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秦一本正经的开始羞辱卡尔玛,语气极度的鄙夷,成功的让卡尔玛越发的疯狂起来。
但是根本就没有什么用。
就连自己的武器都被别人打掉了,卡尔玛就算是再怎么疯狂,能够疯狂到什么样的地步呢?
他只能开始被动的挨打,拳拳到肉的声音极其的清楚,周围的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怎么会?!”
“卡尔玛怎么可能会输给那个中原人?!”
“他不是已经到了元婴后期很长时间了吗?!为什么会打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我们北地是不是完了?!”
不少北地的人开始发出了哀嚎声,深色痛苦不堪。
狮王上一次败亡之后,给北地带来了巨大的打击,毕竟那是一个已经成名了很久很久的王了。
但是没有想到那样的存在,竟然连中原的一个仅仅只达到了元婴后期的十几岁的少年都打不过,那简直是奇耻大辱。
暗处的几个人突然对视了一眼,然后开始悄悄的行动起来。
他们不可能看着卡尔玛这一次再输,所以,就算是需要使用一些恶劣的手段,他们也要去帮助卡尔玛!
北地不能再失败了!
此时此刻,保护罩里面的这一批阵法大师们这会儿是终于松了一口气了,虽然因为距离太远没有办法太过于清楚的看到那边的打斗场景。
但是单单是凭借着这些北地人的叫声,他们还是清楚,现在肯定是圣子占了上风。
说来也还算是巧合,卡尔玛为了保证这一次的计划是万无一失的,所以是专门的让了北地这边几个修为最为深厚的人,站在了保护罩旁边,是看守这一批人的。
这会儿这几个人离开之后,瞬间就引起了这会儿阵法里面的这些人的注意力。
“这些人突然离开了,他们准备做什么?!”
有个阵法大师有些茫然的问道。
“笨蛋!他们离开还能做什么?!自然是做一些卑劣的手段,一个人打不过准备全部群殴啊!”
有人瞬间回答。
阵法宗师大长老也有些面色难看起来了,然后,直接摆了一个扩音阵法,开始冲着周秦他们那个方向呼喊起来。
“圣子小心!他们准备偷袭你!”
“圣子千万要小心!这些本地的人不要脸,准备群殴!”
随着这些人的叫喊,北帝的这一群人终于发现了他们之中有些人开始慢慢的不见了,不由得猛然的一阵面红耳赤起来。
北地的人在战场上面一直被人形容为战无不胜并且真汉子,但是这样偷袭的举动,很明显是打破了这样的一种定义了,这并不是他们之前能够接受的东西。
但是他们现在又不能多说什么,如果不帮忙的话,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这边的神箭手被人给打死吗?!
“你们都在难堪什么?!难道不觉得咱们现在即将见证一个历史吗?!我们即将灭杀掉中原那边的一个领头人物!到时候我们所有人都是英雄!”
剩下的零零散散的有人开始说出来了这样的话语,并且声音越来越大,不少人开始纷纷附和起来。
这一次过来的人全部都是跟着卡尔玛一起的游京部落的人,所以自然而然是整个人都会向着卡尔玛的。
“呸!你们一群不要脸的狗东西!偷袭你们还有理了,真的是没有见过比你们更恶心的东西了!”
有的阵法大师气不过,瞬间直接破口大骂起来。
他们本来是在这个地方等待周秦的,是真的谁也没有想到,竟然会从背地里面冒出来了这么一堆人,上来之后瞬间就对着他们偷袭,然后把他们给困在了这个地方。
如果早早的有防备的话,他们完全可以凭借着他们几个人,把这一批人全部都给灭杀掉。
这就是阵法师的自信。
可惜没机会。
这会儿看着北地的人,竟然还这么一副不要脸的姿态,冠冕堂皇的给自己找理由,终于是有人再也看不下去了。
“你们才不要脸!那个什么破烂圣子肯定是早就已经突破了,现在竟然根本就是不平等的对战!”
北地这边离得近的人,瞬间开始反驳起来,破口大骂处的阵法之中的人。
脸上的遮羞布被人给硬生生的撕扯开,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放你妈的狗屁!北地的都是一群什么垃圾东西!我要是你们,我绝对是直接把自己给撞死!太恶心了!”
阵法大师里面还有那么几个年龄相对来说比较小一些的,所以脾气自然而然是非常的火爆,完全是不甘示弱,直接一个人冲着对面一群人开始骂。
而远处,周秦猛然的感受到了一种锋芒在背的感觉传来,再加上刚刚听到的那些阵法大师的呼唤,确实是有人过来偷袭他了。
“火法!南明离火!”
周秦脑袋上瞬间冲天而起一个蓝色的小人,小人挥了挥手,撒出了一片繁密的符文,瞬间,整片天空都开始泛红起来了。
一簇又一簇的火苗瞬间凭空而现,颜色瞬间从那种红色变成了那种发黑的颜色,空气中的温度瞬间高到了一个极点。
几乎是一瞬间,那一柄冲着周秦脑袋而来的那一柄长刀,就直接被一团大火给包裹住了。
根本就没有挣扎一下,大刀直接就被融化了。
“我的武器!”
远处有人哀嚎。
北地这个地方相对来说的话,是没有那么多的矿之类的东西的,所以他们的武器相对来说是比较贫瘠的,很多都需要找人去从中原偷渡,或者说是花很大的积蓄去中原购买。
再一个就是立下战功,然后让部落里面的人给奖励。
但是这种几率并不大,毕竟现在北地跟中原这边几乎是按兵不动的,他们如果真的要去偷袭的话,那必定是逃不过一个死。
所以,对于很多人来说,武器真的是特别特别的珍贵的。
“疾!”
第二元婴发出了一声呵斥,一团火光包含着那一摊金属液体,直接冲着发出声音来的那个男人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