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丽翅膀一扇,立即跟了上去,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问:“凡阳,你感觉到什么?”
李凡阳道:“走,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几人见他们加速,也立即加速跟了上来。
希来˙雅瑶急急道:“队长,我怎么觉得刚才那个金发美女很面熟?”
李凡阳道:“她是我们在多伦多见过的黛利亚。”
余慧吃惊不小,道:“难怪你们走得那么快?难道她也是外星生物?”
陈婉丽道:“上次在多伦多见到她的时,我感到特别不舒服。今天,我仅扫了她一眼,心就莫名其妙地怦怦跳。”
“天哪!难怪,我仅瞟了她一眼,她的眼光就跟过来了,好强的敏锐力。”希来˙雅瑶嚷了起来。
李凡阳叹了口气,道:“她绝对不是普通人?她可能早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只是没有捅破。走吧,我们不去看诺贝尔和平中心了,直接去瑞典。”
陈婉丽道:“我担心那家伙会跟上我们?再说,瑞典除了一条约塔运河外,就是几个教堂了。这些对我们来说,大教堂都看过不少,再去看这种小教堂没意义。我的意思是直接去俄罗斯。”
李凡阳看到前面有个山窝,忙落了下去,几人也随他落下后现了身。然后,他叹了口气,问:“你们有什么感觉?”
余慧问:“婉丽,难道你上次就感觉到了她的不正常?”
“西方女孩是大胆些,但她上次的表现也太突出了吧?今天,她的出现,看上去是一帮人,但她明显和他们不是一伙的。另外,我有一种心跳得厉害的感觉。”陈婉丽道。
“她到底想干什么?我们上次在多伦多的时候,有巧合成分还说得过去。这次又是巧合?谁信?”项开明道。
希来˙梦达突然捂着嘴巴叫了起来,道:“队长,刚才山头上有个影子闪了一下。”
“啊?”李凡阳的脸刹那间变得有些苍白,道:“我们去看看,快进飞碟。不讨论了,然后,我们快速东进。”他意念一动进了飞碟。
几人随即跟了进去。
李凡阳随即起动飞碟,让它变成了一个点,快速朝山头而去。他们确实在山头看到了一样东西,是只雪豹。他瞟了眼后,立即加速飞向了空中,然后一个转头向东而去。
希来˙雅瑶道:“队长,如果她是那种高级存在,想要害我们的话,可能不会等到今天。她是不是和你说过的佛洛˙南希斯一伙的?”
李凡阳摇头,道:“我见了那伙人,反而很淡定,唯独见了她,我淡定不起来。我也不知道如何解释?”
项开明道:“难道她是对我们很不友好的超能人?”
李凡阳叹了口气,道:“不知道,只要她在我们的修为太低的时候,没有害我们就好。”
希来˙雅瑶道:“她到底是什么人?要等以后来揭谜底了,但我们确实得小心些。”
余慧道:“喂!队长,你开得太快。我们过了圣彼得堡了,不去看圣彼得堡了?”
“啊?”李凡阳看了眼显示屏,真的已经过头了,道:“不好意思,我怎么变成这样了呢?还真是见鬼了?”他忙把飞碟停了下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来,我的心理素质还是差了些?这样吧,我们这样出去,但不要相隔太远,以免出现意外。”
陈婉丽道:“这里有不少好看的东西,我们是应该好好看看。在俄罗斯,真正值得我们看的地方就三个:一是莫斯科,二是贝加尔湖;三是圣彼得堡。这是世界文化遗产之一。”
在他们身下,城市向他们四周伸展而去,涅瓦河像是一条曲折的线,在城市中间一划而去,去了波罗的海。
在它的南北,浓烈的翠绿向两边伸展而去,伸向遥远的天边。东边是清澈明亮的拉多加湖,在太阳的照射下,闪着粼粼波光;西边是一望无际的波罗的海。
等他们的飞行高度又降了一些后,城市的轮廓越发清晰了。涅瓦河、奥赫塔河像是二条白练,在城市中曲折绕去,不少船在它的身上慢慢晃荡。
等二条河汇合在一起后,拐了一个大湾,在快要注入芬兰湾的时,又分为数条河,将西边的城市群分成数片。但城市中有更多的小线与它相连,伸向城市的各个角落。
此时的希来˙雅瑶已经忘了刚才心里的不适,忍不住叫了起来,道:“天哪!这应该是我们见过的最漂亮的城市了吧?”
余慧道:“这座城市,是俄罗斯历史上最有出息的皇帝彼得大帝下令建造的。它曾是俄罗斯的首都,一七一二年到一九一八年,有二百余年的帝都历史。等下我们下去看的时候,你就会呀呀,美得不知怎么说话了?”
陈婉丽道:“你们还别说。之前,我在网上看那些照片,就吃惊得呀呀的难说出话来。我们神话里玉帝老儿的灵屑殿,比圣彼得堡差远了。
要是我们早上来看的话,一层薄薄的雾,飘荡在地面的时候,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效果?电视里什么白雾绕绕的神仙宝殿,比得上这里吗?”
希来˙雅瑶笑出声来,道:“好东西总是令人惦记和羡慕,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变坏了,还是变好了?我是没本事,要是有本事,想把它搬走?”
余慧调侃道:“你越来越像妖精了,当然是变坏了。”
希来˙雅瑶傻眼,随后哼了一声,道:“嘿嘿!我自我感觉良好,但没你说的离谱。我倒是觉得你余慧姐越来越祸国殃民了,可不要把开明哥的魂儿迷掉了。”
项开明苦着脸,道:“你们互侃总是让我受伤呢?讲点人道主义好不?”
希来˙梦达道:“嘿!开明哥,你别叫苦?我们这帮人就你最坏。刚才,那么个大家伙,你叫队长上,自己不上是啥意思?”
项开明傻眼,道:“你说的什么话?什么那个大家伙?”
“哼!你装。余慧姐,不要理他了,放他一边凉快去。”希来˙梦达把头转到一边。
“嘻嘻!你们还真是有意思,是有些坏,啊!”有个甜甜的女声,在他们身边响起,声音不大,但清晰可闻。
几人顿时吓得汗毛倒竖。
李凡阳眼睛一瞪,喝道:“什么人?”
但他们除了看到几只蜻蜓在身边飞行外,并没有看到任何东西。
陈婉丽颤声道:“凡阳,是她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