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月喝着小茶,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悠闲的坐在凉亭里欣赏着园中美好的景致。
对于赵简的死,既然想不通,她也不去想了,因为她知道,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心中总是想着一些无头绪的事情,令自己烦忧,那样就会很容易给她的这张美丽的脸上增添皱纹的。而且她还知道,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有段少龙担着呢?自己两袖清风,到时候大不了拍屁股走人回苍鹰派去。反正现在徐玉已经上任掌门了,他对自己一直都死心塌地的,在那里,自己依旧可以过得很好。
旁边的绿柳上,鸟儿们在追逐,在唱歌,绿柳下面的池塘里,鱼儿在嬉戏,在跳跃。这一切美好的事物竟是这么的令人心旷神怡。令人去向往,不禁感慨的想去问,它们的追逐,嬉戏,是不是也是另一半的追求。
慕秋月饮完了杯中茶水,起身离开了凉亭,在这美丽的花园中,悠闲的游逛着。身上一件青绿色的薄衫轻抚着她的身子,如蝉翼一般的薄,薄的几乎可以看见她那雪白的酮体。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长在她那无法挑剔的头上,如瀑似的搭在身后,直垂那芊芊细腰之间。这不得不说,就是一道最美的风景,让人直去嫉妒那微微吹来的清风,为何你能轻抚这美丽的身。如果可以,我愿化作这清风,永远围绕在你身上。
慕秋月游走在这花开处处的花园中,她就是这里最美丽的那朵花。而花正在绽放中,可却得不到知心人的欣赏,不得不去说,这也是人生之中的一大遗憾。
……
听说今天流云剑派派来的人就会到达清风堡,段少龙一早就做好了各种准备,以便应对各种情况的发生。赵简死了,这件事情始终无法隐瞒下去,因此,段少龙就飞书流云剑派,让他们过来处理相关事议。
清风堡大门外,一队人马无视路边人群,奔腾奔来。其领头之人乃是一个白衣男子,其面容俊秀,瘦高身材,乃是赵简之长子赵清风。他闻讯父亲死讯后,既带人马不停蹄的连日赶来清风堡。
一到大门口,赵清风既翻身下马,段少龙赶去迎接欲问好,却直接被赵清风冷冷问道:“你就是段少龙。”
段少龙道:“正是。阁下想必就是赵清风赵兄弟了吧!令父的事情,实在是一言难尽,赵兄弟还是多多节哀才是。”
“废话少说,快带我去见父亲。”段少龙打断道。其身后十八骑人马也已立于身后,个个持剑且一脸怒容。
段少龙闻言,既把几人带到了赵简的停尸房。还有同来的几人,也都在此。本来这几人本不该死,但段少龙想到能同赵简亲来的人,想必身手不凡,若到酒醒之后,这几人闹起事来,也是不易对付,因此就来个一不做二不休,趁他们酒醉杀了干净。
赵清风看完之后,既吩咐手下人等把赵简尸体搬运回流云剑派。随后撂下一句话道:“段少龙,待清风料理完家父丧事之后,必再来清风堡讨回公道,到时你若给不出一个完美的交代来,那你清风堡上下就等着受伤吧!”
赵清风说完即是一挥手。
冷冷道:“走。”
手下一众人等闻言,既应命跟随而去。
“赵兄弟,何不歇息一下再走不迟,在下早已命下人预备好了酒宴,一来是给赵兄弟接风洗尘,二来也是在下给赵兄弟赔个不是,毕竟家父是在清风堡遇害身亡的,少龙保护不力,真是感到万分的愧疚。”
段少龙边走边说,赵清风根本不理他,不多时,众人已经来到清风堡大门外,赵清风上马,等手下人把一切事宜办理好,随即手一扬鞭,既策马而去。
随着一阵飞尘滚滚后,赵清风等人也已消失在了段少龙的视线之中,想着后面即将发生的事情,段少龙也是不知该怎么去应对,不由的又是一声叹息。
身后慕秋月不知何时也走了出来,看着他道:“少龙,怎么又在叹息了,你作为一个男人,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段少龙扭头看了慕秋月一眼,此时此刻,也无心去理会美人的美,心中焦愁,说出了自己的烦忧。可谁知慕秋月听完后却是不屑一笑。
“就这点破事,也值得你如此烦忧,我看那赵清风,也不过是一个刚冒出头来的小伙子,又有何等本事,纵然他有本事,像这种年龄段的男人对付起来也是不难。我们做好准备,就等他来好了,我倒要看看他怎么个厉害法,难道会把清风堡灭了门不成?”
段少龙闻言,心中不由的想到,毕竟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这流云剑派岂是等闲之辈。心中虽想,但还是点了点头。见秋月如此看的开,自己在这样,未免就太不男人了。
慕秋月早已走了回去,段少龙快走几步跟了上去。
“秋月,接下来事情我们该怎么办,现在断剑山庄和流云剑派都对我们虎视眈眈,我真的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