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远听到酒保一经报出价格,脸上立现尴尬之色,接下来,却不知该如何与酒保交涉时,孙浩迅速取出十二块中品灵石,随手就将其放在桌上,朝酒保道“这位兄弟,你先去准备两酝五百年年份陈年佳酿,再安排几道鸿运酒楼,最负盛名之招牌好菜,这就速去准备去吧”。
皇城不愧为有钱人之天堂,花上十二块中品灵石,张成三人一壶香茗尚未喝上几口,其后,不仅尽兴地畅饮着,那醇正浓郁芳香,回味悠远绵长之五百年陈酿,而且,也品尝到三道用灵食材所烹饪出之珍馐,五道色香味俱佳之上等佳肴。
楚远一番痛快淋漓吃喝过后,便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孙浩道“孙兄弟,多谢你刚才替为兄解困之情,楚某并不是拿不出一千块下品灵石,只不过若是如此这般花费下去,老哥我用不了几天,就将成为一名穷光蛋”。
“楚老哥,在自家兄弟面前,你无须如此客气,若论那中品灵石,小弟身上还带有一些”。孙浩立刻微笑着朝楚远回应道。
“孙兄弟,老哥先前还以为自己身家富有,现在看来,在皇城这一繁华地界,为兄比那些穷光蛋也强不了多少”。楚远随之便颇为感慨着道。
见张成此时,正在看着桌上那只空酒酝出神,楚远便有些疑惑地道“张兄弟,莫非你酒兴未尽,还想再喝一酝五百年陈酿不成”。
张成迅速回过神来,又歉意地笑了笑,道“楚老哥,如此好酒,小弟自然想多喝上一些。不如这样,一会,叫酒保送来二十酝二十斤装五百年陈酿,你与孙兄每人装上五酝,剩下那十酝,便由小弟全部带走”。
楚远“噌”地一下站起身来,且盯着张成所看目光,又显得是那么之不相信,颤抖着声音道“张兄弟,难道你身上所携带灵石,比孙兄弟还要更多不成”。
张成并未回答楚远之所问,出声叫来酒保后,便从腰间储物袋中,迅速取出一百块中品灵石堆放在桌上,道“这位兄弟,你就去告诉你家掌柜,让其派人送来二十酝,那种二十斤装五百年年份陈酿,然后,便可将桌上这些灵石取走”。
时间等待不多会,当酒保带领几名年青男子,将二十酝陈年佳酿悉数送上,顺便又带走桌上那一百块中品灵石时,楚远便毫不客气地就率先出手,将其中五酝,收至其腰间储物袋中。一行三人离开房间来到酒楼前厅,又自告奋勇地率先走在前头,带着一副十分满足心情,想要赶往此行目的地,去完成前来皇城所需办理之事。
一路上行走时,据楚远介绍,大梁国皇城设有武修会馆和灵修会馆,在十五个洲府府城,又设有分会馆。皇庭之所以要设置这些会馆,目的就在于对各地武修大能者,与强者乃至高手,其修为境界及所在地等信息,详细加以掌握,以便皇庭需要征用时,能迅速而又及时地寻找到这些需用者。
近半个时辰过后,前方一座占地约十余亩大院,就出现在三人面前。来到院落正门前二十余丈远处,已能清晰地观看到门楼上方,牌匾上那“武修会馆”四个鎏金大字。此时,大门前其两侧,各站立着两名佩带刀剑男姓武修,武功修为显现在紫府期初期境界,那些不时从大门内外出入人群中,还不乏武王期境界强者。
实际上,楚远与孙浩两人,此次前来武修会馆所需办理之事,说出来也十分简单。楚远不辞辛苦一路赶来武修会馆,只是前来报备一下,其在彰洲府地榜争夺战中之排名位置,而孙浩此行,则是来看望一位在会馆中公干,那位需要孙家与之走动远房亲戚而已。
张成跟随楚远与孙浩两人,快速来到武修会馆大门前,一行三人向两名看守大门武功高手,各自亮出自己身份令牌,说明前来原因后,便被准许进入其中,并指点报备堂与消息堂,这两处地点其所在地具体位置。
张成与孙浩两人,先是陪同楚远来到报备大厅,见厅堂内深处,在其居中正前方,横摆着一张长条型大桌,大桌后面,两名年约六旬老者在正襟危坐着,其目光,却在紧盯着厅堂门口方向。
见两位老者看向自己目光,均显得有些严厉,楚远赶紧就快速朝前行走过去,来到大桌前,立即郑重地鞠躬行上一礼。随即,便正声道“晚辈姓楚明远,几日前,曾在彰洲府所举办之地榜排名争夺战中,位列第三十二名。今日特按皇庭规定前来报备,如有打扰之处,还请二位前辈多加原谅”。言罢,立即将参加彰洲府地榜排名争夺战比武时,所使用身份令牌,递给其中一位老者。
老者伸手接过令牌,灵识朝令牌上所刻录信息仔细查看会,接着,又朝楚远身上,从上至下扫视几眼,这才道“楚远,你此次参与比武排名争夺战结果,其位置比上两次靠前不少,且修为境界也有所突然。如此看来,最近十年间,你在修炼一途中,还算得上是十分勤奋,希望你今后还能一如既往地继续努力,一旦被皇庭征用,说不定就能有一番大作为”。
见楚远唯唯诺诺在尽数应承着,老者为此满意地点了点头,将楚远身份令牌上所有信息,施展神通详尽地转录在一个专用玉简上,将令牌退还给楚远后,道“楚远,今日你已按皇庭所定规矩,前来武修会馆报备完毕,这就回去好好继续修炼,如若有事需要你去办理,届时,自会有人前去寻找于你”。
楚远郑重地向两位老者道了声谢,又拱手对两人一一行上一礼,这才转身朝报备堂厅门口处走去。
刚一走出大厅,楚远立即朝张成嘿嘿一笑,道“张兄弟,因为有你那番出手相助,为兄才有今日之成就,今后但凡有事需老哥办理,你只管说上一声就是”。
见楚远说话时,大有一副强者模样之风范,张成摇了摇头后,道“楚大哥,就你修为进阶速度来看,今后还是安心修炼为妥,说不定再过三五十年,小弟与孙大哥两人,其修为境界,就有可能超越于你”。
“张兄弟,你年龄现已三十多岁,修为还只进入紫府期初期境界,再过三五十年,如能达到武王期初期境界,就已属难能可贵,届时,武功修为又怎么可能超过为兄”。楚远自从见到张成开始,就已看出其年龄与修为,此时,听张成竟然有如此一说,为此感到十分好笑时,立刻就朝张成反问着道。
见楚远根本就不相信张成之所说,孙浩刚要出声予以解释,却立即被张成一声咳嗽声,及用眼神所制止。
孙浩略微一思量,觉得此事,确实不好对楚远多加解释,便转而朝消息堂所在方向,及所需途经道路仔细观看会,又朝站在厅堂旁,那位中年守卫拱手行上一礼,随即,带头就朝左侧那条道路行走而去。
一行三人一路无语中,很快就来到消息堂大门前,孙浩立即独自一人上前一步,挺直身形双手一抱拳,朝那位守门中年男子拱手行上一礼,道“晚辈孙浩,见过这位前辈,烦请您老辛苦一趟,去向本人表叔杨得水告知一声,说小侄今日特前来登门拜见”。
“孙兄弟,你先在此地稍等片刻,本人这就去向杨大人禀告”。得知孙浩身份及来此意图,中年男子连忙朝孙浩回应着道。
不多时,张成三人在那位中年男姓守卫带领下,已来到一间接待厅门前,当中年守卫打声招呼告辞离开后,孙浩便招呼张成与楚远,一同走进这间三丈大小之接待厅中。
见一名年约五旬中年男子迎上前来,孙浩立即朝其躬身行上一礼,道“表叔,好久不见,甚为想念,小侄途经皇城历练时,特前来拜见”。
“浩侄儿,快快请你这两位朋友落座,其他事情,一会再说也不迟”。孙浩表叔杨得水立即热情地邀请道。随即,便吩咐厅门外一位中年女侍,前来给孙浩三人沏茶倒水。
孙浩连忙招呼张成与楚远两人,在一张宽大八仙桌旁椅子上就座,自己也连忙落座后,又带头品尝口茶水,这才从腰间储物袋中,取出四条各有十多斤重之鲜鱼,两酝二十斤装五百年陈酿放在桌上,道“表叔,这四条南湖鱼,是小侄这位张兄弟,亲自动手从南湖中所捕捉到,这两酝陈酿,则是从酒楼所购买,还请表叔笑纳”。
杨得水满脸喜意将四条南湖鱼,两酝陈酿收入其储物戒中,随即,便微笑着道“贤侄,多亏你有这番心意,竟然还记得为叔,有喜欢食用南湖鱼这一嗜好,为叔这就勉为其难收下”。
稍作停顿,杨得水便不无感慨地道“浩侄儿,实不相瞒,为叔已有近五年时间,未曾吃到过南湖鱼,但每当只要想起其鲜香美味,忍不住时就会有口水流出”。
见杨得水竟然发出如此感慨,孙浩与张成及楚远三人,自然不好意思出言打断其说话声,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其继续往下说。
“浩侄儿,返回府城后,如果有时间或是方便,不妨给你叔母送去几条,让家人也能品尝一下,那南湖灵鱼之鲜美味道”。见孙浩三人还在耐心地听自己说话,杨得水赶紧又朝孙浩提醒道。
“杨叔,小侄前来皇城历练时,已派人给叔母送去几条,今后如果有机会能捕获到一些,小侄自然不会忘记,给叔母与表弟表妹再送上几条”。孙浩连忙解释并应允道。
杨得水立即用惊喜目光,朝孙洁与张成两人看了眼,随即,便十分爽快地道“浩侄儿,你来皇城一趟,也实属不易,这样吧,有何不解之事需要了解,你尽管提,只要为叔知道,且又方便回答,为叔一定会详细予以解答”。
孙浩朝张成与楚远两人看了眼,见张成朝自己眨了下眼睛,便道“杨叔,小侄有些问题稍后再说,能不能让我这位张兄弟,先行请教一番如何”。
杨得水微微笑了笑,道“张小友,有何问题想问就问,只要是不违反皇朝规定,且为杨某所知之事,一定就会详尽予以解答”。
张成起身朝杨得水拱手行了一礼,道“杨前辈,能否为晚辈解说一下,大梁国为武修所设天榜,地榜和潜龙三榜之详情”。
听张成如此一问,杨得水稍作思量后,便道“张贤侄,天地潜三榜,在外人看来很是神秘,但实际上说起来,却是一件再简单不过之事,所有参加比武选手,其条件均会对外公开,那就是,凡参加潜龙榜选手,其年龄必须是在三十岁上下,修为在紫府期境界;参加地榜比武选手,年龄必须是一百岁左右,武王期境界修为;参加天榜比武选手年龄在两百岁左右,其修为,必须进入到武皇期境界”。
品尝口茶水又稍作停顿,杨得水接着便道“潜龙榜和地榜选手比武,其不同之处就在于,各洲府会根据其紫府期境界高手数量,及武王期强者人数多少,来确实时间及安排比武举办地点,从而让众人无法猜测到,何时才举行潜龙榜,地榜选手间之排名比武,更难猜测到在何地举行。如此一来,就会在普通百姓心目中,产生出对这两榜比武之神秘感。至于天榜比武,所参加比武选手其数量及地点,均由皇庭直接来决定,何时何地举行,以及最终结果如何,此事为叔却是无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