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权有些意外,道:“这么说,你们今天要走了?”
李凡阳道:“是的,他们几个要开学了。我们不能为此耽误了他们的学业。我们并不是专门的习武之人,只是宇宙旅行之路漫长,太过艰难,需要我们习武防身、保身。”
“我理解。你们想怎么来,尽管来好了。”袁权道。
“那您看好了,我们亮家伙。”李凡阳举着环子枪,扫了几位同伴一眼。
几人也是拿出家伙来,做好了进攻的架势。
李凡阳一挥手,几人随即散开,将袁权包围在中间。然后,他往前一跃,右手拿枪往前一刺,同时脚朝地上一踢,带着黄土与沙尘朝他的头部飙射而去。
与此同时,五人也同步而动。
陈婉丽看似轻飘飘地一弹,如仙女在空中挥剑玩耍一般,但剑之锋利,世上之剑没有可比性。她在空中,左手往前一推,右手拿着剑从上向下一划,实为砍,速度颇为快捷。
项开明虽为男人,拿的却是精钢剑。他往前一跳,随即右脚前进一步,立即形成弓步,举剑往它的大腿上刺去,又快又狠。
希来˙雅瑶弓步快速往前,手握如意红缨枪先是往它肚子上一刺,接着又指向了它的大腿上。然后,她一弹而起,握着枪快速劈了下来,几个动作一气呵成。
希来˙梦达早就手痒了。他在李凡阳动的同时,也是一个快速转身,举刀往后面一捅,一尖二刃刀直戮它的后背。然后,他一个一百八十度转身,双手握着刀柄快速往前送。
袁权毕竟是魔猿,也不知它在这里待了多少岁月?看它的身架,也非地球生物,应算是外星人一个。几天前见面的时候,它能带给他们莫名的恐惧,岂能是没点本事的人?
它见李凡阳率先攻来,随后几人很默契似的立马而动。它只是淡淡地露出一个笑容,干脆闭着眼睛不看他们,抬脚一踢李凡阳的枪,让它迎向了陈婉丽的剑。
随即,它一个转身,手朝希来˙雅瑶一碰,让他的枪迎向了项开明的剑。然后,他右手一抓,捏住希来˙梦达刺来的刀往后一送,硬是让他后退了三步,差点没站稳。
时间不觉间过去了十几分钟,对于这种高强度的攻击,纵是他们身体素质好,也是累得气喘如牛。然而,不管他们如何攻击,袁权都能轻松的化解而开。如果真要定胜负的话,最多二个回合可以将他们败得干净利索。它要是收拾他们,和砍瓜切菜没有差别。
袁权看他们累坏了,呵呵笑,道:“你们虽然有点进步,但只练了三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欢迎你们半年后再来找我比试。”
李凡阳举手一揖,道:“多话袁大叔,您虽然不肯为师,但实际上也是我们的师傅之一。我们在此向您拜别了。半年后,我们一定力争再来拜访您。我们也无以为谢,等下多送些食物给您了。休息一会,我们还想尽力和您打一场,时间尽量长些。”
几人到飞碟里休息了半个小时,又变得生龙活虎了。
接着,他们又和袁权打了一场。袁权陪着他们打了半个多小时。
然后,几人朝他恭恭敬敬地一拜,颇为不舍。
尤其是希来˙雅瑶姐弟俩,感到它特别亲切,有种天然的亲和力一般。希来˙雅瑶抱着它,在它的脸上亲了一下,洒下泪来。希来˙梦达则是看着它,一脸的泪眼汪汪。
几人也是颇为不舍,离别时又是举手一揖,才苦着一张脸上了飞碟。
袁权颇为不乐,但又不得不看着他们离去。一直孤寂生活着的它,突然之间有了几个伙伴,能快活的生活在一起,还有吃的,多自在?但这种日子太短暂了。
但没办法,生活往往就是这样,有欢有悲也有不舍。
李凡阳叹了口气,道:“我们走吧,去看下寺圆老僧。”然后,他驾着飞碟朝乐山丘陵带飞去。
半个小时后,他们到了那座已经废弃的寺院。
李凡阳看到他和范成志放在门口的书已经不在了,知道被寺圆老僧收进去了,不竟咧嘴一笑,道:“师傅还在里面,这回,我放心多了?”然后,他轻轻地叫了一声:“寺圆师傅,您能见我们一回吗?”
“进来吧,门没关。”里面传出一个微弱的声音。
希来˙雅瑶轻轻一推,门果然动了一下。接着,几人稍微用了点力,将门打开了。
几人抬头望去,只见里面的木沙发上,坐着一个脸色苍白、一头长白发的老头,一动不动,两眼无神,一副呆滞模样。
李凡阳顿时目瞪口呆,哽咽道:“寺圆师傅,怎么几个月不见,您就变成这样了?”
“我六百多岁了,已经是远超普通人的寿命了,也活到头了。之所以吊着一口气,是知你们要来,所以想见你们最后一面。”寺圆老僧说话有气无力。
李凡阳、陈婉丽、项开明和希来˙雅瑶举手一揖,道:“师傅,您受弟子一拜。您毕竟教了我们声技,是名副其实的老师。”
寺圆老僧没什么精神气了,只得任由他们去做。
李凡阳指着余慧和希来˙梦达,道:“师傅,他俩是我们的新队员。您能否把声技也教给他们?另外,在地面,我们见到了佛神的遗体,也想请教您几个问题,不知……”
寺圆老僧的眼皮抬了一下,艰难地动了一下手。
李凡阳和希来˙雅瑶忙过去扶着他。然后,李凡阳看了二人一眼,道:“余慧、梦达,你们还不跪到师傅面前来。”
二人立即上前一步,跪到他的膝下,然后抬起头看着他。
李凡阳和希来˙雅瑶轻轻地扶着他,让他向前倾了倾。然后,李凡阳扶着他的手,轻轻地放在二人的额上。
但二人并没有收到有信息的感觉,只觉得他的手冰凉。
寺圆老僧眼皮一塌,头一偏,竟是没有了气息。
几人顿时傻眼。
李凡阳不乐地叹了口气,道:“我们来迟了,要是进来的时候,从这里来就好了?”
陈婉丽叹了口气,道:“他把不少谜又带走了,真遗憾。我们怎样处理他的遗体?”
李凡阳道:“他是得道高僧,应该是肉身不腐了?让他这样坐着就行了。他仍是这里的守护者。”
余慧苦笑,道:“我好像没有得到他的任何信息。他没精气神了。”
项开明叹了一句,道:“这个寺院的宝贝都在这里呀?他却没多留一口气做个交代,真是遗憾。我们……”他看着李凡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