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外还算是比较明亮,不过,毕竟明黑夜不如暗白天呀!
虽然三匹马也在急速的赶路,可毕竟奔跑的速度受到了影响。
三个人纵马跑得也不算太快,清脆的马蹄声响破了夜空,发出了一连串的清脆的马蹄响了。
赵飞宇一边催马往前急跑,一边问巴特尔说:“巴特尔老爷,请问这个那达慕一共举行几天呀!”
“嗯!这个那达慕一共举行三五天,那个节日可是我们蒙古人一个欢庆的日子呀!
到了那天,几百里远的蒙古人都会赶过来,大家除了物资交流外,那就是举行摔交和赛马比赛!
看一看谁是那驰骋草原的雄鹰吧!
象你们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参加我们蒙古人的那达慕的!
这次你们俩就沾我的光儿,看一看这个热闹的场面儿吧!”
赵飞宇听了哈哈大笑。
“我们哥俩才不稀罕参加那个什么那达慕呢?
这次我们哥俩前来,不是为别的,那是为了给你报仇来了。
我告诉你说巴特尔老爷,等我们哥俩给你报了仇以后,我们要迅速的离开这里。
常言说,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我们哥俩可不想招惹什么是非呀。
我说巴特老爷,我也劝劝你,等我们帮你报了仇以后,你也赶紧离开那里吧!
虽然咱们三个都化了妆了,可一旦让人家察觉出来的话,恐怕咱们就会有性命之忧呀。”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好吧,那今年的那达慕我就不凑热闹儿了。
到了那儿以后,我先打探那两个小子的消息。
等我把消息打探清楚了以后,到时候我再告诉你们俩吧!
一旦报了仇以后,怎咱们三个人迅速的离开那里,那是正确的。
什么那达慕那达慕的呀!晚两年参加也死不了人。
虽然我也有点儿身份,可我这身份在蒙古人中并不高呀!
像我这样的人,在我们蒙古人中充其量是一个巴图鲁。
我这身份跟人家比起来的话,那还真不叫个什么呀!
如果一旦让人家发现我领着人屠杀蒙古人的话,那我讲被迫接受火焚之刑呀。”
黑牛听了连忙问:“我说巴特尔老爷,什么叫火焚之型呀?”
巴特尔听了连忙说:“你俩火棼之型都不知道吗?
所谓火焚之刑,就是把犯人捆好以后,然后放在干柴堆上,随后点燃干柴,将人活活地给烧死呀!
等那人被烧焦的时候,会发出一阵非常刺鼻的味道,直到把人烧的连骨头都没有了,那才会完事的。”
赵飞宇听了哈哈大笑。
“这个刑罚按说也够可以的,这比我们汉族人的砍头恐怕还要厉害的多呀!
那砍头一刀就没事了,痛苦难受也就是那么一眨眼的功。
不过,这个火焚之刑那就不一样了,那得将人慢慢的活活给烧死了,那个罪儿恐怕可得有的受了。”
黑牛听赵飞宇这么一说,那也是下得不轻呀!
“我说兄弟,咱们这次行动失败了以后,恐怕这个比刚才巴特尔说得那个还惨吧!”
“那个还用说吗!因此,这次我才采取化妆出来的,咱们哥儿俩失败以后,不但咱们活不了。
恐怕连累咱们的家人一个也活不了呀!
咱们哥儿俩死了也就死了,可如果连累家人的话,我可多少还有点儿心有不甘呀!”
“我说兄弟,原来你是这个想法呀!
也不知道这次咱们行动能不能胜利成功,真不知道咱们将来何去何从呀!”
巴特尔扭过头来望着赵飞宇说:“话说飞宇呀!
如果这次行动成功了的话,那你下来有没有什么想法呢?”
赵飞宇听了笑呵呵地说:“这次行动如果失败了,那我们哥俩只好自杀了事,如果被人家抓住的话,那可就真生不如死了。
如果这次行动成功了的话,我们俩也应该出去躲上一阵子,如果呆在家里的话,那终究不怎么太保险呀!
放心吧,巴特老爷,无论如何我们哥俩是不会连累你的。”
“这次行动如果顺利的话,那你没有打主意去哪儿呢!”
“这个事儿我早想好了,这次行动,如果我们哥俩成功了的话,那我们哥俩就往南走,到京城一带躲避一阵子再说。
与其留在家中等死,哪如出去躲一阵子安全呢?”
“那你在京城一带可有什么及亲戚朋友吗?”
赵飞宇听了嘿嘿一笑。
“不瞒你说,在那京城附近我还真认识人,那京城东边的通州府里,我一个远方亲戚,人家家大业,大家趁人值,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们可以去投奔人家。
别的不敢说,去了混口饭吃,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黑牛听了大吃一惊。
“我说兄弟,你有这么好的亲戚,那你们父子俩为什么不去投奔人家,还在这个地方穷受罪呢?
要是我的话,我早搬走找我的亲戚去了。”
赵飞宇听了嘿嘿一笑。
“谁愿意投奔亲戚去啊!如果去了的话,虽然是不缺吃的,不少花的,可那毕竟是看人的脸色生活呀。
但有一线之路的话,谁也不愿意那样做呀!
如果实在没有办法的话,我们就只好举家投奔人家去了。”
巴特尔听了一愣,随后哈哈大笑。
“我说飞宇呀!原来你小子还有这些依仗呢!怨不得你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呢!
这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呀。”
三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前走,经过一夜的往北奔驰,终于在天明的时候,赶到了一个叫青牛镇的大村子了。
巴特尔笑呵呵地说:“咱们也赶了这一夜的路了,这一夜跑出来了少说也有二百来里路呀。
跑到了现在,咱们人虽然还顶得住,可是,咱们的马匹可就顶不住了。
你在那个大镇子里打打尖,给马喂上点儿草料,也让咱们的马缓缓劲,咱们三个人也吃点东西,然后咱们再继续上路吧!”
说句实话,经过这一节的颠簸,三个人都饿了,三匹马也早累的不行了,如果再往前跑的话,那可真是有点儿顶不住了。
黑牛笑呵呵地说:“这样也行!咱们找个客栈吃上点儿东西,然后喂一喂马,然后咱们再走吧。
说句实话,这马已经跑了一宿了!也该让他歇一会儿了。”
巴特尔以前经常参加那达慕,对这个镇上的情况还算比较了解,巴特尔纵马上前,领着两个人直向村中的一家客栈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