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馋我哪里?”
杜莉听到我的话,可能是混熟了,也可能是不甘示弱,她顺着我的话一声反问。
是玩笑的口吻。
可真等这么玩笑话,从嘴里讲出来,那感受又不一样了。
杜莉这玩笑话一说出口,可能是她刚跟她老公签离婚协议,便跟我一个小年轻孤男寡女,开这种玩笑,让她感觉害臊。
也可能是她闺女生死未卜,她却在车里跟一个比她闺女大不了几岁的少年,开这种玩笑,让她感觉羞耻。
又或者她压力大,需要找一个情绪宣泄口,她这话讲出来,那是又紧张,又放松,还纠结。
她想要保持开玩笑的姿态,偏偏又不自觉的调整着思维的坐姿。
我欣赏着桌子对面她纠结的女儿姿态,瞥了一眼车前头的助理。其实驾驶位,根本看不见后座,也听不到后面的声音,但后座能看到驾驶位啊,我有种做贼的感觉,往桌上一趴,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凑过来,说悄悄话。
杜莉跟着我朝前头瞄了一眼,往后仰着靠下去,憋着鼻息说:“我们说话前头听不见,后座也没监听设备。你要说什么,直接说。”
“去西山精神病院得有一个小时的车程,现在坐车得超过半小时了,我体质特殊,远超正常人,不知道累。你累了没?要不我给你按一下摩?你体验过我治疗跌打损伤的手法的,保管给你按按,你一天的疲惫会消除很多。”
“你想什么美事呢?”她出于女人警惕的本能,瞪了我一眼。
我蹬掉鞋子,脚丫子从桌子底下穿过去,刚碰到她的膝盖,她反应迅速的把紧并的膝盖,侧到了一遍。
我脚搭在她椅子旁边,脚丫子只要稍微一歪,就能碰到她的大腿。
我心里痒,想拿脚丫子碰她一下,但更想玩逗猫游戏,把鱼腥味放到猫跟前,看猫的反应。
她一下坐正坐直了,深吸了一口气,睁大了一双美眸,韵味十足的侧脸和优美的身材线条,对着我这边说:“陈先生,玩笑归玩笑,还请自重。”
“你都答应我的条件,等救了你闺女的命,让我一亲芳泽的,我品尝一点小甜头都不肯,我很怀疑你事后,会不会说话不算数?”
“以您的本事,我有反悔的本事吗?”
“你闺女碰到的这种事,暗藏着生命危险,很有可能我一个不注意,你就香消玉损了。如果你死了,我不白忙活了?好歹也让我先占点便宜吧!”
“那不是正好,你没拿到想要的东西,能对我的安危多上点心,对我来讲更有好处。”杜莉侧过去,大半个背对着我这边,纤纤玉指轻轻揪了两下我的袜子。
一脸嫌弃的转过来,握着我的尖叫,把我的脚放下座椅。
她坐正回来,甩着手,心跳的极快,故作大方的说:“你几天没换袜子了?臭死了!”
“我体内根本不存在任何杂质,就算是汗水,那也是炼精化气后的精纯能量,对普通人来讲,那都是补药。你要不要尝尝?”我快速的抬脚,放到她膝盖上。
她浑身一下绷直了,紧咬着嘴唇,跟过电似的抖了抖,喉咙还发出了一声轻微悠扬的哼声。
听起来,特别能雄性动物。
我收回脚,脚踩到鞋子里说:“要不我给你捏捏脚。”
她听到我的话,下意识的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脚刚探出一点,连忙缩了回去。
一张脸红扑扑的,干咳了几嗓子说:“我如果二十岁结婚,都能生出你这么大的儿子了。”
她是想缓和心动的感觉,这种话出来,面对我直勾勾的眼神,她心跳的更厉害了。
两眼幽怨,带着雾气的眸光,太要人命了。
我口干舌燥的说:“我一直很好奇孩子是从什么地方生出来的?当然,我看过生物资料,也研究过尸体,但没见过活人的,一直很好奇。”
“你还要办正事的吗?”
“我如果产生欲念,可以壮大我体内的红莲孽火。”我一个响指,指尖出现了一朵血红色的火苗。
跳动的火苗内,仿佛闪烁着姿态各异的不同曼妙身姿。
妖娆动人,令人遐想连篇,很快那些东西成为了火苗的养份。
这是我的欲念衍生出来的东西,所以我看到的是这些。
杜莉见到红莲孽火,惊奇我能玩火的同时,也不知道她受到火焰的影响,想到了什么,飞快的转过身,粉拳紧握着按着膝盖,想憋气似的,憋了两三分钟,她才逐渐缓和过来,有气无力的瘫在椅子上,羞怒无比的质问:“你用神通祸害过多少女人?”
“相由心生。你刚刚看到火焰,在火焰里看到了什么,那都是你自己的想法。杜姐姐,你刚刚看到了什么?”我好奇的趴在桌子上。
她没搭理我,指着车尾角落说:“你把椅子移过去。”
经过一番操作,后车厢恢复成了两张大椅子并排的格局。
杜莉一把拉上两张椅子中间的帘子,紧憋着气说:“非礼无视,非礼勿听。你别偷看。”
我心底的欲念已经转化成了红莲孽火的养料,心平气和,从车窗望着路外面的风景。
欣赏起了高架外的夜晚的景色。
杜莉在帘子那变,偷瞄了拉开帘子,从缝隙看了我一眼。见我看着车窗外,她放松并幽怨的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她躲在另外一边做起了什么。
我只是听到那边有很轻微,小心翼翼退掉长裤的声音。
然后,拿纸巾在擦拭什么。
声音很微弱,我也没太注意。
过了十几分钟,她拉开帘子,一如既往优雅的坐在隔壁椅子上说:“你到底怎么想的?”
“什么?”我收回看风景的目光,转头疑惑的看过去。
“没事!”
“真没事?”我随口一问,她说:“你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我说真不晓得她在说什么,用他心通了解了一下,原来她问我,明明眼馋她的身子为什么突然又像圣人一样光说不练?
她怀疑我是逗她玩,想我一个有本事的小年轻怎么可能真瞧的上她一个老阿姨?她为自己感觉悲哀。
也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感觉羞耻。
我了解到她的想法,什么也没说,撩开金色“无常服”外袍的两层下摆,又放回来说:“我倒是想占你便宜,但这袍子,穿起来很麻烦。时间不允许我对你真的做出什么,如果只占便宜的话,只会让我难受。”
她投给我一个莫名其妙的眼身,因为车快到地方了,她注意起了车外地情况。
明明是她先问我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反倒给了我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
这女人也是没谁了!
不一会,车来在西山精神病第三号入口外的停车场停下。
我们下车,坐电梯来的二楼。
二楼全是高级护理病房,有些比普通人家住的商品房还大。
杜莉的助理按了一下门铃。
201号病房的门,从里面打开。
大厅没开空调,大夏天的却没感觉到热。
我一到大门口,就看到里面主卧的门口,有一个人影一闪而逝。
人影闪的太快,我没看清楚模样。
只知道那是一个直挺挺,一动不动杵在门口的老头。
因为我的到来,那老头吓跑了。
开门的护士站在门内,浑身不得劲得说:“杜总,安安吃过晚饭,看了一会电视,刚刚睡着。”
“嗯好,麻烦你了。”
“职责所在,不麻烦,应该的。”
“陈先生,我带你去看看我闺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