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着村子还有一百来丈的时候,就见村子旁边有一盏灯笼在晃呢。
那是老白头和老伴已经接出村子外边儿来了。
潇湘子见了连忙对赵飞宇和黑牛说:“我爹娘他们已经接出村子来了,他们是对咱们三个人不放心呀!
咱们加快点儿脚步吧!
回到家中,无论如何咱们得好好地喘息喘息呀!
如果不好好地喘息喘息的话,这恐怕连晚饭也吃不了了!
我滴个天呀!今天可把我给使死了。”
赵飞宇和黑牛也累得不轻,两个人连话都不敢答了,两个人运足了劲儿一个劲儿的往前走呀。
凌虚子一见赵飞宇和黑牛不答话,知道他们两个人现在正运着气呢,一旦那口气泄了以后,如果不好好地喘息喘息的话,再想挑担子那就不行了。
毕竟人家那担子比他这个担子重了一倍都不止呀。
老白头一见三个人挑着担子回来了,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了。
“我滴个天呀!你们这出去打打猎,怎么回来的这么晚了呢?
难道说你们就不怕遇见野兽吗?”
三个人走近了以后,老白头用灯笼一照。
“我滴个天呀!原来你们逮住了这么多的猎物呀!
怨不得走的这么吃力呢!
我在前边用灯笼给你们照着道儿,这样你们也走快一些。”
老白头一见三个人都不说话儿,挑着担子一个劲儿地往前走呀。
老白头虽然对这武术不怎么懂,可他多少也听说过一点儿,那就是运上气的话,人的力气会倍增的。
只是运上气以后,人是不能说话儿的,一说话儿的话,那这口气也就泄了。
老白头和老伴儿在前边紧走,赵飞宇他们三个人在后边紧紧地跟着。
也就一小会儿的功夫,三个人终于把这些猎物都挑到家里头了!
三个人把担子往地上一扔,然后坐在地上就大口地喘息上了,过了能有一顿饭的功夫,三个人才缓过这口气来了。
三个人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后才向屋子里走去了。
凌虚子一边往屋里走,一边摇头叹息道:“我滴个天呀!今天可把我们三个人给累死了。
哎呦呵,这可真是腰酸背疼呀!
我说二位兄弟,咱们先到屋子里坐会儿再说吧!”
老白头用灯笼照了照地上的猎物,忍不住大声地说:“我滴个天呀!
这每胆子的猎物都不少呀!
这每担的猎物没有三百斤,也差不了多少吧。
怨不得他们三个人都累得够呛呢。
我说老婆子,走吧!咱们还是回屋里头去吧。
一会儿吃了晚饭,咱们再说外边儿这些猎物的事儿吧!
嗯,一下子弄回来了这么多的猎物,恐怕咱们一家人是吃不了的。
一会儿进了屋子以后,我跟战雄商量商量,看看这些东西怎么处理好呢?
走吧!咱们还是吃饭去吧。
这些事儿吃了饭咱们再说吧!”
潇湘子的妻子一见三个人进来了,忍不住地笑了。
“我说当家的,你们出去了这么长的时间,净逮住了什么猎物了呀?”
潇湘子听了咧嘴一笑。
“一会儿吃了饭,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我告诉你说,今天我们打住的猎物可真多呀。
这些东西恐怕咱们吃半个月也吃不完呀。”
“哟!到底有多少的猎物呢?
嗯,那一会儿吃了饭我就出去瞧瞧吧。
哎!我说当家的,既然打住的猎物不少的话,你给我说说,都有什么猎物是你打住的呢?”
“我说亲爱的,你问的这个问题,今天我可真没有脸回答呀!”
“哟!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呢?
你就实话实说呗!这有什么呀?”
潇湘子听了一阵苦笑。
“我什么也不怕,我就怕这实话实说呀!
既然你问到这了,那我就告诉你说吧!
今天的这些猎物,没有一样儿是我打住的。
今天弄住的这些猎物,那都是我的两位兄弟他们俩打住的。
我虽然也是练武之人,可跟他们俩比起来的话,我这两下子那是什么也不是呀!
这可真是人跟人比要死,货跟货比要扔呀!
以前我还觉着我有多么的了不起呢,跟人家他们俩一比的话,我这可真够丢人现眼的了。”
“我说当家的,你就不要再妄自菲薄了,咱们的武艺不如人家,可以跟着人家学习呀。
人家他们俩现在就住在咱们家呢,想跟着他们俩学习还不简单吗?
只要你不偷懒的话,跟着他们学习个马七马八的还成问题吗!
我说当家的,那晚饭早已经盛好了,你们还是赶紧吃饭去吧。
我说爹娘!
你们俩赶紧进来吧!
一会儿吃了晚饭,战雄他们几个人还要干活儿呢。
如果打住的猎物够多的话,不剥剥皮、开开膛的又怎么行呢?
现在天气比较热,如果放坏了还怎么吃呢?”
老白头和老老伴儿走了进来。
“我说战雄呀!
刚才你媳妇儿说的也有道理!
这么多的猎物,你说咱们一下子又怎么能吃得了呢?
你看看这个事儿怎么处理好呢?”
潇湘子想了想说:“这还不简单吗?
一会儿吃了饭,那些野猪开了膛,剥了皮,咱们就烧竹杆将它们做熏肉吧!
一旦这猪身上的水分耗去了的话,就是撂多长的时间,它们也不会坏的。
剩下一头野猪,用开水汆一汆,咱们把它用盐埋起来吧!
过阵子咱们吃上一回腊肉,那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呀。
至于那四只羊吗,将它们剥皮去骨以后,咱们先煮上两只吃再说吧!
另外两只把他扒皮去骨剁了馅,然后用佐料把它们喂上,等着馅儿喂好了以后,咱们包饺子吃不就成了吗?
至于那几只野鸭子和野鸡吗,干脆一会儿让彩凤拿到她娘家去吧。
彩凤嫁到咱们家这么多年了,她净跟着我吃苦了,这些年来咱们家中也不怎么富裕,我也没顾得上照顾她的娘家。
那点儿东西咱们就别要,拿回去孝敬她的父母去吧。”
潇湘子的妻子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当家的,说句实话,这么多年来,咱们家的日子已经缓过来了。
你也该给你的老岳父、老岳母买点儿东西了,你如果一点也不照顾他们的话,那怎么也说不过去的。
既然你刚才说了,那一会儿我就把野鸡和野鸭子给他们送过去吧!
也让他们一家人好好的吃上一顿,这样我的心眼儿里也就痛快了。
我说当家的,一共有几只野鸡和野鸭子呢?”
潇湘子听了咧嘴一笑。
“那一共是四只野鸡,十二只野鸭子,这些东西弄一大锅肉是不成问题的。
一会儿吃了饭,你就赶紧给他们送过去吧。
吃了晚饭以后,我说二位贤弟,你们俩就再辛苦辛苦,帮着我把这些猎物都开膛剥皮吧!”
赵飞宇喝黑牛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白大哥,这个事儿还用你说吗?
你就是不吱声儿的话,我们哥俩也不会袖手不管的。”
“嗯,这就行!那咱们就赶紧吃饭吧!
说句实话,这些活儿还不少呢!如果不抓紧点儿时间的话,将它们拾掇清了,这天亮不了也差不了多少呀!”
大家围着桌子吃了饭,潇湘子的喜妇风风火火地提着那些野鸭子和野鸡去娘家送礼去了。
好在她娘家是当村的,离他们这儿也不太远,这吃了晚饭去也不算不方便。
潇湘子一见自己的老婆走了,连忙对赵飞宇和黑牛说:“二位贤弟,你们就再辛苦辛苦吧!
帮着我把打住的这些猎物剥皮开膛,咱们明天好吃肉呀!”
赵飞宇和黑牛一见潇湘子叫他们俩呢,两个人立刻就动了身了。
老白头从屋子里拿出来了一盏灯笼,三个人就着这微弱的灯亮儿就忙活起来了。
三个人对这剥皮开膛的活儿都是熟手儿,这个活儿干得那是干净立索呀!
老白头儿从屋子拿出来了两个大木盆,三个人把那野猪野、野山羊开了膛后,把那内脏都扔进大盆里去了。
老白头儿老夫妻兴致勃勃的在院子里看着,两个人那是满脸的高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