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颤抖着手将这四张照片给拿了起来,只是看了一眼,随后整个人如遭电击一般。
这张照片全部都是以偷拍的角度拍下来的,拍出来的内容,是以各个不同的角度,拍下他和他爸妈见面的场景。
不是在黑漆漆的房间里面,就是在更加陌生的地方,他完全没见过。
秦风感觉自己脑袋都要炸了,“这些照片,这些照片……”
江灵月冷笑道,“呵呵,你是不是要告诉我这些照片是合成的?那我告诉你,我找过专业人士看过了,对方告诉我,这些照片绝对不是合成的,都是真的!”
“秦风,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秦风缓缓放下照片,问江灵月,“这些照片也是装在那个快递里面的?”
“不错。”
“灵月,我知道你现在很怀疑我,但是我可以用我的生命跟你担保,我从我师傅那里得知的消息是我父母已经被群英会给害死了,我也从来没见过他们,这些照片,一定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合成的。”
“呵呵,秦风,你真是诡辩的高手啊,这么说来,是我错怪了你,那我是不是还要跟你道歉啊?”
“灵月……”
“滚出去!”江灵月愤怒的朝着门口一指,强忍着泪水,咬牙切齿的说,“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滚啊!”
秦风忽然间有些不知所措,“灵月,你相信我,这件事我……”
“滚!”江灵月拿起笔筒砸在他脸上,歇斯底里的吼道,“你已经欺骗的我够多的了,我不想再见到你了,立刻就滚,我们的婚约也自动解除了,从今天开始,你我不再有任何关系,滚!”
秦风感觉自己的心脏有些抽痛,他忽然自嘲一笑,“我本来以为我跟你认识这么长时间,也帮你做了不少的事情,你已经对我产生了不少的信任,现在看来,你始终没真正的相信过我,接纳过我。”
“我也不解释了,你让我滚我就滚吧,保重。”
秦风说完,转身就走向办公室门口,刚打开门,就见江明月满脸泪水的站在门口,见到他出现,江明月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你也不相信我,是吗?”秦风问了一句。
江明月咬咬牙,道,“我姐姐说的话我全部都听见了,现在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你还让我怎么相信你?”
“呵呵。”
秦风将她推开一些,径直离开了。
看着他那孤独的背影,江明月忽然间很难过很痛苦,她犹豫一下就要追过去。
“让他走!”江灵月喊了一声。
江明月努努嘴,擦擦眼泪走到自己姐姐面前,“姐,你真的相信这些都是真的吗?”
江灵月忽然苦涩一笑,“我也不想相信,但是现在证据确凿,你让我怎么说服自己这些都是假的?”
江明月拿起了桌子上的照片看了看,沉默的站在原地不说话了。
江灵月转过了身子,无声的流下了眼泪。
秦风……为什么你要欺骗我?
……
秦风满脸阴沉的走出了江河集团,今晚起了风,空气中带着点雾水,打在他身上让他感觉浑身不自在。
秦风掏出烟抽了起来,一边走,一边思考着这些事情。
从那些照片的拍摄角度来分析,能拍到照片的人,绝对是在他们一家三口身边的人。
假设,先假设这一切都是真的,他的确欺骗了江灵月,也的确受他父母的命令潜伏到江家,那么这个拍照片的第四人,又会是谁呢?
“我明明没做过那些事情,我的父母也的确早都被群英会的人给害死了,为什么会出现这些莫须有的证据?”
“关键是,灵月和明月她们宁愿相信这些所谓的证据,也不愿意相信我,真可笑啊。”
秦风的心里一阵的悲凉。
这时候,婉婉给他打来了电话。
秦风有些不耐烦的接通,“喂,怎么了?”
婉婉问他,“秦风,你现在还在武功山吗?不是说今晚回来的吗?还回来不?”
秦风道,“我已经回到云海市了。”
婉婉顿时不乐意了,“你搞什么鬼啊,不是说回来的吗?怎么回云海市去了?我和吴小姐还等着你呢,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呢?”
秦风心情不好,语气自然也变得很差,“老子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用得着你管吗?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少来烦我!”
婉婉沉默了几秒,随后语气软了下来,“你出什么事情了?你好像很不对劲的样子。”
“我没事。”
秦风烦躁的将电话给挂断,又把没抽完的烟头给扔在地上。
这时候一辆黑色轿车停了下来,车门打开,身穿红色长裙的火凤凰走了下来,“主人,我得到我手下人的汇报,说您回来了,我立马就赶来见您了,我应该没打扰到您吧?”
秦风看了她一眼,二话不说,上去就抱住她亲吻了起来,火凤凰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但是立马就回应了起来。
这个吻很深很热情,就在火凤凰沉浸在其中的时候,秦风一把将她给推开。
火凤凰楞了一下,看见的是双眼通红的秦风,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被抛弃的流浪狗一样,那么的脆弱。
“主人,您……”
“去你的酒吧。”秦风直接上了车,“喊老郑来,老子今晚要喝酒,喝很多很多酒。”
“啊,是。”
……
酒吧。
火凤凰还有郑长城在陪着秦风喝酒,秦风不说话,他们也不敢多问,陪着闷头干就是了。
秦风的酒量很多,xo喝了两瓶,啤酒更是一打一打的干掉,郑长城和火凤凰有点顶不住了,但是硬忍着没跑到厕所里面去吐。
秦风放下酒瓶,眯着眼睛看向郑长城,“老郑,军刀会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郑长城拍拍自己的胸口,自己缓缓气,然后才回答道,“有秦少您的妙计在,在加上我和六爷的协作,军刀会已经覆灭了,那个叫军刀的小子现在已经是一条丧家之犬了。”
“做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