈子没见过他似的。
这正合李凡阳的意,伸手搂住她亲了一把后,又去捏她的柔软。
陈婉丽等他捏了一下,咯咯笑了几声,躲开问:“项开明呢?”
“他在里面养伤呢?”
“啊?他又伤了?他怎么老受伤?”陈婉丽看着他。
“他修为差了些,不受点伤能有进步吗?但他的蛇灵已经晋升到七级了,可以和你们比肩了。”
“走,我们进去看看他。”陈婉丽嗖地一声进了飞碟。
李凡阳跟进来后,一起进了项开明的休息室。
陈婉丽淡淡一笑,道:“师兄,你还好不?”
“痛,你看师兄我倒霉不?”项开明苦着脸。
陈婉丽一笑,道:“你修为精进了,吃点苦怕什么?”然后,她皱眉道:“那么好玩的地方,你们却丢下我去了,气死我了?”
“凡阳说了,等人凑齐了再去过,你急什么?”
“哎!明天星期五了。你们谁去接他们?”陈婉丽回头看着李凡阳。
李凡阳朝项开明一笑,道:“开明,你的伤明天好得了不?”
“估计没问题,它只留了几个牙齿印而已。”
“明天等你去好不?”
项开明会意地点了下头,道:“好!”
一天眨眼即过。
三十一日下午,项开明驾着飞碟去了BJ,陈婉丽和李凡阳腻在了一起。
李凡阳看项开明走远,小声问陈婉丽:“你觉得你这位师兄怎么样?”
陈婉丽敏感地反问:“你啥意思?”
李凡阳的心自然静不下来,叹了口气,把昨天二人聊天的话说了。
陈婉丽听了,半晌说不出话来,道:“我觉得他和余慧的眼里都有一抹贪婪之色。他这样说,明摆着是怕死呗?所以,不排除他将来为了利益或是活命挤兑我们。”
李凡阳叹气道:“这不急死我吗?宇宙旅行还没开始,人就分成了二帮?二帮人就是二条心。宇宙中有无数的危险,我们怎么去应对?他要是挤兑的话,还好说?最怕他们在背后下黑手,这样就防不胜防了?”
陈婉丽皱眉,道:“怎么会碰上这样的事呢?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知道了还不能表露出来?不然,关系僵了更难办。另外,我们还不能说,要和他们搞好关系,但做人做到这份上,多辛苦?”李凡阳叹苦。
“所以,我真的不知道那位在想什么?他是不是巴不得我们快点死?如果是这样的话,又拉我们来做啥?直接让我们在华山堕下去不行了?”陈婉丽堵着嘴。
李凡阳拍了她一下,道:“好了,我们还是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们很快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