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坐副驾对我动手手脚啊!”
“光说不练。”
“有贼心没贼胆。”
“你们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艾米顶着一张漂亮的混血儿脸,噼里啪啦一连串像怨妇是的抱怨出来。我从后视镜看着她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噘嘴发飙像在笑的娇唇,感觉特别有趣。
不单有趣,把一个混血儿美人弄得像炎夏怨妇一般,我隐约还有些兴奋。
感觉很有成就感。
我眯眼从后视镜盯着她宝石一样的眼珠子说:“艾米女士,你笑起来真好看。”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笑,我是在唾弃你。”艾米恼火的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白眼连翻,那样子跟发怒的野猫没区别。
我估计我要坐在副驾,她能递爪子挠我的脸。
我又说:“艾米女尸,你唾弃我的模样真迷人!”
“光说不练连女人生理需求都满足不了的废物男人,去死吧你!”艾米方向盘一打,车子变道的同时一脚油门下去,超车。
车子压着限速,在车流里头左右穿插,不停的超车。
我看着两旁不断被超过的车子,放松又兴奋的往后座上一靠,摊开两只脚,手按在皮带扣子上,手指在拉链前头轻轻点动着。
那超级壮观的一大坨,还有拔高的趋势。
我从后视镜挑衅的看了艾米一眼,不屑的蔑视她说:“是我废物?还是你废物?明显是你承受不了,好吧!”
“你给我等着!”艾米从后视镜往我关键处瞥了一眼,她咬了咬红唇,紧咬着牙关不甘心的开起了车。
她这不甘心的娇俏模样,看起来太赏心悦目了。
我懒散的靠在后座,从后视镜欣赏着混血儿美女司机,心情特别舒适。
来到东郊火葬场附近,周围变的荒凉了起来。
不是传统意义,荒无人烟,杂草丛生的荒凉,而是道路很快,路两边的路灯犹如两条长龙,一望无际,一眼看不到尽头,感觉很狂野。
路上私家车变的稀少了,来往的多半是货车。
路两旁高楼林立,大楼上的弥红灯也很繁华,但是深夜,给人的感觉空寂。
是这样一种荒凉的感觉。
车开到一栋三十几层,一百多米宽的大酒店前,偌大的停车场里,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车。
停车场的保安在打瞌睡,车子拿卡,进入停车场,找位置停下。
一从车上下来,我便感觉到了一股阴森的感觉。
几十米开外,三十几层楼高的福寿大酒店,就是东郊殡仪馆的产业。
住这里的多半就是开参加葬礼,又或者是亲属在殡仪馆停灵,守夜的家属为了保持仪式感在酒店里放个牌位了,一家子人守在房间里,过上那么一晚上。
我站在地面,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因为我打小在殡仪馆长大,又把一身元气练的极阴极纯,这地虽然看不出殡仪馆的气氛,但是地气让我有一种如鱼得水的感觉。
从风水上讲,到这种位置,我的运气就会莫名其妙的变好。
艾米跟着我四处看了几眼,搓着胳膊到处看了几眼,她凑到我旁边,警惕着周围说:“这么大的停车场,一个人也看不到,感觉挺古怪的。”
她眉头紧锁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我眯眼瞅着酒店前头,蹲着的一个老婆婆,两个玩球的小孩,三个蹲在一起打地主的人,我笑呵呵的转头看向艾米说:“你是不是感觉周围有人?”
听我这么一说,艾米连连点头的说:“对,对。”她左顾右盼的脖子一缩,下意识的挽着我的胳膊,把我胳膊肘搂紧了。
我感觉到胳膊上传来的柔软感,瞥了一眼她像野猫一样到处瞄的脸颊,知道她都没反应过来她用胸压得我很快乐了。
我笑着说:“这周围是真有人,只是你看不见而已!”
“在哪?”艾米好奇又紧张的到处看着。
我瞅了一眼二十几米开外,一辆房车车轮底下躺着的中年人说:“那辆车,车轮底下就有个人躺在血泊当中,手脚还在那抽搐着喊救命。”
“切!”艾米跟着看过去,她什么也没瞧见,拿高跟鞋撞了我一下,白眼翻的看起来很养眼。
我一把搂住她的腰,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等了两三分钟,秦兮和秦环的车开了过来。
等秦兮和秦环停好车,跟我们碰头,艾米松开我的胳膊肘,挽着秦兮说:“你们相信人死之后还有灵魂留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