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阳快速回到河堤上,然后沿公路朝黄材急进。此刻,他已经没有了去旅游的心思,只想搞清盒子中的秘密。因有种动力在鼓舞着他,所以,他的步子迈得飞快。
到早上七点多的时候,他到达了黄材镇。这时,他才觉得有些累,特别是很饿。然后,他在店里连吃了二碗粉皮,才觉得肚子舒服了很多。
一夜没睡,也出了不少的汗,应该说很累也很困的,但他心中挂着盒子,居然不觉得累,也不觉得困,只想快些赶路,找一个静的、靠得住的地方,了解盒子内的秘密。
所以,李凡阳在吃了早饭后没有停留,又上了118的专线班车往宁乡赶。在上午十点钟的时候,他赶到了汽车南站。在车站溜了一圈后,他感到了无生趣,心也定不下来。所以,他又上了去长沙的班车。
上车后,他懒懒地躺在椅子上,眯着眼睛,脑中却忍不住思绪翻腾。
四羊方尊经历了不少的波折。出土后,当时挖掘出它的姜姓兄弟,在他人牵线下,以四百大洋、将其买给了县城的一富商,经中间商剥皮后,他们仅得了二百四十大洋。
后来,它以二十万大洋的价格转买到了长沙。不久后,又逢日军入侵长沙,在政府将其转运去常德的途中,被日军飞机炸碎。
然后,这个被炸碎了的四羊方尊被弃置于HUN省银行的地下金库,直到解放后才在周恩来总理的关怀下,令其将炸碎的国宝修复。这才有了这一国宝的传奇经历。
之后,黄材一带又出土了不少文物,直接证实了该地为中华古文明的发祥地之一。
蚩尤是中华史祖之一,其地位仅次于炎、黄两帝。如宁乡一带是他初期的发祥地,那出土如此多的珍贵文物,也就不奇怪了?
但蚩尤一直以来被尊为战神,是个差点战胜了黄帝的厉害角色。如此厉害的人物,他们到底是当地人,还是所谓的外星人?谁知道?黄帝和蚩尤,可不是历史传说。
中华的五千年文明史,对地球人类的历史来说很漫长,但对某些发达星球的文明来说,可能只有短暂的一瞬或是一时。
时间是流动的。一般来说,它逝去后就不会再回来。但当物体在做超光速运动的时,它又是可以逆流的。对某些生物或是高度发达的文明来说,是否也可以把时间固定静止不动呢?谁知道?
盒子与四羊方尊,来自这一地方,它与黄材镇的这段古文明,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那玉的图形,又与四羊方尊的一样?要说有差别的话,一个是平面图,一个是立方实体。
一个在山中的半山腰出土,一个深藏于大洋之底,两者竟然有联系?它们是古老的杰作吗?这古老到底是何方神胜?
等等这些疑问,不停地在他的脑海中翻腾。
十二点过后,班车带着他到达了长沙汽车西站。
李凡阳在附近吃了中午饭后,坐地铁来到了桔子洲。他看着那蹲超大的伟人像,一时心潮澎湃,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伟人是中华民族的脊梁,已经成为人民心中崇拜的图腾。正是他的不屈、睿智、坚持,在他的艰苦努力、众多付出下,带领一帮志同道合的同志,建设了一个强大的新中国。
之后,他带领同志们经过短短二十多年的努力,从一无所有到样样都能制造,使国家重新屹立在世界的东方,成为全球三方强者之一,并曾以一国抗二强,将当时的所谓强国玩弄于股掌之中,展现出了超人的智慧与胆识……
李凡阳举手向伟人头像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又盯着他的双眸,微微一笑,在心里道:“毛爷爷!我一定向您学习,做个有出息的人。”然后,他又在心里默念了一句:“人民将您视为保护神。我的宇宙旅行之路也充满了艰难,希望您能护佑我及队友们。”
一圈下来,已经过了下午三时。
李凡阳在街上购了一把螺丝钳,住进了长沙酒店908号单间。
房间的光线很好,但他立即把窗帘拉了起来,只留了一线小缝。然后,他仔细听了周围的动静,把“休息,请忽打扰”的门牌挂在外面。
之后,他把瓷盆洗净放满水,意念一动把盒子拿了出来。看着这个盒子,他只感到心怦怦乱跳。
他把它拿在手里掂了掂,觉得盒子不大,长约十公分、宽约五公分,但份量不轻,至少有二斤。然后,他将其放在水中浸了一会,才用手轻轻地洗着还残存在它上面的泥土。
洗尽后的盒子呈淡绿色,有着一种厚厚的历史底蕴。
他看着洗尽后的盒子微微一笑,伸手撕了一截便纸,小心翼翼地将水抹干。然后,他双手捧着它在耳边晃了晃,似能听到里面有极其微弱的响声。
然后,他拿着它来到房里,将它轻轻地放在桌子上,盯着它看了好一阵,才将双手放在上面摸索了一会,心内竟有一阵轻轻的颤栗感。想不到这当儿,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李凡阳瞟了一眼,是陈婉丽的来电。他抹了一下后,道:“你好!婉丽。”
陈婉丽一张嘴就抱怨,道:“李凡阳。二天都过了,你也不给我打个电话?还口口声声说要追我?有你这么追姑娘的吗?你是不是带着那个小妮子在身边心虚?”
李凡阳苦笑,答道:“你说什么呢?那有小妮子?有也是你的魂儿跟来了。”
“哼!少油嘴滑舌?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长沙酒店。”
“是吗?你心里真的没鬼?”
李凡阳嗨嗨一笑,道:“君子坦茫茫,能有什么鬼?”
“那好,你马上开视频给我看。”
李凡阳看着桌子上的盒子,心里一颤,忙意念一动把它收进戒指,这才放心来,道:“小妹,你看好了?”然后,他拿着手机在房里转了一圈,又怕她不放心,马上进了厕所。之后,他调侃道:“婉丽,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老公是信得过的放心产品吧?”
“哟!男人的脸皮真厚。我们充其量算是拍档,男女朋友都算不上?你就不要脸的叫起老婆来了?昨天也对别的女子说过吧?不要让野鸡把魂钩了?”陈婉丽讥道。
“啊哟!那你这么小心眼干吗?就是老公也不要监视得这么紧吗?何况我还不是?”
“你什么时候回来?”陈婉丽只顾说自己的。
“在这二天吧?”
“啊!这么快就回来?”手机里的陈婉丽有点得意,也显得特高兴。
“我不是想你,也想它吗?”李凡阳又送去一句。
“那好,我等你回来。”陈婉丽朝他做了个鬼脸,又送了他一飞吻后挂了机。
李凡阳把手机往床上一丢,从戒指中拿出盒子,两手捏着边缘用力一扳,盒子竟是纹丝不动。然后,他仔细看了一片后,用螺丝钳沿着缝隙刮了一圈,再轻轻地撬了撬。
但他没有立即打开,轻声地自语了一句:“里面的秘密就要摊在眼里了,好期待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