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宇发现,跟着自己贩马的那些人们,他们绝大部分都跑到自己家当长工来了,自己家的长工,现在也有十几个人了。
现在是老杨头儿指挥着他们呢,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赵飞宇发现自己家的牲口棚里又多了四头牛了。
赵飞宇知道,这肯定是自己的老爹买的,这么多的长工都雇过来了,如果没有这牛的话,那耕地还怎么耕呢?
说句实话,赵飞宇对这些事儿并不放在心上,他现在一有时间,就是在院子里练武艺。
说句实话,赵飞宇现在的武艺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不过,他这个人并不知足,依然坚持每天苦苦地练习武艺。
这天上午的时候,三辆牛车赶了进来,卖酒的老板把那一百坛子老酒给他送过来了。
赵飞宇一一打开坛子验了货,每个酒坛子里的酒,赵飞宇都分别尝了尝,赵飞宇发现各个酒坛子里的酒还不错,这他才给人家付完了剩下的酒钱了。
卖酒的老板得到了银子,可把他高兴坏了。
说句实话,能遇到这么一个大客户,那可是相当不容易的。
卖酒的老板坐上牛车高高兴兴地走了,赵飞宇指挥着长工们在院子里挖了深坑,他把那人参和虎骨分别放进酒坛子里去了。
然后用黄蜡把酒坛子的口儿又封起来了,做完了这一切以后,那就专等着挖出坑来埋酒了。
等把这个大坑挖出来了以后,赵飞宇又让长工们从养牲口的那院子里弄来马粪,把马粪铺在坑底了,等做完了这些事儿,赵飞宇才吩咐长工们把这些酒坛子放了进去。
这些酒坛子紧挨着码好了以后,赵飞宇又吩咐长工们在酒坛子上边又码了一层,等把这些酒都码完了以后,上面才又盖上土了。
做完了这些事儿以后,赵飞宇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哎呦呵,这个事儿终于干完了。
就这些酒,这一下子又花进去了我二百多两银子。
就这些酒,那得顶一般家庭好几年的口粮呢。”
等把这些事儿做完了以后,杨铁心又领着这些长工们到地里干活儿去了。
赵飞宇现在也就没有什么事儿可干了,他就在院子里练起了武来。
赵飞宇在家里一混又是十几天,这段儿时间,赵飞宇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练武当中去了。
说句实在话,自从这次出了门以后,赵飞宇现在已经觉得自己身轻如燕了。
这么长距离的远途跋涉,两个人身上背着沉重银子,腿上和身上还绑着沙土袋子,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锻炼,赵飞宇觉得自己的轻功似乎又往前进了一大步。
说句实话,这个惊天的发现,可把赵飞宇给高兴坏了。
又过了几天,黑牛就骑着马过来串门儿来了。
黑牛从马上跳了下来,十分兴奋地将马匹在院子里的树上栓好了。
黑牛兴高采烈地走了过来。
“我说兄弟。哥哥我告诉你个惊天的消息吧。”
赵飞宇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黑牛哥哥,到底是什么事儿呢?
莫非是我嫂子生孩子了吗?”
黑牛听了摇了摇头。
“嗨,那女人生孩子,那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儿吗?
像这样的事儿,哪能叫惊天的消息呢?
再者说了,你嫂子现在还没有生呢?
据张之若估算,她生孩子还有个十来天呢。”
赵飞宇听了咧嘴一笑。
“既然不是生孩子的事儿,那又是什么事儿呢?”
“我说兄弟,我告诉你说吧。
自从这次出门回来以后,我发现我轻功大有长进了。
说句实话,如果再锻炼个三年两年的,说不定我就练成了踏雪无痕的功夫了呢。
我说兄弟,难道说你的轻功就没有长进吗?”
赵飞宇听了嘿嘿一笑。
“我说黑牛哥哥,瞧你说的这话儿,咱们哥俩一块儿出的门儿,身上背的东西和肩上扛的东西几乎是一样的。
你说你这轻功都有了长进,难道说兄弟我这轻功还能原地踏步不成吗?”
黑牛听赵飞宇这么一说,当时也笑了。
“嗯,你说的还真有道理,这么说来,咱们哥俩的轻功那都大大地进步了。
说句实话,以后咱们两个人再游走江湖,那可就大大地有利了。
我说兄弟,有个事儿我再告诉你吧。
你看你嫂子这都快生了,我的大妹妹暂时就不能再过来了。
等我媳妇生了孩子以后,到时候她得帮助我娘照顾孩子的。”
赵飞宇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黑牛哥哥,这个事儿我能理解,这家里一旦生了小孩儿,那一家子人也该忙活起来了。
说句实话,这孩子可是未来的希望呀。
至于她什么时候过来,这个事儿咱们下来再商量吧!”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梅娃子凑了过来。
“哎呦喂,我说黑牛哥哥,既然你妹妹忙,那就让她忙去吧。
说句实话,她就是永远都不过来了。这个事儿我也没有什么意见呀。”
黑牛听了一眨眼睛。
“我说梅娃子,瞧你说的这个话儿,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你要是嫌她过来晚了的话,那干脆我明天就把她打发过来吧!
既然我妹妹已经跟我兄弟订了婚约了,你说这个事儿哪还有更改的道理呢?
我说梅娃子,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现在想她了呢?”
梅娃子听了连连摇头。
“哎呦喂,我说黑牛哥哥,像我这么没心没肺的人,有时候我连我自己都不想呢,你说我哪还有时间想别人呢?
说句实话,我这个人心直口快,你可千万别跟我一样儿着呀。
我的意思是,既然我的之若姐姐快生孩子了,那就让她在家里伺候着呗。
反正这结婚的事儿也不着急,就是拖个十年八年的,那也没有关系的。”
黑牛听了一摇头。
“我说梅娃子,你就放心吧。
她伺候我媳妇也就是几个月的时间,根本用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等我们的孩子稍微大点了以后,到时候她好过来跟你做伴儿呀。
你说你一个人的话,那该有多寂寞呀。”
梅娃子张口还想说点儿什么,猛然他意识到了,这是黑牛在跟她开玩笑呢。
梅娃子立刻就改了嘴了。
“嗯,说句实话,我也希望她早点过来呀。
说句实在的,在家里有个说话打理儿的人,那还是挺不错的。
只是她暂时过不来,你看我这不是也没有办法了吗?
如果照顾不好我之若姐姐和孩子的话,你说那又怎么行呢?
飞宇如果再娶上一房媳妇的话,那我可就省老了心了,到时候再有一个人疼他爱他的话,那不是挺好的一件事儿吗?”
赵飞宇听梅娃子这么一说,忍不住地笑了。
“我说梅娃子,你可真会说话呀。
就你说话儿得这水平,也不愧为你跟着赵先生学了这么长时间的文化了。
看起来你这水平那是越来越高了,一般的人恐怕现在已经比不了你了。”
梅娃子听了一阵苦笑。
“哎呦呵,这不是都让环境给逼的吗?
你说我不这么说,我又能怎么说呢?
如果我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儿,一会儿黑牛该笑话我是个大醋坛子了。
说句实话,我这个人还真不是那样的人。”
黑牛听了哈哈大笑。
“说句实话,刚才我都闻到了酸酸的醋味儿了,这怎么说改就改了呢?
哎呦喂,我说梅娃子,说句实话,我现在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梅娃子听得嫣然一笑。
“我看你什么也别说了吧?
咱们都是明白人,这其中的道理就不用明说了吧!”
黑牛听了咧着一笑。
“那我就听你的,不说就拉倒呗。”
三个人又在一块儿闲聊了一会儿,黑牛骑着马也就回家去了。
送走了黑牛,赵飞宇又到院子里若无其事地练起了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