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道士 第224章 这也算撩?

作者:莫见喜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4-08 21: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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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调子,一首海阔天空唱着,不小心回忆起了,我当压棺童子的好多事。

一个抬不起来的棺材,明显很蹊跷,我爸却把我一个人扔在车厢,就给我一杆鲁班尺。

我吓的大喊大叫,他像聋了一样,压根不管我。

我只能感觉棺材不对劲,就拿着鲁班尺敲棺材,威胁里头的尸体,吓唬尸体要是敢出来,老子敲烂他的头。

一个凶杀案,一个女人衣衫不整被绑在自行车上沉了河,尸体泡烂了上浮被发现。

警方捞起尸体,在尸体捞起来的途中发现了好几个怪事。

喊我爸过去帮忙送到的鉴定所。

女尸是被撞在封尸袋里的,就是一个黑色结实的长方形朔料袋。

我爸跟刑侦的聊天,让我往封尸袋前后绑五色线,我绑的半途,结实的缝尸咔嚓一声,几根腐烂的手指伸了出来,我吓得滚到了草丛里。

那草丛里有荆棘,我胳膊和手上扎了好几下,从草丛爬出来。

我爸嫌弃我废物,拧着我就把我扔进了一旁的河里。

老子才八岁啊,虽然我知道女尸诈尸,那是女尸携带的一口怨气,受到了我童子气息的刺/激,那口怨气被激发出来,导致了诈尸。

怨气被激出来了,那具尸体也不会有问题了,但我沾了怨气,我爸把我扔进河里,是要替我洗沾上的怨气。

但是懂归懂,了解归了解,换你滚一下荆棘丛扎的那么疼,爬出来就被你爹二话不说扔进河里,你理解吗?

“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怀着冷却了的心窝漂远方……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一首歌是真鸡儿长,我也不知道怀着什么心情唱完,反正对于我爹,我一生黑。

我唱完了,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仰头咕噜灌了几口,转头问:“唱的怎样?”

这么斗志昂/扬调子,放荡不羁的歌词,秦兮怂了一下鼻息,从后视镜瞥了我一眼,眼中带着母性的光辉说:“很帅!”

“对了,我高中还学过另一首歌,唱给你听啊,这首歌免费。”我也是唱上瘾了,让智能语音调出时间都去哪了?

调子响起来。

我跟着调子调整着情绪,开始没唱,情绪调节好了,等到起头唱了起来:“门前老树长新芽,院里枯木又开花,半生存了好多话,藏进了满头白发,记忆中的小脚丫,肉嘟嘟的小嘴巴……”

光阴,不是握在自己手中的吗?

一副老了的苦逼/样,要谁可怜啊?搞得像是很伟大一样?

实际上呢?没握住光阴的人,在那狗吠,生儿育女既然那么无聊,那就管好生/殖器啊!

我心里吐槽着,骂着,也想着我爹的好。

他一个人又要工作,又要拉扯我一个调皮捣蛋的小家伙。虽然开灵车,让人敬而远之,但相比县城一般人,赚的钱还是不少的,也有人给他介绍漂亮的离异女人。

但别人家也有孩子,他担心他工作,我呆在家里受后娘欺负,主要是因为我,他一直没考虑过个人问题。

当然,还有修行的原因,找女人影响他修行。再怎么影响修行,他半路出家,压根不指望修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成就来,只想延续我爷爷的遗志,把古老传统的一些本事延续下去。找女人影响修行,但对他来讲,并无大碍。

主要还是因为我,老家伙打了十八年光棍。

这种事,我也拧不清,反正我跟我家那老东西尿不到一个壶里。

希望我不在老家,那老东西能开出第二春吧?

要是开出了第二春,他再生个娃,那就好玩了!

哈哈!!

我唱歌,唱着唱着就笑了。

笑着摆手说:“不行了,我年纪小,这首时间都去哪了,是在找不到那个情绪在哪儿?”

“你老家在哪?”

“黄土高原,你老家就在冀州比我近多了,做高铁一个小时,开车不要半天,等有空了?你带我回去玩会?跟你爸妈讲,说我是你男朋友,孤家寡人,准备上你家当上门女婿,看你爸妈什么反应?”我不是开玩笑,真在想我这么做,她父母会什么反应?

会不会因为思想传统,看秦兮找个小白脸回家,老牛吃嫩草,会被气的原地爆炸,还是会原地爆炸?

这就是儒家思想造孽了,如果男人找个小十岁的,那叫有本事。如果反过来,那就是炸锅。

就像上门女婿,男的嫌弃上门女婿丢了男人的脸,女的也嫌弃男的没用。

儒家社会,就是一个阶级社会,而要打造出阶级,就需要每个阶级的人,进行内卷。

内卷之下,就是相互调/教,巩固出了一条楼梯。

出生在顶楼的,到天台,很快。

个人本事,不差的,也能爬。

懂的搞交际的,关系人脉不错,也能爬。

老老实实的,能爬一层,那就算运气好了。

出生,个人本事,人脉关系,就是这条爬上天台的楼梯。

很少有人会想走出这栋楼,离开这个赛道,换一个脑子看世界,其实世界很大。

我没有参与过小学,初中,高中的内卷,就算现在一头扎进了这栋楼,对楼里的人来讲,也属于离经叛道的哪一类人。

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

当然,我除了没参小学,初中,高中的内卷之外,最主要的是有陈屠龙那个少帅的存在,那家伙一出生就在楼顶,站在天台上,嚣张跋扈。

他稽查私盐的时候,现在站在天台上的人,还在伤脑筋怎么偷盐呢?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过去那些王侯将相的坟头,没有了寻/欢作乐,歌舞升平,只剩下了田地,还有什么?

道理谁都懂,但是想看穿,难。

陈屠龙是我爷爷的爹,隔得近,我对不见五陵豪杰墓的代入感,比很多人都强,所以能做到,不畏浮云遮望眼,能跳出来,看这个世界。

这也是道门传承,很多时候只能找王侯将相传承的原因,一般人没上过最高层,真练不了。

我眯眼发笑的讲出去秦兮老家当上门女婿的事,秦兮白眼连翻,差点没追尾别人的车,幸亏她即使反应过来才没有撞倒。

她估计是满背的冷汗,心有余悸的说:“我开车呢,你别撩我!”

“撩你?”我瞥了一眼她气喘吁吁的胸,衬衣勾勒的线条很美,眯着眼睛说:“难道你不想带一个小白脸回家,挑战一下世俗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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