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跟女人发生关系,除了要保证一身元气极阴极纯,还有另一个秘密。
每个人出生携带的那一口先天元气,都是阴阳不分的状态。
我把一身元气练的极阴极纯,不是没元阳的,是我把一身元阳全被我练到了任脉,督脉,冲脉三者的交汇处,也就是会阴穴。
我就是受到元阳的影响,有些反常。
平常状态半尺长,婴儿手腕那样。发怒时有我手腕那么粗,顶端并不比白芷的拳小。
最恐怖是极端状态下,青筋交织会结了一层胶质软鳞。
反常的成长是我练元气的后遗症。极端状态产生的胶质软鳞,是我时常跟凶神木蛇合体解毒产生的后遗症。
这个秘密,一旦让女人晓得了,我也不知道对方会是什么反应?
就像我小时候剪出了通灵的纸片,欣喜的告诉了村里一个最好的玩伴。他惊恐的直接跑了,后来村里小孩都不愿意跟我玩了,背后议论说我总是压棺材,跟我玩晦气,还会邪术害人。
在那以后,术法和神通才是我唯一的朋友。
我想着这个事情,因为白芷产生的心浮气躁,逐渐恢复了平静。
白芷换好了练瑜伽穿的衣服说:“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她压抑的鼻息,微颤的声线,一句话的声线起伏百转千回,令人听了心里发痒。
我转过身平静的走出衣帽间说:“走吧,你找个地方我给你按摩。”
她愣了一下,跟着我出来,到大厅一个柜子里拿出两块瑜伽垫,铺在离阳台两三米远的空处说:“在这按可以吗?”
“可以。你先运动一下,自己活动一下筋骨,增强血液的流速,更方便我帮你按穴位,帮你驱散体内沉积的阴气。”我坐到沙发上,拿起电视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她站在三米开外的瑜伽垫垫上,转动着手腕,脚腕,脖子,还要腰肢。
关节活动完了,她明显心烦意燥,胸腹起伏的朝我看了一眼,几次开口都闭上了嘴巴。
她又坐在瑜伽垫上压腿,伸展脖子和四肢的各种动作,练了十几分钟,身上冒着细汗,双腿交叠歪坐在垫子上说:“陈先生,这样可以了吗?”
这女人一字马下腰手能抓到一只脚,果然高挑身材的漂亮身线,不是长出来的,是练出来的。
我拿遥控翻着电视机说:“你每一次做噩梦,都会受到外来阴气侵袭,但又不会导致你感冒发烧,只会让你身体疲乏,精神不好。等过几天,你一恢复,就会再次做一次梦,受到外来阴气侵袭。如此反复,你体内已经沉淀了许多外来的阴气。”
“本来邪祟是碰不到实体的,但只要你体内沉淀足够多属于那只邪祟的阴气,那只邪祟就能触碰到你了。能触碰到你,也就是那东西能跟你啪啪啪了。”
“鬼要与人交,就是这么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你继续保持运动,到了热汗淋漓的时候,我再给你按。”
我直接了当的讲出她的情况,看起了电视。
然而白芷并没有在乎她的病情,很不爽的跑过来,抢走我手里的遥控器,关了电视机说:“你忽冷忽热的什么意思?”
我抬眼看过去,差点没喷鼻血。
伴随着从她身上飘来的细微汗香,一抬眼看到的就是腰,神秘倒三角的轮廓,以及两条大长腿。
再抬头是仿佛要被撑爆的瑜伽背心,以及一张五官清纯面带娇怒的脸。
我赶紧偏头说:“你在说什么忽冷忽热?就你这打扮,我能多看吗?你赶紧去运动,运动到热汗淋漓了再说。造孽啊!”
“那你说我和秦兮谁身材好?”
“我没看过她,不知道。你不怕晚上做噩梦?你不怕你老公回来找你了吗?”我完全无法理解女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我老公要是回来了,你怕吗?”白芷走到瑜伽垫那边,跪到瑜伽垫上,面朝阳台坐了一个瑜伽狗爬式,撅着臀,双手往前伸手下腰。
她吸一口气,身子就往下压一下。因为韧带拉伸,她会弱不可察的哼一下,又吐气爬起来。
弱不可察的哼声吐气声,就像羽毛挠在我心坎里,让我浑身都不得劲。
我说:“你说我会怕吗?”
“有你在,我很安心,一点也不怕。”她一句话说完,飞快的换了个坐地的姿势。
双腿紧并着朝阳台,双手十指交叉,手心向前,腰弯下去,努力想要用手板心碰到脚背
她压了几下没成功说:“陈先生,你能过来帮我压一下背吗?我一个月没跟桐桐一起练习,都完不成这个动作了。”
“你能劈一字马,下腰手抓住脚,这个你压不下去?是欺负我年纪小吗?我劝你最好快速练蹲起,练到大汗淋漓了,让我帮你祛除体内沉积的外来阴气。否则过了今晚,我就没时间管你了。你忙,我也很忙的!”
“陈先生,你是不是还没交过女朋友吧?姐姐教你一个乖,女生如果主动让你接触她的身体,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想那个什么了。但另外百分之十最重要,因为女人随时因为一句话,一个小动作,变得一点兴趣也没有。所以你跟女人交流,注意一点,别一句话就把气氛全弄没了。”白芷爬起来,打开音乐跳起了健身操。
她跳了半个小时,大汗淋漓,不少头发都贴在了身上。
她停下跳健身操,调节着呼吸走过来,拿手当扇子用,扇着她雪白的脖子说:“陈先生?”
“你先擦拭一下汗,平息一下呼吸,随后我帮你按。”我看了一眼她因为运动白里透红的脸蛋,瞥了一眼她的瑜伽汗衫,想到了一个疑惑的问题。
我问:“白总,你没穿胸衣吧?我砸没看到点点?”
“乳贴,了解一下。”白芷一个白眼,到柜子里拿了一条毛巾,她的手机响了。
她拿毛巾擦拭着脖子,走过去划了摔破了屏但没坏的手机。
电话接通,她打开外音。
里头传来了她二婶惊恐的声音:“不好了,马军从医院楼上跳了下去。”
“马军跳楼跟我有什么关系?二婶,您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白芷一个激灵挂断了电话,紧张的朝我看了过来说:“马军跳楼了?你说会不会是我老公去找他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