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说说笑笑,快步而出。然后,进入丛林中后,几人又冲天而起,跃上了高空。
飞在空中,看着锦绣峰的峰顶,除了峰顶的普济寺较为醒目外,周围是一片青青的草坪,鲜花点缀其间,一条弯曲的泥路在草坡上穿行,直达峰顶普济寺,等弯路转为平路后,才见到在路下有细小的杂木林。
大概是要登太高累的缘故,所以来南台的游客并不多。
几人背着游客,在外围一偏僻处现身后,便进了正门。
希来˙雅瑶站住淡淡一笑,道:“到底是在山顶,所以,和普陀山的普济寺比起来,还是寒酸多了。”
“这是什么地儿?让你从下面爬上来,怕又会要叫:啊呀!累死我了。”余慧揶揄道。
普济寺的规模并不大,主要是三佛殿和后殿。三佛殿内主供横三世佛,后殿主供佛相庄严的智慧菩萨——文殊。寺东高处,还有一座石砌普贤舍利塔,高达十六米。
既然进来了,自然要作揖烧香的。然后,几人在周围逛了一圈,看了一会景色后,又下山而去。
一圈下来,观了三寺,看了二台,竟然刚过十二时。
李凡阳一笑,道:“这么说,我们在看了中台后还可以选择看一个寺院,再傍晚去西台挂月峰看月出。你们看去那个寺院好?”
陈婉丽道:“这里是文殊菩萨的地儿,我们还没去菩萨顶呢?再选的话,当然是菩萨顶了。网上将它作为重点介绍,五台山十大寺院,有人将它排在第一位。”
项开明道:“那还磨蹭什么?吃饭,吃了饭咻。”
几人彼此会心而笑,在怀来镇吃了中午饭后,飞到灵鹫峰的半山腰上,远眺菩萨顶。
只见在一片绿色草场的包围下,在几棵稀疏的树中,寺院建筑成四种颜色:黄色的金顶,灰色的砖瓦和石板路,红色的院墙,还有个别的绿色屋顶搭配其间。
整个寺院分为三层,山的最顶端是金顶、绿瓦和红墙,自然是最重要的了;低层和中层,是红墙和灰瓦;三层之间是石板路相连。
希来˙雅瑶撇嘴道:“我们看了这么多地方,总觉得佛爷会选地方。怎么文殊菩萨选了这么个贫瘠的地方?我都看不起,还不如我老家。”
余慧呵呵一笑,道:“它历史悠久,又金碧辉煌,在清朝成了皇室寺庙。你们看它像布达拉宫不?”
项开明摇头,道:“地势当然像,但布局仅有些类似,里面的宝贝肯定差更远了。”
陈婉丽点头,道:“历史悠久,倒是不假,有一千六百多年了。据说,这是文殊菩萨显圣的地方,自然也成了他的住地了。”
“康熙皇帝来拜了五次,乾隆皇帝朝拜了六次,可见清朝皇帝对他的重视了。这里既然是菩萨显圣的地方,我们也要好好拜拜。”李凡阳答话道。
然后,他们在半山腰上坐下,然后又沿路而上,不久即到了菩萨顶前一百零八级陡峭的石阶上,看去如悬挂在空中的天梯,上面是梵宫佛国,琼楼玉宇。
希来˙雅瑶嘻嘻笑,道:“这样看去,倒像是电视里上玉帝灵霄殿的南天门。”
李凡阳微微一笑,道:“要是早上来的话,还真是像,但现在少了雾。”
爬完石阶,他们到了一个平台上,平台有一座四柱三门的木牌楼,甚为华丽。之后,又是一段石路,连接山门。山门两侧,是一对十分对称的钟鼓楼。
李凡阳瞟了几人一眼,道:“布施、焚香作揖,心要虔诚哟!”
陈婉丽一笑,问:“施五百还是一千?”
李凡阳微微一笑,道:“要不,我们这次捐多点?”
然后,几人焚香跪拜,在心里念念有词。
过了山门后,他们进入了天王殿。
天王殿内塑有四大天王像。他们是东部天王罗吒,南广天王毗琉璃,西广天王毗留搏叉,北方多闻天王毗沙门。
出了天王殿,便是难得的几棵苍松,还有三块高大的石碑。石碑自然是出于清朝帝王之手。之后,便是金碧辉煌的大雄宝殿了。
大雄宝殿共有七间,分前后两部分,前面供着喇嘛教黄教创始人宗喀巴像,后部供着毗卢佛、阿弥陀怫和药师佛。
几人作了一揖后,进入了同样是金碧辉煌的文殊殿。
殿内佛坛上供文殊菩萨骑狻猊彩色泥塑像,东西两侧佛坛上供着十八罗汉塑像。两侧墙壁上,还挂着唐卡。
几人进去后,故意把中间的位置让给了希来˙雅瑶。
三拜之后,一滴水正好滴在她的脖子上,希来˙雅瑶一抹脖子,瞟了眼两女,抱怨道:“你们干吗?”
没想到两女捂着嘴偷偷地笑,懒得答她。
说话间,又一滴水掉了下来,正滴在她额头上。
希来˙梦达眼尖,道:“姐,水是屋顶上滴下来的。”
李凡阳呵呵笑,道:“雅瑶,你中彩了。这可是五台山一景。这里是文殊殿,因有了它,所以,也叫滴不殿(其实,这个景现在不存在了)。”
“啊?还有这样的?金屋还漏水吗?”希来˙雅瑶抬头看了一眼屋顶,然后低头看着地下,见站的石阶成了蜂窝状。
李凡阳摇头,道:“这是人们故意留下的。因为,这里有一日三晴三雨之说。因此,无论春夏秋,也无论阴晴雨,总是往下滴水。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瓦里的水气没地方去,所以凝结成水,让它从里面滴出来。”
从里面出来,居然还不到三点,离天黑差远了。
李凡阳道:“现在还有时间,我们是不是去碧山寺看玉佛?”
希来˙雅瑶问:“大不?我还没过大玉佛呢?”
“应该是很大的,但我也没见过。是前朝江西的一位老修行和一位僧人去印度朝拜,回来经过缅甸时请回来的,一尊在上海,建了玉佛寺,一尊在武汉的归缘寺,还有一尊在这里的碧山寺了。”李凡阳道。
突然,一声洪钟大吕的声音,在他们脑海中炸响:“几个小家伙,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