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开感知,感知与周围的环境融合,进入了施法状态。
并且一念三化,三尊,一面三眼六臂的观音,站在房子的劫煞位,灾煞位,岁煞位。
就是家宅风水里讲的三煞位。
三尊观音手掐观音定印,定住了屋里的死气,晦气,煞气。
死气就是衰败气息,家里死气重,疾病多。
晦气重,走霉运,诸事不利。
煞气重,容易出横祸。
因为每年的三煞位方位都不一样,如果某一年,厕所和厨房恰好在房子的三煞位上,那就要改风水,破煞。
房子有几个方位,九年当中,厕所和厨房肯定会在某一年合上三煞位。
那一年洗澡摔跤,切菜切到手,家人总生病,干什么眼看要成功了突然发生个意外,导致事情产生波折,好事多磨。
我爷爷精研九宫飞星风水秘术,留下的笔记我都研究过,对于改家宅风水,我一点兴趣也没有,主要是跟邪祟打交道得用上。
因为谁家一闹邪祟,邪祟在无形中就会引动事主家的三煞位,导致事主家诸事不顺,灾祸横生。
家里诸事不顺,可能只是运气不好。
但家里闹邪祟,要么运气极好,要么运气极差。
这一准备动手,我便定住了三煞位,是防止在屋里跟邪祟斗法,倒霉催的脚一滑,扭到脚,一跤摔在地上,好死不死的脑袋磕到桌子撞死在屋里。因为这只凶灵,生前就是这间房子的主人,这种事极有可能发生。
这是运气问题!
我定住了三煞位,还感觉不保险,因为白芷是屋里的女主人,屋里的风水与她紧密相连,我再次对她说:“既然你让我拿主意,那我就打死你老公了?”
白芷冲翻了我一个白眼,又瞪了我一眼,清纯的脸蛋,眼波荡漾。
可惜我处在施法状态,面对她羞恼的风情,我的内心毫无波澜。
我说:“我要打死你老公,还是要经过你同意的,好还是不好?”
白芷看了一眼凶灵,这凶灵生前终究是她老公,就算她老公是她算计死的,但要她讲出来,还是挺为难的。
她目光百转千回的又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再次说:“我要打死你老公了,好还是不好?你倒是给一个准确的回答啊!”
“好,好,好,我同意你打死我老公,好了吧?”白芷又惊又怕,又羞又恼的一跺脚。这话一说出口,她紧夹着膝盖,两只秀气的脚丫子,脚尖都绷住了。瞪着美眸,紧咬着嘴唇,压抑的鼻息,脖子发烫。娇躯微微颤栗,还带着轻微的微抽。
因为我鼻子灵,一股浓郁的雌性特有气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这一刻,我的模样就像一朵白玫瑰,瞬间绽放开,芳香扑鼻,美不胜收。
可惜我处在施法状态,对于这副美景只感觉好看,内心毫无波澜。
我得到了她的同意,就不怕打凶灵走霉运了。
脚踏无极罡步。
手掐法指,默念法咒:破天道,断阴阳,绝两仪,阴极无限,地火风水应赦令,破。
这一次施法,冲过去的途中,产生了从未发生过的异变。
破道令打出去,在我感知的范围内,忽然汇聚出了六道虚幻光晕形成的冥言,光晕有两栋楼占地面积那么大。
一道天青色的冥言,从大楼天台盖下来,随着下落,逐渐缩小。
一道黑紫色的冥言,从地下停车场出现,逐渐收拢,从五栋停车场升了上来。
另外四道青色,白色,火红色,墨色,四个冥言,从大楼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压向了中间。
虚幻的冥言光晕,肉眼能见到,但太快了,快到肉眼根本没办法捕捉。
六道冥言光晕,以六合之势,从天上,地下,东南西白,撞到一起。
形成了一个新的冥言,大概意思是:道。
道字冥言形成的一瞬间,就炸开了。
在客厅炸出了一道空响。
啪!
就像两根高压电线碰到一起,啪了一声,电光一闪。没了,一切如常,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而在我动手那一刻,门口一动不动的凶灵直接原地消失,可惜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东南西北都被堵死了,被六道光晕压到客厅,随着那一声空响,凶灵灰飞烟灭,烟消云散。
秒杀。
对于凶灵被一破道令秒杀,我一点也不意外,甚至习以为常。
但冥言光晕是怎么回事?
那六个冥言,我认识,大概意思是:清浊,地火风水。
六个冥言以六合之势汇聚到一起,形成了一个道字冥言,然后炸了?
这个过程我也不意外,就是破道令的显化。
我意外的是这一次施展,无极九杀令之破道令,怎么就抽取天地之力,形成了肉眼可见的实质光晕?
难道是因为元神坯胎的形成?
我琢磨着应该是。看破道令显化出来的情况,凶神恶煞之下存在,我只要一招破道令就都能秒杀了吧?
快乐!
“打……打雷了?”
“就这么没了?”
客厅电光一闪,白芷冲到书房门口,看到凶灵灰飞烟灭。
不到眨眼的功夫,什么都没了。
她扶着门框,愣愣的抽一眼客厅,又看一眼我,来回看了好几遍,意犹未尽的说:“我老公这就没了?”
“咋?后悔我打死你老公了?”
“不是,我是说这么简单,这么轻易就解决了吗?我都想好了,你跟我老公打起来,你发现我老公太凶,我们俩要东躲西/藏,你不顾危险拖住我老公,让我去桐桐家拿法宝,然后我,你,桐桐一起在生死间反复徘徊,最后你拼着重伤,放血,利用法宝,大显神威干掉我老公,英雄救美……”白芷靠在门框上,精神放松的开着玩笑。
玩笑是玩笑,但我看的出来,她真觉得太简单了。
我盯着她说:“像你这种娘们就该放任你被鬼睡,等你元气严重受损,面黄肌瘦,奄奄一息了,再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还不能治好。免得你一好,就过河拆桥。”
“我没有。”
“你认为太简单了,就是下意识的想拆桥。不过没关系,你要是拆桥,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后悔认识了我。”
我警告了她一声,低头看着她的瑜伽裤问:“白总,你裤子咋了?”
她依靠着门框,一直夹着膝盖,两条大腿不时相互蹭一下。
黑色束腰提臀瑜伽裤勾勒出来的神秘倒三角,散发着令人陶醉的雌性气息。
“还不是你让我运动,跳了那么久的健身操,都汗湿透了,裹着好难受。”
“真的是汗吗?”
“不是汗是什么?不信,你蹲过来闻闻?看是不是汗味?”她靠在门框上,紧憋着鼻息,大长腿交错的站好,腰往前一挺,她纤细的两根手指拈着瑜伽裤河蚌轮廓一样的位置,拉起来,手指一松。。
柔韧性极好的布料打下去,她一声悠扬婉转的痛哼,打着哆嗦,红着脸,两腿发软的跑向洗手间说:“我去洗个澡,我不关门,但你不许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