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对我来讲,不过是等预约时间到来的一个小插曲。
我到一旁,一个电话给柳诗雨打过去,说麻烦她了,欠她一个人情。
柳诗雨在电话那边呵呵了两声,说她要的不是人情,她要的是我的人。
那勾人的声音,听得我心里直发痒。
我让她别浪,等有机会了我让她趴床上嗷嗷哭。
这娘们,天生蛊女,睡就中蛊。
睡不起,不能睡!
但拿话撩她,我又感觉很兴奋。
我话一说完,心跳极快的不给她再说话的机会,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打完电话回到桌边。
0052号前台,给我和小智可上了四杯苹果汁。
前台紧张的说:“陈先生,您想好找哪位咨询师了吗?”
“我一早打过白斩的电话,跟他约好了见面。”我拿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又说:“差不多快到点了。”
前台小姐姐听到我的话,眼皮直跳,嘴角抽搐。她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模样,特别有趣。
我笑眯眯的问:“怎么?”
“您一来就说跟白总有约,也不会闹出这个误会了。”前台小姐姐说的含蓄。言下之意就是一来说是找白斩的,别人也不敢嘴欠!
我转着手机说:“你叫什么名字?”
“您稍等。”前台小姐姐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踩着高跟鞋,走向了吧台。
因为她鞋跟高,又穿着的职业包臀裙。步伐不能走太快,也不能踩太重。
急促中带这优雅的步伐,看起来很养眼。
主要是腿长,臀翘,好看。
我咬着吸管眯眼看着。小智可瞥了我一眼说:“小心长针眼。”
“那你就长快点,等你十八岁了,我就只看你。”我盯着前台小姐姐的臀,用力吸了一大口果汁。
小智可气的掐着我的胳膊,就是一扭。
不疼,但她板着小脸,气呼呼的眼神,特别的可爱。
我假装好疼的样子收回目光。
不一会,前台小姐姐从吧台拿来了一张她的名片,紧憋着呼吸递了过来。
我接过名片,看着名片说:“赵紫欣,我初中班里就有两个赵紫欣。”
前台小姐姐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我打开威信,当着她的面按照名片上的电话号码,输入起了电话号码,准备加她好友。
她说:“你可以直接扫名片上的二维码!”
“紫欣姐,你认为我眼睛瞎看不到二维码吗?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加你,这才有诚意。一看你就没人追,破坏气氛专业户!”我输入完号码,一个好友申请发过去。
她没好气的一个白眼说:“那姐姐再给你一个表现诚意的机会。今天不通过了,明天你再加。”
“我知道错了,开个玩笑。”我瞅向她的手机说:“你就加我一下呗!”
“不加。”
“我错了。以饮料带酒,给你陪不是了。”我拿起苹果汁,仰头就灌。
青苹果汁,酸酸甜甜的。我假装非常酸的喝完,放下杯子又说:“好姐姐,我真知道错了,你就通过一下呗!”
前台小姐姐不好意思的左右瞄了几眼,紧张的低骂:“你猪吗?酸死你。”
说着,她手微微发抖的通过了我的好友申请。
我和她又闲聊了几句。
白斩的助理,一个三十多岁的气质少妇,面带微笑的朝我们走了过来。
前台小姐姐立刻站正了。
那个助理走到跟前说:“陈先生,您跟我们白总事先约好了,人来了也不给我们白总打个电话。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这是责怪我闹/事。
毕竟我跟白斩又不认识,也就通过一次话而已。派助理过来,也是给足了面子。
所以面子这种东西,从来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争的。
我站起来说:“紫欣姐,我有事先去找白斩了,有空找你玩!”
“好,好的。陈先生,您忙。”
前台小姐姐送了我几步。
我带着小智可跟在那个助理,走向了白斩的办公室。
路上,小智可不爽的踢了好几下我的鞋子,我凑到她耳边说:“我喊律师把气出了,比也装了,但我欠了别人一个人情。我不借机撩一个妹子,那不就亏了。我也就撩的玩一下。”
“庙里已经有两个骚狐狸精了,你还撩??”小智可偏脸看着别处。
我说:“我和你,还有你静音师父,就算全世界背叛我们,我们之间都不可能出现背叛的。我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不是吗?”
“那你还撩!!”
“你看,你静音师父是个鬼。你是个小孩子。我也是很无奈的!”我逗了小智可两句,又说:“马上要见到白斩了,要向他打听死亡公路的事情,就全靠你了。”
“等我长大了,你再撩的试试看?”小智可生气的瞄了我一眼。
我看到她生气,心情非常不错。
生气总比面无表情装小大人要好。
来到白斩办公室门口。
助理下意识的先搓了一下胳膊,敲了一下门说:“白先生,陈先生来了。”
“进!”
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传出来。
助理扭开门,门刚开一个细缝,就有一股寒气飘了出来。
这空调开的有多大,才会冒寒气?
助理让到一旁,说了一声请。
我推开门走进去。
大夏天的,一个三十左右,穿秋季西装的男子,彬彬有礼的站在办公桌后面。
他背后的墙上挂着一张公路图,公路弯道曲折,两边树林茂密,山石嶙峋。
图上面还挂了一个佛像的面具。
别的摆设,也让人看了浑身都不得劲。
并且空调吞吐着寒气,跟尼玛进了冷库似的。
我看着他。
他看着小智可的眉心,直截了当的问:“陈先生,你/妹妹真梦到了死亡公路?”
“白先生,你办公室的装饰还真别致。我想,我妹妹的情况,我再去找别的心理医生咨询一下。”我一副觉得他古怪的模样,牵着小智可就准备走。
他说:“你们看过了医生,也到寺庙找过高僧。如果还有别的办法,也不会来找我了。”
“你能让我妹妹不做噩梦吗?”我惊悚的瞄了一眼小智可的眉心,又说:“她打做噩梦起,眉心就长出了这个痕迹。开始很模糊,慢慢的一天比一天深,过了大概一个星期就长成了现在这样。”
演别的我不行,但演惊悚和恐惧,我谁都不服,就服我自己。
我一副努力克制不安的模样换了一口呼吸,警惕又期待的看着白斩说:“你知道这个印记是怎么回事吗?她一连半个月,每天都做同一个梦,梦到我和她在死亡公路上出车祸……”
我一副说不下去,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模样,紧张不安的盯着白斩。
白斩眉头紧皱的盯着小智可的眉心,他说:“你/妹妹眉心的印记是什么?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天天做同一个噩梦?我也不知道。但我对死亡公路极熟,我可以陪你们一起去找小朋友梦里出车祸的地方。”
“去找梦到的地方?”我迟疑不定的考虑着。
白斩走出来倒了两杯热水,放到茶几上说:“要想解决你/妹妹的问题,我只想到了一个办法直面恐惧,克服恐惧,战胜恐惧。你考一下我的提议!”
我捧着热水,坐在茶几边,陷入了沉思。
去,还是不去?
要装普通人演戏,去,还是不去?必须得是一个心理上的坎。
白斩在一旁耐心的坐着,过了一会,他说:“你应该了解过我,我父亲在那条公路上失踪,与死亡公路有关的神秘事件,我都想要了解。相信我,那条路没有司机们传的那么邪乎。”
听到白斩的宽慰,我更加的迟疑不定了,转眼看了看小智可,紧咬着牙关准备说去,话到嘴边,又泄了口气。
我拿起手里的水杯,吹着热水,轻轻喝了一口。
这一口水,很重要。表示我被吓慌了,对白斩没警惕了,都不怕他在水里加作料,对他产生了信任。
白斩等我喝了半杯水说:“世上有许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但一定不是鬼鬼怪怪,都只是我们不了解而已。”
我听到科学两个字,一副下意识的模样放松了好些,看着他问:“请……请您帮忙一起找梦到的位置,多少钱?”
“一万。”
“好,好,小钱。”我立刻转账给他。装就要装全套,但拿了小爷的钱,就必须把小爷保护好了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