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赵飞宇和黑牛早早地就起来了,两个人走出了客栈,又到那没人的地方练武去了。
直到那太阳从东方升了起来以后,两个人才停止了练习武艺了,两个人回客栈里边儿吃饭来了。
店中的伙计一见两个人回来了,连忙跑了过来,笑呵呵地打着招呼。
“我说二位客官,今天你们回来的可不早了呀!
那早饭早已经做熟了,赶紧进屋吃饭去吧。”
黑牛笑呵呵地问:“我说伙计,那个道士现在好些了吗?”
“我说客官,那个老道今天的精神状态还不错。
气色比昨天可强的多了,不过呢,由于他病的时间太长久了,他如果想痊愈的话,怎么也得在床上再浆养个几天恢复恢复才行呀!
刚才我又熬了药喂给他了,他喝了药以后,又喝了两碗小米粥了。
我刚从他的房间里回来,他现在又沉沉地睡去了。”
赵飞宇听了微微一笑。
“只要他有好转的话,那就行呀。
我说伙计,你就多给他费费心吧。
我们两个也很忙,也抽不出多少的时间来照顾他。
你就替我们俩尽尽力吧!
当然了,这费用绝对少不了他的。”
伙计听了咧嘴一笑。
“这有什么问题呀!他住在我们店里,你说我们店里不照顾他,谁照顾他呀?
我说二位客官,你看这都又有两天了,你们又没有给我们算店钱了。
我们这小店本小利薄,经营也十分的困难!一会儿你能不能把这两天的店钱给我们算一算呀!”
赵飞宇听了微微笑。
“这有什么问题呀?吃了饭我们就给你算算。
我们俩又不缺银子,早给也是给,晚给也是给,我们俩为什么不早给你们呢!
你说说这两天我们欠你们多少店钱了吧!一会儿我就给你。”
伙计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客官,这两天你欠我们二两五千银子了。
你们先吃饭吧!吃了饭再给我吧!”
赵飞宇和黑牛吃了饭。
赵飞宇掏出了五两银子,放在了桌子上了。
“这是五两银子,你把它都收起来吧。
那二两五钱银子做我们的住店费,剩下的那二千五钱银子做我们以后的生活费吧。
这一回给你们一两二两的,这也够麻烦的。”
伙计伸手把这五两银子拿在手里,然后用嘴咬了咬,发现一点儿假也没有,又跑到柜台上拿出称来称了称重量。
“客官爷爷,这正好是五两银子,那是一点儿不多,一点儿也不少呀!
既然你给了我们了,那我就把它交到柜上去吧。”
赵飞宇用手一拉黑牛。
“黑牛哥哥,咱们俩也已经吃了饭了,那个老道的身体状况,恐怕现在还不怎么好呢。
我看咱们先别去打扰他了,病病歪歪的他也没有精力和咱们说话。
我看还是让他多缓一缓再说吧!
走吧!
咱们俩还是出去继续练武去吧!
一切都是假的,只有提升自己的武功那才是真的呢!
如果武功太差的,那咱们哥儿俩就没有办法横走江湖呀!
将来一旦遇到了那硬碴子的话,咱们哥儿俩只有吃亏的份儿呀!”
“兄弟,你说的太对了。
走吧,那咱们就继续练武去吧。
那个臭道士本来就是和咱们萍水相逢的,咱们又没有什么深交,见不见他有什么用呢?”
两个人走出了客栈,继续找没人的地方练武去了。
直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两个人才结束了练武回了客栈了。
那伙计跑了过来。
“二位客官,我告诉你们个事儿吧!那个臭老道现在可精神多了。
吃中午饭的时候,他告诉我了,一会儿你们回来了以后,务必让你们两个人到他的房间里坐一坐。”
赵飞宇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黑牛哥哥,看起来这老道病情大有好转呀!
既然他叫咱们俩过去呢!那咱们俩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咱们哥儿俩就过去转个弯儿吧!”
“那好吧,那咱们哥俩就走着吧!
看完了他咱们哥儿俩再回来吃饭吧。”
两个人走进了那个老道的房间里,只见那个老道正在炕上躺着呢!
那老道一见赵飞宇和黑牛进来了,连忙挣扎着坐了起来。
“无量天尊!二位小施主,这次多谢你们搭救了,没有你们搭救的话,恐怕这次我要吹灯拔蜡呀!
我在店中浆养了这多天,这才缓过劲儿来了。
我这次得以活命,全是二位施主的功劳呀!
无量天尊,大恩不言谢,贫道记下了你们二位的恩德了。
贫道我也是个拙嘴笨腮的人,也不会说什么感激的话儿。
二位恩公,赶紧坐吧!”
两个人在炕沿上坐了下来,赵飞宇笑呵呵的说:“我说老仙长,没有什么事儿的话,那就在炕上躺着吧!
再浆养个几天,你的身体恐怕就要彻底地康复了。
等你康复了以后,你就可以回你的道观里去了。”
那老道听了咧嘴笑。
“我之所以能够回到我那道观,那全是二位施主的恩情呀!
如果不是你们搭救我的话,我恐怕真要客死他乡了。”
赵飞宇笑呵呵地问:“我说老仙长,请问你是哪里人士呀?
又出家在哪家道观呢?”
“贫道我乃是潼关人氏,我出家在华山脚下的通天观里。
贫道我自由家寒,早早地就跟着师父出了家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已经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真是人生如梦,转眼就是百年呀。
由于我这个人不善于经营,我那道观现在已经破败不堪了。
不过,就是再破败不堪,那也是我立足的家呀!
由于贫道我天生愚笨,也没有学会师父的本事,以至于蹉跎了岁月呀了。
唉!贫道虚度于这红尘之中已经大几十年了!
我说二位恩公,我看你们两个人身上煞气太重,想必你们两个人也是练武之人吧!”
赵飞宇听了点了点头。
“不错,我们两个人的确是那习武之人,这位是我的一个好哥儿们,他叫黑牛,我叫赵飞宇。
我说老仙长,你又怎么称呼呢?”
“无量天尊!我的俗家姓儿姓陈,我叫陈迷糊。
自从我出了家以后,我的老师父给我取道号叫做凌虚子。
我现在也老了,道观附近的人都叫我灵虚子道长。
我说二位恩公,你们又是哪里人氏呢?”
黑牛笑呵呵地说:“我们两个都是那直隶省,宣化府的人氏。”
“哦,原来是直隶省宣化府的人事呀!
我说二位,你们两个小孩儿不在你们宣化府呆着,跑到这山西大同府干什么来了呢?
我听那店里的伙计说,你们两个人来的时间可不短了,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赵飞宇听了一阵苦笑。
“唉,真是一言难尽呀!说句实话,我们两个也是逃难之人呀。
由于在家中已经没有办法呆下去了,我们两个人不得不躲到这外边来呀!
好在我们身上也有几个钱,在这外边也没有什么生存的压力。
能在这外边混几年算几年吧!
至于是什么原因我们跑出来的,我们哥俩也不便于给你学那事儿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小秘密,这些事儿给你说出来也没用呀!”
那老道听了咧嘴一笑。
“既然恩公不愿意说,那我也就不问了。
我说二位恩公,再过个几天我就好了,你们二位如果实在没有地方去的话,
能不能到我那道观中住上几年呀?
我那道观依山傍水的,虽然道观中生活清苦一些,不过,生存下去那是没有问题的。
你们两个人不是练习武艺吗?
你们两个人到我那道观中练武的话,那的确是一个好地方呀。”
赵飞宇听了点了点头。
“说句实话,我们哥俩还真没有地方去。
如果道长诚心相邀的话,等你身体彻底康复了以后,那我们哥俩就跟着你去那那道观里吧!
我们哥俩现在身上还有点儿银子,也吃不着你们观里的东西,这一点儿你就放心吧。
我们到你的道观之中,无非是落脚住上一阵子罢了,等过上个三年五年的,我们哥俩再回家吧!”
那老道听了咧嘴一笑。
“那好吧,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我那道观中虽然贫穷一些,不过想办法供应你们两个吃喝,那还是不成问题的。
你们就是在我那道观中住上个十年二十年的,我也不带撵你们俩走的。
谁叫咱们有缘呢?
你们到了我那通天观之中,就安心地住着吧!
我这个人也喜欢练习武艺,到时候咱们彼此好好地交流交流吧!”
赵飞宇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那我们哥俩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你还是躺下静养一会儿吧!
我们哥俩就回房间去了,一会儿店里做熟了饭,就让伙计给你端进房间里来。
黑牛哥哥,咱们俩别打搅道长休息了,咱们哥俩还是回咱们的房间去吧。”
“嗯,那好吧!”
赵飞宇和黑牛从这里退了出来,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