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盟主!你终于到了!”青石堂堂主骆中恒道。
天道盟五位堂主齐聚青石堂,等候风离愁一行人已经多日。
“师父,这几位是天道盟各堂堂主,容弟子一一介绍。”风离愁对杜癸道。
“都是青年才俊,不错!老夫退隐江湖多年,江湖已然换了一副模样。”杜癸道。
“这位是青石堂堂主,骆中恒。”骆中恒拱手向杜癸行礼。
“这位是秋水堂堂主,李素。”风离愁道。
“李素拜见前辈!”李素道。
“这位是落英堂堂主,董和。”风离愁道。
“董和拜见前辈!”董和道。
“这位是白隼堂堂主,赵军山。”风离愁道。
“赵军山拜见前辈。”赵军山道。
“这位是金鲤堂堂主周成元。”风离愁道。
“周成元拜见前辈。”周成元道。
“哈哈,好啊,好啊。青石、秋水、落英、白隼、金鲤。这几个名字取得还蛮有意思的。”杜癸道。
“各位,容我介绍。这位是我的授业恩师,天下四绝,北峰道人杜癸。”风离愁道。
“原来是杜前辈!北峰道人的名号在下早已如雷贯耳。”李素道。
“老夫只是个无能的道士,如今也就在山野间采点草药,给人瞧病,聊以度日。过去的事只是江湖上的一些人在瞎传罢了。”杜癸道。
“师父淡泊名利,不在乎这些虚名。对了,我再给你们介绍一个人。”杜癸随即将一旁的陈月令引荐给众人。
“这位是来自泰山赤影门的少年英豪,姓陈,名月令。别看他年轻,武功可是非同一般。自打东京沦陷,他单枪匹马,孤身来到辽东,一路上杀了无数金狗,救了许多被欺辱的百姓。我们这次的行动如得到他的相助,成功的希望就更大了。”风离愁道。
五个堂主和陈月令互相见礼。几个堂主表面客气,心里各自都嘀咕,不知这是从哪来的一个毛头小伙,竟能得到盟主如此垂青。
风离愁命属下给杜癸和陈月令安排好客房,到了黄昏时分,青石堂的信鸽陆续返回,一连带来了数道求救信。
骆中恒将所有信件交予风离愁,风离愁思忖片刻后,召集了青石堂所有的传令弟子,传命定海杖蒋霜、火金刚金大雷和乾坤圈牛小凤速速前往苍龙谷,告诉他们,计划提前进行。
风离愁召集五大堂主,说道:“各位,之前收到了几封从苍龙谷传回来的求救信,说的都是一个意思,魏天循发现了我们在青龙教埋伏的内线,我们之前策反的青龙教弟子加上我们之前布下的钉子总共有将近二百人被抓了起来。最高内线亲自发来一封信,他说他将提前发起行动,否则长久的努力将全部白费,数百天道盟义士将玉石俱焚。希望我们尽快增援,里应外合。”
李素道:“就算钉子里面有人不小心泄露了身份,也不至于那么多人暴露啊。我们这几年都是分批往里面派去的,七个人一队,队与队之间互不知晓,互不认识,只有最高内线一人可以联络所有的小队领头,领头与领头之间也是没有特殊情况都不能见面的。”
周成元道:“我仔细看了看这几封信,我觉得这所有的信件都是伪造的。李素说的有道理,即便是暴露,也不大可能一下子暴露那么多。就算最高内线反水了,他想联合魏天循摆我们一道,这个理由未免太不经推敲了。”
骆中恒道:“负责从苍龙谷往外传信的人,就那么几个,全是我们每个堂口各派去的传信弟子。”
风离愁道:“我也觉得这几封信都是伪造的,不过我还是派了几个人去苍龙谷探一探虚实,毕竟,魏天循知晓了我们的通信手段,等于说,我们和苍龙谷里面已经断了联络。”
赵军山道:“盟主,不妨将计就计,我们发几封信回去,就说我们会带领所有力量前去增援。先拖着他们,等和最高内线重新联系上,我们再给魏天循下套。”
风离愁道:“老董,你没什么话要说吗?”
董和道:“首先可以确定的是,最高内线没有反水,但联络站之间也是互相不能通信的,都是各自向我们这里传达信件。魏天循既然能一口气端掉所有的联络站,就只有从最高内线处下手,也就是说最高内线应该是暴露了,他就算没有反水,此时也是身陷险地。而我们在苍龙谷内所有的内线和策反的青龙教教徒也都失去了最高领导。恐人心浮动。”
风离愁道:“老董说的有道理,魏天循现如今肯定在青龙教内进行大清洗,最重要的是,赶紧将最高内线救出来,重新领导所有的内线,等局面稳定,立刻开始行动。”
赵军山道:“除了盟主已经派去的三人,还应该派谁前去营救呢?”
风离愁道:“我有一个不错的人选。”
雏鹞镇栖凤客栈内,古流觞正在帮助铁壁山六怪传功疗伤。铁杵对褚户里道:“褚大哥,我们几个没有大碍,你快去看看怜越姑娘吧,她这一路上半个字都不曾说过,就像没有魂儿似的。”
褚户里道:“我知道她这样是因为什么,甭担心,想说话的时候,她自然会说的。”
古流觞道:“你咋起了这么个女真名字,这辈子都不想用你爹给你起的名字了?”
褚户里道:“我当初离开家,就是想把怜越带回去,我十三岁就喜欢她了,我们那时候在一个学堂读书,她是个女儿家,却是最聪慧的。我最开心的日子,就是和她一起在学堂的那几年。我曾很认真地说,等到了十六岁,我就叫我爹去她家里提亲,她看着我说完这些,一下子愣住了,您知道吗,她呆呆地瞪着我的样子真是好看。”
古流觞道:“我那时候就知道你小子是个情种,你也跟我提过很多次,但是她家里已经给她订好了亲事,人家爹娘不同意你们俩在一块。我不好强求。”
褚户里道:“最起码,我现在把她接回来了,十年了,我一个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辽东,死了好几次才勉强扎下根,我不止一次地看到她从我眼前走过,更不止几百次地在梦里梦到她。我恨她爹娘没能保护好她,更恨她的未婚夫把她拱手送给金国人!”
突然,一声茶杯摔碎的声音打断了父子之间的交谈,褚户里像兔子一样冲上二楼,来到怜越的房间。
古流觞斜眼看向自己的儿子,说了句:“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