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游乐场,林灵就跟苏客分开了,苏客心里有事,也只是点点头答应下来。
心里却想的是,就算是有事,也不会去找林灵,那样一个小姑娘,可不是来帮他的忙的,而且苏客想要自己去解决。
这样的事情太少出现了,苏客都还不是很能接受,且现在对于他来说,一切似乎都还只是那样的简单。
找到问题所在,就去解决,也不需要花费多少时间。
只是破局那是最简单的,难的是如何找出幕后之人。
苏客不知道这到底是跟谁结仇了,或者是牵扯到了谁。
一旦去调查,就不知道会招惹到谁,这些事情都不是苏客所了解的。
所以苏客选择先去联系一下项目组的组长。
他给组长打了电话,说了情况。
组长一下子就愣住了,“有人搞鬼?不是吧,这还有人……不过,还真有可能是。”
组长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一下子就顿住了,“行吧,这件事我知道了,苏道长辛苦了,今晚先好好休息,明天再解决!”
今天是没有时间去处理了,还是得等到明天。
苏客知道这不是自己随意就可以去解决的了,只好按照组长所说的一样,先回去了。
这件事,很快就汇报了上去,这可是一个大工程的项目组,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可不是闹着玩的,组长自然不会隐瞒。
但是有关苏客所说的那些,组长没有完全说出来。
苏客回去等了一晚的消息,早上出门时候凌玉就提醒他别去过度干涉这些事情,本来就是跟他没有关系的。
“有些事情不需要太上心,可不是需要你去处理的。”凌玉说,“那些人都会有自己的计划,你不多管就是了。”
这样一个大工程的项目组,其实都是会有自己的规则,什么黑暗都会存在,那是所有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
如果苏客这次直接戳穿,那就尴尬了。
“嗯,我知道了。”苏客心情有些沉重,其实他还真就不想面对这些,怎么说都好,都是在项目组半个月了,苏客还是想要去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妥善处理,那是最好的。
只是似乎还是有人不希望这么快就解决。
苏客提出来的问题,很快就被人利用,并且也不知道上头经过了什么竞争,项目组里面换了一拨人,苏客只是看着并没有理会。
那不是他可以去左右的事情,他能够做的就只是看看风水,随后说出自己看到的。
其余的还真就不需要去理会。
“苏道长,你说的那些,我们都处理好了,接下来就看苏道长的了。”这天,组长亲自来了,并且告知了苏客可以按照他自己的计划行动。
比较苏客是这个项目组里面的风水师,要做点什么,那都是比较神秘,组长也没有过问。
苏客点点头,提了几个要求,还问清楚了对方的名字。
接下来就是在中午时候设坛做法,要破坏对方做的局,这样是最快的。
也因此,这一天整个工地都是停工了的,他们只来了半天,就被勒令回去。
就连项目组其他人也都没能留下,在现场的只有几个人。
苏客做法时候,刚开始还挺顺利,就在即将完成之际,忽然一阵风吹过,将线香都吹灭了,这是这一次做法没成功的预兆。
眼看着苏客神色凝重,其余人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还以为那是有些什么讲究。
苏客还想挽回,当即就燃了一张黄符,想将线香重新点燃。
但那风实在是妖异得很,屡次阻止,且也没有谁可以帮苏客,一直到时间到了,苏客都就算是将线香重新点燃了也都没能够做法成功。
“苏道长,怎么样了?”眼看着苏客停下来了,组长过了会才过来询问。
刚才那妖风谁都看到了,都害怕得很,这种场面也是很少见啊。
苏客摇头,“失败了,有人在阻拦,一直盯着这边,并且他们做了很恶毒的局,接下来都别开工,免得出现事故。”
组长简直要疯了,“怎么还会这样?不是……苏道长你解决不了吗?”
他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苏客身上了,怎么现在就告诉他不能开工,就连做法都失败了?这真的是有能力的道士吗?
组长现在很怀疑了,对苏客多了些不信任。
“这做法讲究的就是天时地利人和,一旦有人阻挠,且持续不断的干扰,很容易失败,唯有先解决阻挠之人才可重新设坛做法。”苏客说。
他也不觉得这是自己能力问题,本来就没有人拦下阻挠之人,且对方可不是只有一人。
“若是我感知不错的话,对方动用的是邪祟的力量,这正是最容易冲击了祭坛的力量。”苏客解释。
只是这到底是谁?又是为什么要这样做?
苏客看向组长,“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如果想要继续开工,还是说实话吧。”
组长还是有一些事情没有说出来,隐瞒了最关键之处。
“当初挖这里的地基时候,可是有挖出什么东西?”苏客提醒,“或者是被谁竭力阻挠,并且还是闹出了人命。”
这一说之后,组长立即就想起了两年前的那件事来了……
这个项目,其实还真就存在了一段时间了,但是因为当年闹出了那件事,一直搁置着,到了最近才重新动工。
在帝都,每天都有人死,且这是天子脚下,哪里有什么需要一直忌讳的呢?
只要时间过去了,那么一切都会随风而去……他们就是这么想的。
但,现实却不是这样的。
“苏道长,先去吃饭吧,到时候再说这个。”组长知道自己是隐瞒不了了,长叹一声,“说来话长。”
其余人也知道一点当年发生过事情,但却不是很了解,只有两个人跟这他们一起去吃饭。
组长选择了一家中档中餐馆,还买了酒,想跟苏客喝两杯,但是苏客却以茶代酒,滴酒不沾。
“我喝酒乃是破戒,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