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立与赵东梅回到白云观时,太阳已经升起了老高了。
两个人回到观中刚喝了杯茶,那了尘道长就闯了进来了。
了尘冲着二人一笑。
“陈道友、赵姑娘,你们早起来了么?我回来的不算晚吧!”
陈鸿立见了一皱眉。
“了尘道长,你不在那儿练习飞剑,你回来干什么呀?
那了尘听了笑道:“我跟你陈道友相交几日,陈道友惠我良多。
这陈道友你们都要走了,我连回来送一下都不去的话?
那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另外,我答应的给陈道友几斤茶叶,我还没给陈道友拿出来呢。
这我不给了陈道友茶叶,我岂不是会落下心结么?
陈道友,你说是吗?”
陈鸿立听了一抱拳。
“那就多谢了尘师父了。”
那了尘大师听了憨厚地一笑,陈道友,快休提此话儿了。
要说感谢的话,那也是我感谢你呀。
你帮助我重回白云观,又帮我要了飞剑,还教我御剑飞行。
这是多大的恩情呀!
放心吧,俺了尘对你的恩情没齿难忘呀。”
陈鸿立听了一罢手。
“了尘师父,你不用将这事儿放在心上。
对你的这些帮助,那是我觉得你这个人可交。
好了,别的咱们也别说了,我们马上就走了。”
那了尘听了赶紧跑了出去。
时间不大,那了尘就拿着一个布袋子走了进来。
“陈道友,这就是我送给你的茶叶,估计怎么也有个二十来斤吧!
你们分着喝去吧!”
陈鸿立打开储物袋,把这袋茶叶装了进去了。
然后冲着了尘道长点了点头说:“多谢大师的盛情了,了尘道长,咱们以后再见吧!”
陈鸿立与赵冬梅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了,来到院子里,只见那大熊与碧衣仙子正在院子外边等着他们俩呢。
一行五人延着盘山的小道慢慢地走下山来了。
等到了山下,陈鸿立问那了尘道:“了尘道长,这百济郡的府城在什么位置呢?”
了尘听了笑道:“从这往东走,大约四百里左右就到了。”
陈鸿立听了点了点头。
“了尘大师,那我们就走了,咱们就此别过吧!”
说完,陈鸿立与赵冬梅各自踏上飞剑,那大熊与碧衣仙子依旧驾着妖风直朝东边而来了。
四百来里路,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望见那郡城了。
陈鸿立与赵冬梅降下飞剑,伙同碧衣仙子与大熊直朝这郡城的城门走了过来了。
这百济郡是个不太大的山城,城墙也就是就近取材,用附近山上的青石垒成的。
城高也就四五丈,城门大开着,任由四方的百姓自由出入。
城门洞边倒也人来人往、车进车出的,倒也显得十分地热闹。
陈鸿立领着他们三个人大摇大摆地地了城,把守城门的两个士兵连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就放他们进去了。
等进了城一看,只见城里三街六市买卖不断。
车水马龙来往穿梭。
大官显贵骑马走。
商客挑担儿延街行。
小商小贩吆喝声不断。
歌女卖唱广庭下,妓女缆客招行人。
打把式的、卖艺的随街摆滩。
整个城市好不热闹呀。
陈鸿立他们四个哪有心情观看街景呀,四个人行色匆匆,直奔这百济郡的郡衙门而来了。
四个人边走边打听,不大一会儿就到了郡衙。
只见郡衙的大门口前懒洋洋地坐着四个兵丁。
好像多天没有吃饭的样子,无精打采地晒着太阳。
陈鸿立见了高声喝道:“喂!当差的,赶紧起来。
那兵丁听了有气无力地问道:“我说你们是谁呀?
你们有事情么?”
陈鸿立听了心中来气,真想每人给他们一个大嘴巴子。
但陈鸿立忍住了,陈鸿立面带怒色地对兵丁们说:“快去禀报你们的大人。
就说钦差到了,让他速来见我。”
那当兵的一听就吓了一跳,因为前些日子那老国王就有又发来了圣旨了。
让这百济郡的所有官员要热情款待钦差大人,如有哪个胆敢怠慢的话,可以格杀勿论。
这份儿公告当兵的们早就看过了,因此,当一听说钦差到了,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了。
飞也似的向府街内跑去了。
四个当兵的冲进衙里,只见郡守大人正在屋里转磨磨呢,四个人见了赶紧跪到施礼。
“启禀郡守大人,派往咱们百济郡的钦差大人现在已经在府门外了。
他告诉我们让你出去见他。”
那郡守大人现在心中正烦恼着呢,一听说钦差大人到了!
整了整帽子,随即便从大堂里跑了出来了。”
等来到大门口,之间街门前站着四个人。
二男二女,这郡守大人从两个人的相貌迅速就判断出哪位是钦差大人了。
这个郡守大人刚要跪到迎接钦差,陈鸿立见了赶紧伸手相扶。
“郡守大人,不必多礼,快快起来吧。”
那郡守大人直起身来,扭回头对身后的四个士兵说:“你们快去禀告城中的所有官员。
今天晚上,我要在这郡衙中宴请钦差大人,希望各级官员都要按时参加。
哪个胆敢缺席?
罚一个月的俸禄。”
四个兵丁领了命令,立刻跑了出去。
那郡守大人扭过头来对陈鸿立说:“陈钦差,我们早就盼望着你来了。
可是等了这么长的时间,也没有见你露个面儿。
可把我们想坏了。”
陈鸿立听了一愣了,心道:咱们又不认识,你想我什么呀?
这不是纯粹扯淡么?”
陈鸿立一想下级对上级的阿谀奉承,也就对郡守大人的话了然于心了。
陈鸿立听了淡然一笑。
“如此的话,那我就讨扰郡守大人了。”
那郡守听了一笑。
“钦差大人,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
下官照顾你那不是应该的吗?
陈钦差,咱们衙门里请吧。”
陈鸿立领着四个人跟随郡守大人直奔后衙走来了。
到了小华厅内,那郡守大人赶紧命人端上了茶来了。
几个人一边饮茶一边交谈,陈鸿立笑嘻嘻地对那郡守大人说:“郡守大人,我受那国王所差,前来巡查这百济郡了。
郡守大人,这百济郡现在可有什么难审的案子吗?
或者有什么难办的事情吗!如果有的话,可以说出来听一听。”
那郡守大人放下了茶杯,长叹一生对陈鸿立说:“钦差大人,要说这百济郡难审的案子还真不少。
唉,真是头疼,真是没办法呀。”
陈鸿立听了笑道:“净有哪些凝难案子?先拣一个说出来听听?”
那郡守大人放在了茶碗,长叹了一声说:“钦差大人,我这衙里最近就出了一件离奇的案子,到现在我不弄不清是怎么回事呢?”
陈鸿立听了笑道:“郡守大人,说出来听听。
看看我有没有能力将这案子给破了?”
那郡守放下了茶杯,给陈鸿立他们讲了个离奇的案子。
“事情是这样的,老夫勤于政事,家中人口也比较单薄。
只有我与夫人,还有两个犬子。
我们就一家四口人。
我那两个犬子今年一个十八岁。
另一个十四岁。
今年的清明节,我那大儿子带着小儿子去郊外踏春。
你们也知道:“梨花风起正清明,游子寻春半出城。”
孩子们出去游玩,我这个当父亲的也没有禁止。
回来以后不久,我那个大儿子就身体渐渐的消瘦了起来。
我问我那大儿子是怎么回事?
可我那大儿子始终不说。
后来我又追问我那小儿子,我那小儿子说他的哥哥在一个坟墓前打了个盹儿,就不知怎么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后来老夫就起了心思。
既没有跟大儿子说,也没有跟我的夫人讲。
我独自一人守在大儿的门外,不料半夜竟从我大儿子的房里传出了女子的嬉笑声了。
我当时觉得很纳闷。
我这后衙就我夫人,一个女的都没有,我家里连个丫鬟都没有。
这半夜三更的哪来的年轻女子的笑声呢?
想罢多时,我心中都一惊一诈的。
这莫非是我那犬子不学好,偷偷地从外边领了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了么?
我想等天明以后,我要狠狠地教训找那大儿子一顿。
等那天还没有太亮,我就怒气冲冲地冲入大儿子的房间里了。
陈钦差,你猜是怎么回事儿呢?
我那大儿子的房间家里并没有女人。可我从始致终就没有离开过我那大儿子的房门。
就是从大儿子的放间里留出一只猫来,也逃不脱我的眼睛呀。
陈钦差,你说这不是这怪事儿吗?最近我那大儿子已经病入膏肓了。
我请了许多的名医,还有许多的和尚、道士都不见效果。
唉!这个事儿都把我给愁死了!
陈钦差,你有办法破这个案子么?
你若能救犬子一命的话,那老夫感激不尽的。”
陈鸿立听了望了望碧衣仙子,又望了望赵东梅。
“唉,你们俩说说这做乱的究竟是鬼呀,还是狐狸呀?”
赵东梅听了笑道:“四哥,我认为这是冤鬼作祟。
并不是那狐狸精吸收人的精气。”
那碧衣仙子听了点了点头。
“嗯,我也是认为鬼的几率要大得多。唉,陈道友,你有办法除去她吗?”
陈鸿立笑道:“那谁敢说呀,若是一般的厉鬼的话,我想我要除去她的话也不会太难的。
要知道,我天天摸那风雷树的叶子,现在身上已经百邪不侵了。
就是那厉鬼,她又能奈我何呢?”
那郡守大人一听有门儿,赶紧跪倒在陈鸿立的脚下苦苦哀求了。
“陈钦差,你老是修仙者,肯定手段少不了的,你就费费力气救救犬子吧。
小老儿就这么俩个儿子,我不想失去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陈钦差,就算小老儿求你了,你老可得千万答应呀。”
陈鸿立一把扶起了这位郡守大人了。
“郡守大人,快快请起,这点儿事儿咱们好说。
待会儿赴了宴,你领我去令郎的房间看看吧。”
那郡守一听陈鸿立答应了,顿时来了精神了,立刻站起身来了,倒了满满地一碗香茶给陈鸿立双手端了过来了。
“陈钦差,陈大人,你喝茶吧。”
陈鸿立接过茶碗,端起了茶碗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