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紫桐因为高烧,脸颊发烫,眼神疲惫。
她问完两个问题,让我转过身去。
平淡的举止,温和的语调,其实让人感觉很舒服。
我说:“你这副模样,让我很想揍你,知道吗?”
“我从小到大身边不是保姆,就是助理。幼儿园,小学,初中,同学家长也知道我家境好,让他们家孩子跟我打好关系,连老师都想巴结我!我打小就要学会吩咐保姆和助理做事,在同学老师面前保持礼貌,你看不惯,我也没办法!”她嫌弃的瞄了我一眼,厌恶的又说:“像你这种动不动就想揍人的乡野刁民,就该滚回乡下去种地。”
“没有种地的乡下人,你家养殖基地怎么远转?”
“要不是怕你们乡下人饿死,早就全换成机器人了。人工成本高,工作效率低,这就是你们乡下人。”
“你高级,你躺在这敷冰块吧!”
我恼火的抬起巴掌,李紫桐俏脸微仰,满眼鄙夷和恶心的盯着我的巴掌。
我伸手过去,左右开弓揪了一下她的脸蛋,松手,转身就往外头就走。
她脸蛋被揪了两下,惊愕的反应过来,追上来就是一脚。
我条件反射的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腕,转身往上一抬,李紫桐站立不稳的要倒。
我见她要倒,又往前一拉,把李紫桐拉成了一字马坐在地上。
李紫桐一字马坐在地上,双手扶着地,痛苦的倒吸着凉气。
我因为怕她摔到,拉她脚腕的时候,顺势蹲在了她前头,可以随时扶她。我蹲在她面前说:“你要没本事杀死我这个乡下人,就别招惹我这个乡下人,你会被我打死的。”
“拿开你恶心的爪子。”李紫桐连疼没在乎,浑身鸡皮疙瘩,满眼恶心的盯着我抓着她脚腕的手。
“你求我啊!”我抓着她的脚腕,心情极好的瞄着她。
她越不痛快,我越高兴。
李紫桐气急的呼吸急促,闭着便朝一边倒了过去。
我立刻意识到她是一个正在发高烧的病号。
眼疾手快的冲过去,扶住了她歪倒下去的肩膀。
啪!
没想法这娘们在装晕,她抬手一耳光抽我脸上。
我脸颊被抽得生疼。
她有气无力的眼一闭,恶心的说:“反正我打不赢你,你打死我吧!”
看到她死猪不怕开水烫,跟老子耍无赖。
我牙一咬,心一横,抓着她的褂子一扯。
银白色的绸缎面料褂子,款式像衬衣,但不是。
这一扯,从上往下扣子掉了三四颗,褂子开到了胸以下。
高耸的蓝色花纹文胸,托着目测有C级规模的一片雪白,看的我差点没喷鼻血。
也由于这一扯,她脖子也被褂子勒的通红。
她一声痛哼,两眼发红,张牙舞爪朝我脸蛋抓过来。
我躲开了她的爪子。
飞快的躲到房门口。
她红着眼,流着泪,就像发疯的母猫,爬起来,踉跄的追了上来:“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就你?还杀我?小爷一个手指头就能把你戳死,你也配跟小爷动手。”
我不屑的看着她扑到我跟前,我动作迅速的闪到她旁边,一掌刀砍在她后颈。
李紫桐梨花带雨,眼一闭,软倒下去。
我眼疾手快的一手揽她的后背,一手托住她的臀,调整了一下,把她抱起来。
“挺沉的,一米七的个头,估计得有一百二十斤。”
“幸亏小爷练过,一百五十斤也能双臂托起来。”
我对自己臂力很满意的把她抱回床边,放下。
扯掉她褂子下摆两颗扣子,帮她脱了褂子。
又把她翻过来,平趴放好。
这娘们平趴着,背弓和臀勾勒的线条,相当惹眼。
到膝盖的睡裤包裹的臀,跟两个半大的篮球似的,我看的心里直发痒。
好奇扒女人裤子是什么感觉?只是没有了欲念而已!
我憋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蹲到她旁边。
不知道从哪里下手的,研究了好一会才把她睡裤给扒下来。
褂子和睡裤都扒干净了。
我又把她翻过来,平躺的放好。
鼻子抽过去,隔空嗅了一遍她精致的容颜,雪白的脖子,高耸的蓝色文胸,平滑的腹部,也是蓝色花纹布料遮挡的神秘区域,还有两条纤细修长的笔直大长腿。
目测三十八码的脚丫子。
真香。
我突然后悔揍她了,就在我后悔揍她的时候,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了,一脚踹在了我脸上。
很重的一脚。
我摔在一旁,鼻子疼的我伸手一抹,全是血。
“啊,啊,老娘杀了你,杀了你。”
李紫桐一脚得手,翻身起来,像个疯婆子似的扑过来,又抓又锤。
见过女生打架没?就那种又抓,又锤,还上口那种。
我顾不上鼻血,等我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扯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抓着她两只手腕。
脚把她的脚定住,让她不能踹我的时候。
我脖子,脸蛋,已经被她抓出了好几条杠,火烧一样的疼。
我说:“你再动手,我打死你。”
她停下挣扎,冰冷的问:“你脱我衣服想干什么?”
“我就好奇扒女人裤子是什么感觉?试验了一下。”
“那你什么感觉?”她冰冷的语气能冻死人了。
“很紧张,手发抖,心跳的超快,反正很兴奋。”我松开她的头发,双手,以及夹着她两条腿的脚,抽身从床下下地。
拿纸巾到镜子前头,脸上,脖子上,T恤上,全是鼻子流出来的血。
脸上被抓破了皮的两条红杠,断断续续的,渗着血。
脖子上也是。
老子不管是跟人打架,还是跟邪祟动手,好多年没受伤了。
这娘们不能杀,连打残了都不行。
这一架打的真窝囊极。
我出门跑到洗手间,简单的收拾好。
李紫桐换了一件睡裙套在身上,有气无力的出现在洗手间门口,冷冰冰的说:“恶心死了,滚出去。从我家滚出去。”
我冲到她跟前,蹲下去,把她扛起来。
她两腿乱蹬,锤着我的后背。我一巴掌抽她臀后,冷戾的威胁:“你再动一下试试?”
“你这个畜生,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你说呢?”
我把她扛回房间,扔在床上,转过身,走到房门口说:“睡衣脱了,我帮你祛除阴气,然后就走。”
“你滚,我不需要你治。”
“快点!”我回头看去,发现她趴在床上那厌恶的眼神,我担心我忍不住冲过去扭断她的脖子,走出房门,虚掩上了门。
房里立刻传来了她厌恶的声音:“我说了,我不需要你治,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不要脸?”
“你最好快点,要是我再动手给你脱,就不是我要不要脸的事了,是你会不会怀孕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