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阳道:“天下乌鸦一般黑,那里都差不多?会拍又拍到点子上的,升迁也快。清朝的和珅就是个典型。走吧,天差不多要黑了,我们直接去千岛湖过夜。”
“啊?那以你的眼光看,是西湖的景色美,还是千岛湖的景色美?”余慧问。
李凡阳淡淡一笑,道:“这怎么比?各有特色吧。西湖之所以著名,主要是在省城,历史上在此提文墨的文人太多。
不过,我认为西湖美,而不是西湖本身,而是它周围山林的衬托,才让它显得更美。至于千岛湖?我小时去过一次,没多大印象了。从网上介绍来看,它是旅游的热点去处。”
陈婉丽道:“我们现在赶快去看全景和日落,明天看日出。它不一样属杭州大景区吗?”
当他们赶到千岛湖的时候,天真的差不多要黑了。
此时的太阳已经到山边了。
陈婉丽遗憾大叫,道:“啊呀!紧赶慢赶,还是慢了几分钟,好在还是赶上去了。”
此刻,太阳正在远处的山边,把山顶的天空染得通红。
太阳身下的山几乎和天空成了同一色。在山脚下的水边,太阳同样在水里画了个黄黄的圆印,并带着一线金光从水底透出,沿着湖水向东铺展而来,直到他们的眼前。
但这一抹灿烂很快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束光从山背射向天空,把远处的天边变成了一片彩云。不久,连这片彩云也消失不见了。
随后,几人展翅在湖面上空看着即将进入夜色中的千岛湖。只见清澈广泛的湖面上,比它更绿的大小珍珠,密密地布满了湖面,看上去美不胜收。
李凡阳感叹道:“这是祖辈留给我们子孙的福地呀?我爷爷在这里干了二年多,成了他常在老头子里显摆的本钱。”
项开明道:“这么说,你爷爷不给你讲了好多故事?”
李凡阳摇头,道:“他只说那时干得苦,也干得欢,以青壮男子为主,也有姑娘妇女,不时还有慰问队来演出鼓劲。那种热闹的场面,不是现在能比的,是不?”
余慧点头,道:“我只偶尔在电视里看过,这种场面对我们来说,如同天书。不过,在长辈的言语里,多数人喜欢回忆那个时代,说那是一个火红的年代,苦但快乐着。虽说那个时代的人干得苦,但顶多和现在的打工人差不多,或许还要轻些?”
项开明喜嗞嗞道:“好在我奔着飞碟来了,不然也得为房忙,为九九六苦,还得为老婆本皱眉。一个中等城市的老婆本要上百万,让我去哪找?嘿!来了宇宙旅行队,不但有好景致看,还有钱,还找了个妖精级别的女朋友。”他得意地瞟了一眼余慧。
余慧气得咬牙,道:“要不是那位凑合,你也做梦去。”
“所以,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想尽办法跑到飞碟上来了。不过,这要谢谢二位队长了,是你们带给我的好运。也谢谢你,余慧,我知道委屈你了。不过,请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待你的,不管我们能不能成仙?”项开明的口气颇为真诚。
李凡阳道:“这倒不用谢我们。你要谢的话,等以后见了那位,多谢他几句。好啦,我们到淳安县城吃鱼宴去。”
一场鱼宴,让他们吃得分外开心。
刚吃完饭,几人就迫不及待往外走,待在店里有些闷热,空气自然没有外面好,加上出来后,华灯已经将这个水库边的小县城,染得如银河一般璀璨。
希来˙瑶雅看着湖里的船,忍不住大声嚷:“啊哟!你们还说拉斯维加斯是如何奢华?看你们的?这么大一只金船在湖里荡。”
陈婉丽拍了下她的背,道:“啊哟!小妹,你有点见识好不?那是什么金船?那是湖上的餐船,既可以吃饭,也可以载着你看夜景,不过贵点儿。”
“啊?你们真会享受。我服了。这里不是一个小县城吗?怎么跟拉斯维加斯一样,多了一层醉人的迷幻色彩?”刚喝了点小酒,希来˙瑶雅的脸越是红泛起来。
只见各式高楼大厦,红、黄、绿等各色都有,有不少楼房还交替闪烁迷幻的彩灯,似有人在摆动一般。如梦似幻的街景倒映在水中,与水中的小型游艇及稍大的餐船一起,组成了一幅更加迷幻的世界。
游艇泛起的波浪,将反射的波光变得摇动起来,为迷幻又增添了一份曲线。
希来˙瑶雅小声问:“这里景色这么美,又这么迷幻,是不是什么都有?”
陈婉丽犹豫了一下,道:“我不大清楚。不过,有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即使有也应该处在地下状态。比如:那个试手运的东西,国家是不允许的。”
几人在江边逛了一圈后,又直接飙山里修炼去了。
十七日一早醒来,陈婉丽就急急地嚷,道:“快起来,要看日出了。”
几人洗漱一番后,立即飙向空中。
在高空,只见浓浓的雾气在水面上腾腾升向空中,并将水中的山头覆盖,缓缓地移动着,山头、水面在他们身下若隐若现,朦朦胧胧。
但当他们降下高度时,看上去白雾要淡许多。它们只在水面、山头上轻轻的缭绕、飘荡,给人一种琵琶半遮面的感觉,好似含羞的少女在偷窥外面的世界。
但这种状况并没有持续多久,东方天边那抹淡淡地黑云,被一束光从山后射中,将淡黑云变成了黄、黑相间的杂色,并向高空中扩散。
随着黑云慢慢的飘移,东边远处云天的黄色慢慢扩大。不一会,那束黄色终是向两边扩散,太阳的脸也露出一点来。
于是,远处的天空,还有山头,都被染成了黄色,分不清天地的分界线。那束光也沿着弯曲的江道,把湖水染黄,朝他们面前摊了过来,让远山和湖面都披上了金光,并给他们带来一股温温的暖意。
然后,整个太阳露出脸来,远处的天地也有了明显的界限,远方山上眩目的深黄很快退开去,露出青色的山头来。太阳却把整个湖面染成淡黄色,却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在他们眼里退去,只能见到湖水反射的金光。
陈婉丽很是兴奋,道:“果真又是不同,可惜的是,好景都只有那么一瞬间。”
李凡阳道:“走吧,别感叹了,看了好水,下面去看好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