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慧看项开明一脸的尴尬相,忙解围道:“我们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要真到了那步,有心就好。”
“哎哟!师兄,你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贪了我师姐这么个好的女朋友,还是个仙女。”陈婉丽嘻嘻笑。然后,她又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要去帝国大厦了。”
李凡阳看了下手机,差不多五点了,现在赶过去正好看日落。
当他们赶到帝国大厦,购票来到观景台的时候,这里已经挤了不少人。
帝国大厦一直是纽约的标志性建筑,曾经鹤立鸡群了好长一段时间,虽然早有建筑超越它了,但与它的名声比起来,却是逊色了一筹。
特别是那个尖尖的塔顶,仿佛要刺穿天空一般。另一标志性建筑——双子塔,却在“九一一”事件中毁于一旦,成了美国人心中永远的痛。
此时的太阳还挂在空中,不管高低大楼,都被它染上了一层淡淡地黄色。但远处海中的湛蓝已经退去,海水被快要落下去的太阳染得金黄。在人们眼里看上去是一条线的哈德逊河,则成了一条色彩尚不够鲜艳的金线。
太阳慢慢朝远处的河岸边降落,原先天边的蓝色已经慢慢退去,淡黄色渐渐扩大,把海边的城市和海湾,还有远处的矮山,一起拥抱在它温暖的怀抱中。
慢慢地,海湾、远山和天边融一起,淡黄变成了绚丽的晚霞,但近处各高楼的黄色却是越来越淡。随着时间慢慢过去,近处淡淡地黄色也消失了,天边的晚霞却更是艳丽,把它身下的矮山、海湾照更是金黄。
“啊呀!天哪!没想到在这里看日落,竟然与大厦、海湾,还有远山连在一起了。如果去楼顶的话,一定能拍出更好看的照片来。”陈婉丽觉得颇为遗憾。
余慧道:“不知道在喜玛拉雅山看日出日落,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壮观景色?”
希来˙雅瑶苦着脸,道:“二位姐姐,时间不够用,苦不?”
“知足了吧,各位美女。它今天最后的辉煌快要消失了。”项开明接话道。
希来˙雅瑶道:“那有什么关系?不还有下半场吗?”
慢慢地,绚丽的彩霞逐步暗淡下来。不多久,它绚丽的外衣退去,又变回了淡黄。即是如此,它也没保持多久,又被蓝色遮盖,慢慢的、蓝色也淡了下来,夜幕不分远近,在人们的眼里慢慢降落。
随着夜幕的降临,各处灯光陆续打开,一点二点,远近的灯光慢慢铺散开来,接着便成燎原之势,如银河直接落到了地上,在大地上铺成了一个大圆。
有的如星星堆在一起,似是舞动的星龙;有的如弯曲的星蛇一般,蜿蜒伸向远方。只是把城隔成了二半的哈德逊河,如放在夜幕中的白练,向两端伸去。
近处,各高楼的灯光炫目,各自跳跃着,不断变幻,有时似北极光飞驰而过,有时又如霓虹灯一样一闪而掠,有时则慢慢地飘忽着、如玩皮的小姑娘。
有的大楼蓝光闪动,有的大楼黄色裹身,有的大楼多彩相衬,有的成多色、看上去斑斑点点。但当他们要看身下的景点时,由于受玻璃窗的阻挡,根本没有好的视线。
李凡阳道:“我们走吧,去下面看近景了。”
下到楼下,几人再抬头看夜景时,在夜幕下、在城市的上空,一层空间被人造灯光染黄,但色彩不浓,只是一层淡色,与楼里、街灯射出的灯光相接。
但街上霓虹灯的闪烁,则晃得刺眼。
几人除了希来˙雅瑶姐弟外,都是在城中长大,只是城的大小不同而已。但他们都在大城市读书,夜景自然见得多了。
希来˙雅瑶姐弟虽然对此有点好奇,但毕竟不是第一次见。所以,几人扫了几眼后,便动身去看布鲁克林大桥。
这座大桥在河中有二个厢式桥墩,直达墩的顶端。桥墩的中间有二道拱门,主要供机动车行驶,两道拱门之间有一道小门,是供人骑车或行走的人行道。
该桥是斜拉索桥,上万根钢绳像栅格似的,显得密密麻麻,通过顶端的主索,稳稳地拉着桥梁。上方的主索和下方的桥梁,每隔一定的距离,便有一个照明灯,挂在桥上像是闪光的星星。通过钢索连接到河岸两端,像是一条星光长廊。
星光映在河面,把河水、桥梁染得金光灿烂。
站在桥上,看着灯光闪烁的高层大楼倒映在河水中,仿佛河中也成了一个玄幻的世界。
而流动的车辆灯光,更是给这种玄幻效果增添了一道靓丽的色彩。玄幻的楼,玄幻的河,在桥上桥下伸延而去,直到看不见的远方。
李凡阳哟了声,道:“它的夜晚确是一大美景,像是星光灿烂的银河掉下来了似的。”
项开明道:“它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曾被誉为工业革命的一大奇迹。”
陈婉丽道:“知道不?在桥梁下面,还有一间好大的储存室。冷战期间,储存室储存了三十五万箱饼干和一定量的水。你们说储存室有多大?”
李凡阳道:“荒唐的年代,总有荒唐的事情出现。人类的历史,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也是一部荒唐的历史。”
余慧微微一笑,道:“不管怎么说,一百多年前能造出这么漂亮的大桥来,确是奇迹,也难怪这里能成为旅游的热点?”
陈婉丽道:“还有个旧闻,‘九一一’事件时,恐怖分子曾策划要炸毁这就大桥,好在没有得逞。”
项开明道:“问题是,‘九一一’事件的真相是什么?网上有人说是他们自己人策划的阴谋,是为发动战争制造借口。人类的历史,也是一部阴谋史,一部自相残杀的历史。”
希来˙梦达听着这些,有点不耐烦,道:“队长,不是说那边有好多精彩节目吗?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啊?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