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力量足够强大,那么也就不必害怕!
而凌玉那是有着足够的自信,可是不一样了。
只是,就在凌玉动手的那瞬间,只觉得眼前一片景物都发生了不同程度摇晃,扭曲。
这一瞬间,凌玉就知道他们这个计划是行不通了,这家伙早就做好了准备,现在不过就是等待着他们将他早就设置好了的设定给激发出来罢了。这也算是一个心机。
“竟然让他给逃走了。”凌玉很不是滋味,这种感觉就像是到了嘴边的猎物就这样被人给劫走了。
“这家伙,简直了!”
苏客轻叹一下,“先出去吧,别在这呆着。”
苏客总担心会有后招,这妖王他们可不知他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总之还是要谨慎为上,这种事情可是事关性命的,若是真的有什么意外,可就是难搞了。
对于这个事情,苏客一点都不会松懈。
苏林就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样,半点都没有惊讶,笑眯眯看着两人出来。
“怎么样,这种事情,可不常见,现在也不知道那妖王到底去了哪里了。”苏林是这么说的,但却也不是那么在意似的。
见到他这个模样,苏客就知道了,这可能就是在苏林的预料之中,并且还觉得那是最为可能的。
只可惜这个的确就是妖王的老巢,就是被舍弃了。
“留在这里有没有什么意义了,走吧。”苏林也没有说些什么,就这么转身走了。
苏客与凌玉对视一眼,也跟上去。
这下,又得重新去找了。
夜色之下,可就不会这么轻易找到,但也幸好到了夜里,不然也就不知道到底会有多少人会发现这一次的战斗。
到时候,官方可就不知道要怎么去说了,这可不是什么简单就可以说是集体错觉了。
这是整个帝都被覆盖了的,真要说的话,那就是千万人都产生了错觉?那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所以也就不必去说些什么。
“其实我也在想,妖王到底在做些什么,到底是不是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才会导致了他变成了如今的模样?”苏客在猜测。
其实他也知道的是,现在就算是没有谁去说些什么,战局已经定下来了。
“官方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有有关部门呢,那不是我们需要去考虑的了,所以别想了。”凌玉知道了苏客心中所想,一下子就有些觉得好笑,自己的事情都觉得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解决,怎么就还会去想其他人的呢?
但这也就是苏客啊,不然的话语就不会是他了。
“嗯,我知道,但是我觉得自己也可以去做些什么。”这就是苏客所想的,总是想要去做些什么。
其实就是相当于是发生了些事情,但是有还是希望自己可以起到一点作用吧。
起码的是,现在对于自己来说可就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去起到作用,所以要去思考一番。
“你这样的想法,我一直都不是很能理解,那又不是难道事情,你为什么要去想去解决呢?那也不是你需要去做的。”凌玉不觉得那需要去纠结,只是别人的事情罢了。
“我知道,但是我还是想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说到这的时候,苏客还是叹了口气,“好吧,我不说了,这些都没有什么意义了。”
的确是没有什么意义,现在还是要去解决帝都的事情,但是也不是去思考一下就可以了。
妖王的目的现在还是没有明确,但是知道的人却知道的是,这也许就是不需要去多说的了。
妖王对帝都出手,其实也就只是觉得自己也可以做些什么。
可是为什么都到了这时候了,还是不希望自己还会有些什么不可以做的呢?
“行吧,你自己想得清楚就好,我可不希望见到你那样子。”凌玉一直都觉得苏客在担心别人的时候,就不太可爱了,就不能一直都只关注她吗?
但凌玉知道的是,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也就只是在心里想一下而已。
现在为止,他们知道很多事情都还是跟之前差不多,但是如果谁都没有什么线索的话,那就很难去将这件事终结。
最终还是要去找妖王……可妖王可能不想做这样的事情,可是为什么还要去想这些呢?
苏客心头思绪万千,也知道苏林在身边其实还是比较安全的,而且还有凌玉呢,他们三人,就可以说是最强大的一个小队了。
“前面那妖气,可真是有些看不顺眼,走,咱们去看看!”凌玉忽然皱着眉,看向了前方几公里之外的地方。
苏客也看了过去,“那是……血腥的场,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有足够的血,才会触发这样的血腥之场,会不会是有不少人被杀了?
想到这个可能,苏客理解加快了速度。
不过是几秒,他们就抵达了现场,但是苏客却是愣了一下,这场景还真就是跟他所想的很不一样。
地面全都是血红色的,那像是被鲜血浸润了一般。
若真要有这样的血腥味,只怕是需要不少人流血。
但在那中心却只有一个人,苏客走过去,“路琳,你在这里做什么?”
在那中心的,正是路琳,并且就连她身上也都全是鲜血,但苏客分辨了一下,却是发现这鲜血却不是新鲜的。
则可不是什么好收集的东西,到底是去做什么?苏客很好奇,现在他依旧是看不到路琳身上有自己犯下的罪孽,有的就只是间接承接过来的黑气。
“我在……这不好说,你们,怎么都过来了?我没有杀人,也没有打算杀人,放心好了,这些都是我一点点去收集的,还加上了秘法让血量翻了好几倍。”路琳生怕他们会误会,连忙解释。
至于要怎么去收集,路琳觉得现在还是别去说的好,免得还是会让他们不高兴。
其实也还好,现在这个情况,路琳觉得自己可以帮忙,并且也想去做些事情,但她毕竟是蛊毒世家出身的,也没有其他的方法了,只好是去做一些自己可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