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三个人把这十几斤酒都喝完了,那鹿肉也吃去了一大半儿了。
三个人都喝得面红耳赤了,段子誉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来。
“二位贤弟,今天认识你们俩,我是太高兴了,这肉我也吃饱。
没有什么事儿的话,那我就下山回家去了。
我出来了也四五个月了,也该回家歇一阵子去了。
这光在外边流浪着的话,那又怎么行呢?”
赵飞宇向外边望了一眼,不由得咧嘴笑道:“我说段大哥,你看这外边的天气马上就要黑了,现在走的话,似乎有点儿晚了吧。
要不这样吧。
明天早晨你再走吧!
这要不是还剩了点肉吗?那炭火里还埋着三只叫花子鸡呢。
一会儿天黑了以后,咱们三个人再吃他一顿得了。
明天早晨,我们哥俩也要离开这个破庙了!
这里又不是常住人的地方,在这个地方呆着,也没有什么意思的。
我说段大哥,你说呢?”
段子誉往外望了一眼,忍不住地笑了。
“这可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呀!咱们哥仨在这一块儿一吃一聊,这就两个来时辰过去了。
嗯,这酒咱们仨已经喝完了,今天真是痛快呀!
不过,这天也确实有点儿黑了,现在走的话,也确实有点儿睌了。
那好吧!那我明天早晨再走吧!
真是听人劝,吃饱饭呀!
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我现在走的话,的确也有点儿不方便了。
那今天晚上我就再陪你们哥俩一宿吧!
明天早晨咱们哥们再分手吧!
等一会儿咱们就生火,然后咱们还接着热烤肉吃。
那三只叫花子鸡,一会儿咱们哥仨一人一个。
嗯,能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那可真不容易呀。
我喝这么多的酒,如果再要强走的话,那也确实是不太恰当的。”
段子誉一屁股又坐了下来。
现在三个人也没有什么事儿,三个人坐在一块儿又闲聊上了,那是越聊越开心,越交谈也越有感情呀!
等到外边的黑影儿下来了以后,三个人又点着火了。
三个人把剩下的鹿肉又在火上烤了烤,随后三个人就又吃上了。
三个人都是那大饭量的人,东西少了哪能够呢!
三个人把剩下的这些鹿肉都吃完了,还觉得多少差一点儿。
三个人又从炭火堆里把三只叫花子鸡弄出来了。
赵飞宇笑呵呵地说:“这叫花子鸡肯定是烤好了,你们看这外边的泥巴都烤红了呗!
这里边儿的鸡肉,一定也烤得焦黄焦黄的了,那山鸡的味道一定差不了呀!
今日吃上一只叫花子鸡,那一定是种神仙的享受呀!”
段子誉率先摔开了外边的泥巴!
“我滴个天呀!那鸡身上的鸡毛果然全都没了!
嗯!还真香呀!
我先尝尝再说吧!
好吃!好吃!实在是好吃!”
三个人吃饱了以后,就各自找地方休息去了。
第二天天刚亮,三个人早早的就起来了,段子宇背上自己的行装,跟两个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急匆匆忙忙地下山去了。
赵飞宇和黑牛也没有在这个破庙里再呆着,两个人戴好了各自的沙土袋子,背上自己的银子包儿也下山来了。
两个人一边打听,一边继续往东赶路,一路之上饥餐渴饮,晓行夜宿。
六七天以后,两个人就到达了荆州附近了,现在那荆州城,是被那个叫徐涛辉的反王占领着呢。
现在这里还算太平,城上的义军都头戴红巾,一个个地站在城头上呢,一个个地显得即威武而又吓人呀!
那些义军一队队在城里巡着逻,城中显得即严肃而又萧条呀。
赵飞宇和黑牛进了城以后,一看这天色已经黄昏了,两个人找了一家马家老店的客栈住了下来了。
两个人进了客栈一看,这家客栈可真够冷清的。
整个客栈之中,哪有几个客人呀!
赵飞宇和黑牛见了就是愣,心说:这家客栈怎么这么冷清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店中的伙计一见住进来了两个人了,那是低头哈腰的紧招待呀。
“我说二位客官,现在咱们店里的客人并不多,那上好的房间多的是呀!
请问你们住普间儿呢?还是住那高当的房间呢?
现在咱们店里的房间,你们二位随便挑。”
赵飞宇笑呵呵地说:“你把我们哥儿俩安排在一个房间里吧!
我们俩的要求也不高,只要房间里安静也就行了。”
伙计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客观,现在我们这个店里连上你们俩人,一共也就住了四位客人。
你说这店里还不够安静的吗?
哎呦呵,我们都快喝了西北风了,如果长期这样的话,我看早晚得把我们饿死呀。
今天你们要是不来的话,这小店里一共就住了两个人呀。
这个日子真是没有办法混了,要长期这样的话,你说我们可怎么活呀!”
赵飞宇听了笑呵呵地说:“既然你这店里冷清的话,那你就看着给我们安排房间吧!”
“嗯,那好吧!
既然这样的话,干脆我就给你们安排个高档房间吧!
一看你们二位就穿着不俗,肯定是那有钱的主儿呀。
我说二位客官,那你们俩打主意吃点儿什么呢?
我告诉你们说,我们的客栈里什么都有,食物那才叫丰盛呢。
只要你们有银子的话,那你们二位就在我们这家客栈里享福吧!”
赵飞宇笑呵呵地说:“你先给我们安排房间吧!
一会给我们做熟了的话,干脆你就给我们端进客房里去吧。”
“嗯,这也行!
那二位客官,你们要点儿什么吃呢?”
黑牛笑呵呵的说:“你给我们来上五张大饼,另外给我们煎上两大盘子腊肉,一盘花生米,对了,你给我们来上一盘儿凉拌竹笋,来上一盘凉拌菠菜,如果还有什么其他的好东西的话,你就看着再给我们上几个吧!
我告诉你说,我们俩可是北方人,那些蛇肉什么的,你可不要给我们上呀,我们俩是不会吃那些东西的。”
伙计听了咧嘴一笑。
“你们俩不说你们是北方人,这个事儿我也知道呀,你们的口音就告诉我了。
说句实话,以前我们这家小店十分繁忙,那些南来北往的客人,我接触的多了去了。
你们北方人的饮食口味,我也是知道的。
放心吧!
只要你们有钱的话,我一定会招待得你们满意的。
在那北方犯忌的食物,我是绝对不会给你们上的。
我说二位客官,我给你们上八个菜,你们看怎么样呀?
我保准你们每个菜都爱吃的。”
赵飞宇听了呵呵一笑。
“那好吧,那你就给我们来八个菜吧。”
“二位客官,那你们俩喝点什么酒呢?”
“有什么酒你就给我们来上点儿什么酒呗,这酒多了我们也不要,干脆你给我们俩弄五斤酒过去就行了。”
伙计听了一吐舌头。
心说:我滴个天呀!五斤酒还少吗?这两个人莫非是两个酒鬼吗?
唉,管他呢,只要他们身上有钱,那这个事儿就好办呀。
“我说二位客官,走吧,那你们就跟着我到你们的房间里去吧。
放心吧!
我一定会好好地招待你们的,你们二位,就是我的衣食父母呀。”
两个人跟着伙计直奔客栈的西跨院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