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尾楼是两个单元的格局。
因为隔墙还没砌起来,一个楼层很宽敞,就跟停车场差不多。
姓孙的那女人被两个保安,追到了我所在的顶层,大家隔着十几米远,他们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我见姓孙的女人被两个安保逼到了楼沿旁边,想要非礼她。我并没打算多管闲事。
姓孙的女人慌张的朝楼底下看了一眼。
十几层楼的高度,吓得她两腿发抖,朝楼内一个踉跄。
一个安保眼急手快,抓着她,往里一拽,把她给拽了进来。
另一个安保过去,两人一起把那个姓孙的女人放倒在地,猴急的拉衣服,撕丝袜。
姓孙的女人在地上,手乱抓,脚乱蹬。
拼命挣扎,惊慌和悲惨的声音不绝于耳。
一个保安不耐烦的一耳光过去。
“母狗,吵死了,闭嘴!”
惊叫声停了。
姓孙的女人带着哭腔,停止挣扎说:“你们松手,我自己来。”
“孙经理,你别耍花样。”
“我如果想死鱼一样,一动不动,你们玩起来也不尽兴,不是吗?”那女人惊慌失措的声音逐渐趋于了镇定。
她这一镇定下来,可能她过去的威势,余威犹在。
其中一个安保立刻送开了手。
另一个安保也跟着松开了手。
姓孙的女人坐在地上,拉好被凌乱的衣服,整理了几下头发。
她伸手拉着背后的拉链。
拉链拉到一半。
燕尾紧身连衣裙的两个肩膀松开。
雪白的肩膀露出来。
两个安保眼睛都看直了。她说:“拉链卡住了头发,你们谁帮我一下。”
她扶着地站起来,这一弯腰,两个保安眼睛盯着她领口,眼睛都看直了。
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两人,不好意思的说:“你们谁帮我一下?”
两个安保一起往前走了一步,都想帮她弄拉链。
姓孙的回头说:“小张,你帮我一下。”
“我?好……好……”被喊到名字的那个安保,手发抖的走过去。
姓张的帮忙拉着拉链。
姓孙的又说:“你们打算穿着衣服的吗?”
另外一个安保听到这话,快速解起了衬衣的扣子。
姓孙的女人脱了燕尾紧身长裙。
黑色丝袜裤,还有款式新颖的胸衣,勾勒的迷人身材,展现在两个安保面前。
两个保安猴急的要动手。
那女人不好意思的说:“我没试过三个人一起,你们谁先?”
两个安保眼馋的盯着姓孙的女人,眼睛都红了。
但碰到这种事,只要是男人,谁愿意刷锅?
两个保安呼吸厚重的都没说话。
过了几分钟,姓孙的女人又说:“小张,要不你先来?”
“凭什么又是他?”一个安保下意识的话也出口,另一个安保抄起放旁边的钢筋,照着脑袋就是两钢筋。
头破血流。
挨揍的安保下意识的抱着脑袋。
姓孙的女人惊慌的说:“小张,你别打了。我怕……”
她惊慌失措的声音,在这种情况下,更加激起了那安保动物原始的野性。那个保安手里的钢筋不单没停,砸得更狠了。
“凭什么又是我?”
“你说凭什么又是老子?”
一钢筋问一句话,人被他打倒在地上,还在打。
血流了一地,我隔着十几米远,都闻到了血腥味。
那个姓张的安保打累了,满脸是血的踢了一脚地上不动的安保,一口唾沫吐过去说:“就你,还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孙经理的心思?我呸!”
“小……小张,你没事吧?”姓孙的女人哆嗦的拿着一件衬衣递过去。
“没事。”
那安保接过衬衣,擦拭着脸上和身上沾的血。
姓孙的女人说:“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好怕。”
“别怕,有我呢!”
“嗯!”
姓孙的女人不好意思的一声轻嗯。
过了一会,她又说:“小张,等天亮了,鬼打墙可能就会消失,我们就能出去了。你赶紧把小赵的尸体扔下楼,到时候就说他是中邪,发疯,自己跳下去的。”
姓孙的女人哆嗦的拉了几下尸体的胳膊,没有拉动尸体。
姓张的安保听到她的话,看到他的动作,几乎是下意识的过去,拖着尸体的咯吱窝。
把尸体往大楼边沿拖了过去。
姓孙的女人到旁边帮着忙,等姓张的把尸体拖到楼边,掀下去。
突然,那个姓孙的女人一脚过去,踹在姓张的保安身上。
“孙……啊……”
姓孙的安保不敢置信的惊叫着。
砰!砰!
过了一会,相继两声人砸在楼底下的声音传来。
姓孙的女人成功反杀了要非礼她的两个安保,虚脱了一般,香汗淋漓的扶着水泥柱子,大口喘气了粗气。
事情发展成这样,我一点也不意外。
从这个女人镇定下来,让那两个安保松开她。那两个安保真的松手那一刻起,产生这样的结局,完全在预料当中。
不能做的事情,一旦走出了第一步,半途而废,就是标准的打蛇不死反招蛇咬。
这件事,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唐胖子家的事情。我在心底告诫自己,唐老爷子必须死。
必须由唐胖子弄死,让唐胖子这个继承人,成为唐家的掌舵人。
只有他手上沾了他爷爷的血,他再恨我,也得跟着我走。
如果心慈手软,等唐老爷子有了喘气的机会,一个混绿林的大佬如果反噬,天晓得会发生什么意外?
一个养尸潭旁边发现的未知符咒,就是禁咒,这就是警钟。
我遥望着被阴云遮盖的天空,仿佛一瞬间长大了许多。大势力的争斗,不管是内争,还是外斗,都来不得半点儿戏。
容不得半点优柔寡断,妇人之仁。
“咳!咳!咳!”
想着,我因为施法阻止龙卷风,心神受创,又穿着被汗水浸透了的衣服,喉咙不舒服的咳嗽了几声。
连着几声猛咳,我拿大拇指掐着肩锁/骨靠近喉咙的一个穴位。
掐了一会,咳嗽停下来。
感冒了?
打我记事起,也就小时候撞邪,高烧感冒过几次,等我开始练无极拳,就再也没有感冒过了。
“感冒啊?好久违的感觉!”
我转头看向姓孙的那女人所在的位置,那女人听到咳嗽声,不知道躲到了什么位置?
反正两个安保的衬衣和裤子丢在那边。
我杵着伞走过去。
走到两堆衣服旁边。
分别拿伞挑起来,看了看,拿了差不多合适的衬衣和裤子,走了十几米远,在一面沉重墙后面换起了衣服。
衣服换好了。
一个轻微到了不可察觉的脚步声,从五米多外传过来。
一步,两步,三步……脚步声非常轻。
脚步声在沉重墙侧面停了下来。
如果不是我耳力好,还真发现不了有个人靠近了?
我好笑的走出去。
拐弯走了几步,一根钢筋带着劲风从背后朝我后脑勺砸来。
我黑伞往脑后一挡。
挡住了钢筋,只听到姓孙的女人一声娇哼,钢筋被震的掉在了地上。
在这之前,这女人就是一个都市白领,估计没遇到过被非礼,也没杀过人。这么快就适应了下来,还敢偷袭一个陌生人。
果然女人的适应力比男人要强!
什么女人遇到危险就知道尖叫?扯犊子,那是有男人在场的情况下,才会下意识的表现出柔弱让男人先出头。那是刻在雌性生物基因里的本能。一旦没有男人在场,一个女人应对危机的素质,完胜没有经历过训练的男人。
起码我自愧不如。
切记不能被雌性生物的柔弱外表给欺骗了。
我就像一块海绵,吸收总结着经验,往前走着说:“杀人是要偿命的!”
“你……你是那个带着小女孩参加活动的少年?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害死的两具尸体上来了。”我看着楼梯口那边。
两具穿着裤衩,摔得不成人样的尸体,从楼梯口爬了上来。
两具尸体踮着脚,伸着双臂。尸体背后两个穿着工地服,带着安全头盔的鬼物,贴在两具尸体背后,脚背垫在尸体踮着的脚底。
行动迅速的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这是鬼托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