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晏孟之,你可不能冲动啊。趁着现在还没有开始,赶紧取消吧。”
“就是!要是芈天之用尽全力的话势必会受伤的。”
......
晏孟之却没有任何的想法,因为他也想看看自己现在金丹期的实力到底是怎么样的。而且他突破了之后,现在的实力完全在金丹期中期,倒是也不用很担心。
芈天之听到周围的人说这些的时候,其实心里面还是挺得意的。
当周围的人议论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芈天之看着晏孟之说道:
“你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筑基期和金丹期的实力差距可不是你可以想象得到的。要是到时候比试的时候,小磕小碰的,自然是难免的。”
“要是受伤,可就不能怪我,毕竟刀剑无眼的。”
看着芈天之得意的样子,晏孟之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随后就看到晏孟之有些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然后对着芈天之皱眉说道:
“你怎么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似的,我说了比试自然是知道规矩的。莫不是你害怕了?所以老是说一些废话。”
芈天之很明显的就被晏孟之的话给刺激到了。
“来就来,谁怕谁。你不要后悔就行。”
晏孟之冷笑的看着芈天之挥着袖子离开花苑。
万媚宗有一个百年的擂台。在万媚宗里面的人,上上下下只要是有什么比试都会在擂台上面完成。
而擂台比试也是会有一定的规矩的。
擂台比试:
比试双方达成一定的协议,需要由专门的裁判员了解到两个人的比赛规则。
比试期间会发生各种意外,双方需要了解清楚,私下不可因为这件事情拉帮结派,私下斗殴。
比试不可服用禁药。
比试将会公开提供围观人员。
......
晏孟之和芈天之被周围的人给带到了比试擂台的裁判处。裁判是从出生就开始选择的,会有一个专门的月牙印迹,而从小就被别人叫做判官。
每一代判官的诞生就意味着下一个判官的死亡,就好像是被诅咒了一样。判官在十八岁的时候必然会需要接任职位,而老判官则是会在今年去世。
现在的判官只是刚刚上任的一个年轻人,但是看上去却已经非常的老成,嘴角不曾带一丝的笑意。
“擂台将会在半个时辰后开启,两位下去准备。记住擂台的规矩,比试前会检查你们的身体。”
晏孟之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芈天之。芈天之此时此刻还非常的自信,晏孟之冷笑了一下,等下他就会给芈天之留下阴影的。
半个时辰之后......
两个人站在擂台上面,下面一句占满了所有的观战人群。入群议论纷纷。
“晏孟之怎么一天天来搞事情?”
“就是,不过芈天之好像是喜欢宗主的吧。”
“看样子又是因为宗主。”
“你们觉得谁输谁赢?”
“我觉得是晏孟之,好歹也赢了宗政怨川了都。”
“那可未必,芈天之虽然没有宗政怨川厉害,但是却是心狠手辣的主。我看晏孟之未必会赢。”
......
晏孟之看着眼前的芈天之,把自己的外袍直接丢给了周围的人。周围的人则是给他一个注意安全的眼神。晏孟之点了点头,什么也不说直接把昇启剑法给亮了出来。现在他已经到了金丹期的中期,不需要借助外物幻化出来昇启剑。
周围的人看到的时候瞬间就惊讶了,看来晏孟之在这么短的几天之后,实力肯定又上升了不少。
芈天之特别讨厌这种感觉,直接一上来就把自己的长剑给拔了出来,对着晏孟之就是致命的一击。
晏孟之看着芈天之脸上的表情的时候,就知道芈天之肯定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的。对于这致命的一击,晏孟之没有选择离开。反而是直接用剑给抵挡了回去。
芈天之万万没有想到晏孟之居然直接抵挡住了自己这致命的一击,反倒是露出来了惊讶的表情,难以置信的看着晏孟之,然后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样: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抵挡住我攻击。”
晏孟之冷笑了一下。
“哦?忘记说了,我的实力又提升了。”
“什么?”
晏孟之在芈天之惊讶的那一刻,用力的把芈天之的攻击给反击了回去。芈天之连连退后了好几步才停了下来,什么的意思?他的心里面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晏孟之。刚刚晏孟之对自己使用出来的实力应该就是金丹期了。
但是没有人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提升这么快,难道晏孟之偷偷服用了禁药。
芈天之想了想又觉得好像有些不太可能,刚刚判官检查的时候好像也没有检查出来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比试的时候可不要走神啊!”
晏孟之一个瞬移来到了芈天之的身边,对着他的身后就是一击。
由于还没有反应过来,导致芈天之的身后中了一个大大的创伤,随着晏孟之的实力提升,昇启剑法的伤害也就越大,留下的灼伤程度非常的严重。
芈天之惨叫了一声。
“啊!”
晏孟之掏了掏耳朵,十分慵懒的说道:
“忘了告诉你了,我现在可是金丹期。”
什么?芈天之瞪大了眼睛看着晏孟之,仿佛在看一个变态一样。心里面不想相信晏孟之的突破居然这么的快,相较于自己的天赋明显就不如晏孟之,芈天之咬了咬牙。
而台下的人也因为晏孟之的再一次突破给吓了一跳,瞬间就议论纷纷的。大家都觉得这一次比试,芈天之肯定没有办法赢得了晏孟之。
而芈天之听到这么话的时候,脸色也变得很差。
强行忍着疼痛站起来和晏孟之对决,但是三个回合下来,芈天之就已经有些站不起来。无疑的,晏孟之赢得了这次比试。判官宣布了结果,就示意芈天之的朋友把芈天之给带走,但是心里面有气的芈天之却强行自己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离开。
那一刻,全场沸腾了起来。
晏孟之在穿衣服的时候,身边围过来了不少的人,叽叽喳喳的询问着晏孟之。
“晏孟之,你是怎么突破的?”
“就是就是,上次不是还只是筑基期吗?怎么突然就突破到金丹期了?”
“你是不是用了什么修炼的法子?给我们说说呗。”
......
晏孟之皱着眉,很明显是有些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