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苏客总算是明白了,有时候就算是自己努力也不一定会有好的回报。
其实还就只是因为这事情,苏客就纠结起来了,他不希望的是,自己以后遇到这样的情况还是会这样的不知所措。
“就这样吧,我不想去想什么愿望了,也不希望去完成什么。”青年满眼悲哀,现在总算是知道自己了一些事情了。
其实也就相当于是什么都不必去多想,还需要做的事情还有不少,可换做是其他人也都是这样的了。
不必想了,也不需要在意,就这么腐朽吧,就这么消失了也无所谓……
就这么想了之后,其实也还就没有什么不可以接受的了,如今想来还不需要做的事情就只有那一些了。
“若是就这样送你下去,估计也不会成功,所以我希望的是,可以去尝试一下,这样的成本也不算高。”苏客说。
他的确可以随时将这地缚灵送下去,可那也不是解决的办法。
到底要做些什么呢?
需要些什么才好?想不明白来了,苏客看着他,脑子里浮现出了十几种可能,可就是没有一个是适合的。
就与苏客所想的一样,想将地缚灵送下去,却也还是不成功。
眼看着失败了三次,青年知道自己还是需要去将一切给了结了,不然也没有机会去地狱。
“也许你也就这样放过我了,可能吗?”青年问。
苏客摇头,直白道:“这不行,我觉得这也不是多难的事情,你只需要不要抗拒,接受一下就可以了的。”
总之,也就不明白一些事情,到底会有些什么不好说的。
可现在的问题就是,青年刻意去回避,并且也不想去解决,所以也就可能没有什么好的的结果。
“其实我早就明白了,没有解决好这个事情的话,可能就不会有什么结果。”青年苦笑,“果然就是这样,大概这就是我潜意识里面都在抗拒吧,可是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还要去抗拒什么?”
就连自己都不明白的,可能也就没有其他可说的了。
换做是在其他时候,其实还就只是不需要做些其他的就好了。
“若是你可以相信我的话,那就可以去找一下,你最不想去想的,也不想被谁知道的事情。”苏客说,“若是这样做了,我也会知道,所以我需要征询你的同意。”
或者说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苏客是不想去用的。
青年却是笑了,“我都这个样子,还有什么不能丢脸的?也没有什么比起现在还让我觉得沮丧吧。”
自己所喜欢的事情,却是没有办法继续持续下去,那可能就真的没有什么好的印象了。
可为什么现在所做的事情,还会是这样的?
“想知道的话,其实也不难。”青年说,“你就只是用你所的办法来搜索我的记忆,去探寻的内心的秘密,那不就是最简单的。”
简单吗?
苏客沉默了,要想将自己的心挖出来,并且还要解剖一下的话,那可能就不是简单说两三句话就一了。
如今,没有谁会知道了的一些事情,似乎也就只是不需要去做些什么了。
“算了,既然也没有什么作用了,那就将我给杀掉吧,反正我也还是不需要投胎了,我这样的坏人,若是也可以投胎的话,那么就去做些别的了。”想了想,再多的事情也都还是没有改变,所以也就不希望还有什么是会有一些变动的。
就比如说是还有不少的事情需要去做,但是还是有不少人需要去看看。
“不,我不会动手的,你的速度的确很快,但我也不逊色。”苏客坚持。
现在若是什么都不做,那么也就只会是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到,眼看着别人什么都有了,而自己就只干看着。
人们去做些什么,其实都还就只是觉得一点不没有好说的。
可苏客都觉得迷茫的话,那么有可能就不知道到底是需要做些什么了。
如今一些事情都还没有定下来,他也可以接收到低到的。
“就这样吧。”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可能也就只有人想去将自己的东西变成是别人的,青年现在所想的就是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也就只觉得的是,人世沧桑,就算是知道自己还活着,或则是自己还没有做到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似乎之下都还不算是什么遗憾,因为苏客知道一切模糊的属性,并且还有一些不太好说明的东西。
其实也就只是觉得的是,现在不管是谁都好,只要是正确的,那就好了,可为什么现在还是不够明白?
苏客思索之下,只觉得自己似乎是还有一些事情可去……
可到底是什么?
想了下,他还是需要一个乐天的队友,随后就可以多增添一些乐趣。
其实现在还不算别的了,若是真的想做些是,可能就不必去想就好了,现在却是还有一些介怀。
没有办法,太多事情需要去做,而且还就只剩下一个理由了,但也就只是临时的,等到青年做决定个时候,却忽然之间就说:“在我做那些事情之前,可以先喝孟婆汤,忘记一切吗?”
他压根就不想去想起一些事情,就只觉得的是,如今不管是做些什么都好,只要是去做了就会有收获了。
但很快就发现了,现在也不是真的要做那些事情,因为也不是真的做了些什么就会有收获了。
“其实我一直都在想,怎么都不知道的话,可能就会有些其他的感想了。”苏客听着他所说的,忽然就明白了,“就是与你现在这样的一样,在你还没有投胎之前,不能喝孟婆汤,你要怀着记忆忏悔,还要去受苦。”
若真就可以做些让人轻松一些的事情,那地狱也就不必去了。
明明就是要让人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怎么可能就会让人请搜的呢。
至此,青年总算是明白了,自己其实也就只是一个没有什么优势的人罢了,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