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阳瞟了一眼已经飞在前面的希来˙梦达,道:“我们也走,这小家伙贪玩已经走到前面去了。”然后,他翅膀一振来到他面前,调侃道:“梦达,怎么样?先走,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吧?”
“切,吹什么牛?你以为你是如来佛,可以法力无边?看我的。”希来˙梦达翅膀一振,加快速度往前而去。但他快李凡阳也快,始终在他前面。
后面几人也随即加速跟了过来。
半个小时后,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原,出现在他们眼里。
在一片一眼望不到头的广阔草原上,高大的树木如一个绿色的蘑菇,稀疏地点缀在广阔的草地上;一条浅黄色的长河如一条黄色长蛇,在广阔的草原上蜿蜒盘旋,直通远处的天边,与远处天边的白云相接。
还有无数的大小湖泊,如草原上的珍珠,散落各处;还有无数蚂蚁一般大小的动物,在地上缓慢蠕动,显示出这片土地的无限生机。
在空中看全景虽然精彩,但又远没有在地面看近景时那般生动。前者展示在人们眼里的实体过小,只能展示草原整体的大气;后者可以让你亲切地感受他们的存在,伸手可及,让你觉得这些精灵是那么地可爱。
还没有降落下来,陈婉丽就叫了起来,道:“啊呀!我们今晚走不成了?”
项开明瞟了她一眼,问:“你啥意思?这里如今是雨季,不就一大片沼泽地?你还想在这里练功夫不成?”
希来˙雅瑶接话道:“你们看到没?这里除了没有龙外,那样没有?你不觉得这里是地球上学声技最好的地方吗?”
项开明哑然,拍了下翅膀,看着草原上、湖水中的各种动物,还真的是一个练动物声技的好地方。
他们沿着河流往下游而去,继续飞翔,没多久到达了河流的尽头处。河流的尽头是沙漠的边缘,沙山将夏季的洪水挡在此处,迫使洪水回流,在广阔而稀疏的草原上,形成了众多的湖泊与泥沼,还有小岛。
所以,这个区域也就按照动物们的习性,按各自的能力,寻找食物并划定势力范围。
各小岛草木丛生,生长着洋槐、棕榈和无花果树,同时有羚羊、大象、斑马、狒狒、长颈鹿以及食肉动物,如狮子、猎豹、土狼和非洲野狗与之相伴。
沼泽内有河马、沼泽羚羊和各种鱼类相伴相生。各种食草食肉动物,则游动觅食,上面列的各种动物,还有各种羚羊和赤列羚,随处可见。
所以,它们神情各异,有狮子看着猎物虎视眈眈;有懒懒的河马,浮在水中对它不怀好意的鳄鱼不屑一顾;有高大的母像,带着她的臣民与子孙,悠闲地啃食草儿;更有无数的水牛,散布在广阔的草原上觅食;更有数百种鸟儿,在天空中自由地飞翔……
李凡阳叹了口气,道:“我们现在去伦敦是看不到什么了?所以,我们看了古老沙漠后,再找个地方看一下。晚上来这里学声技,明天一早去伦敦,你们怎么样?”
项开明道:“行啊!同样在纳米比亚,还有一个非洲最大的峡谷——鱼河大峡谷,也是我们没有去过的。那里也是沙漠地区,看它与美国的科罗拉多大峡谷有什么差别?看了才有对比,是不?”
“这个想法不错。看了沙漠南下,我们很快能找到大峡谷。”陈婉丽道。
随即,他们翅膀一振,进入了纳米比亚的沙漠。
这是地球上最古老的沙漠。它的历史超过了八千万年。
一眼看去,广阔无边的红色沙山,像是在太阳照耀下的海上金色波浪,层层叠叠向远处的天边堆叠而去,但色彩分明:天为蓝色,沙山由眼前的桔红色变成了远处的淡黄色。
当他们转身向南飞的时候,沙漠也不时发生变化,有的沙山脚下,竟能见到浅浅的水湖,偶尔能见到一株绿色的树林,这时的沙漠也就变成了淡黄色的细沙。
不多一会,他们出了沙漠。
项开明抬头望着前面,叫了起来:“前面那一片獠牙的地应该就是鱼河峡谷了?”
只片刻时间,鱼河大峡谷就出现在他们眼底。
只见大地上,有一块峡谷如动物的獠牙,纵横交错。它的形态,像是头部向天、尾藏地底的一条超大食人鱼的头。它张开了大嘴,展现了它狰狞的獠牙。
地面在太阳的照射下,成一片灰色。谷底的河水,在他们眼下像是一湾溪水似的,只有一线儿。但当他们降落下来时,小溪变成了小河,沿着弯曲的河道,向下而去。
希来˙雅瑶瞟了李凡阳一眼,问:“队长,我们下去挑战极限不?听说在火热旱季的时候,这里的最高温度是七十九度。”
李凡阳摇头,道:“现在河里有水,顶多四十几度?浪费时间。”
但希来˙梦达却不管那么多,翅膀轻轻一扇,在没人的河段显出身来,冲他们喊:“在水里爽快,快下来?”
李凡阳也落了下来,道:“这个还要你教吗?”
几人落在河中,奉着水洗了一把脸,仍是感到后背被晒得滚辣辣的,并有点痛。
一圈玩下来,不觉就是下午四点多。不久之后,他们又回到了沙漠地区。
李凡阳道:“还要二个多小时才天黑,我们也不好做什么?干脆到沙漠深处练器去?”
几人也不废话,翅膀一振出现在沙漠深处。
然后,各人意念一动,把家伙拿在手里,各自占了一个地方,随即舞动起来,只听风中似有龙虎在吟,在死寂的古老沙漠中,增添了新的生机。
一个小时后,各人粘了一身的黄沙,只要躺到地上,那里还分得清人和沙?
希来˙雅瑶大叫,道:“受不了,我们是不是去大湖里洗澡去?在湖里练一回功夫再回奥卡万戈三角洲过夜?”
希来˙梦达道:“你们不去,我去了,一路还可以练功呢?”他随即意念一动,变成鸟、翅膀一振向西去了。
陈婉丽呵呵笑,道:“这样妙极了,仅半天时间,我们走了大半个非洲。不玩了,去水里快活去。”然后,她盯了希来˙梦达一眼,也是一振而上。
本来粘了一身泥,有个地方来爽身,谁不愿意?可李凡阳很不高兴了,黑着一张脸,无奈地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