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同意,你们马上住手!给我住手!否则的话,我将你们都逐出叶家!”
叶振全愤怒的大吼道。
说是大吼,实则只是声音稍微大一些而已。
叶洪斌听见叶振全的话,丝毫不为所动。
他看向了叶振全就说道:“爸,你要知道,我才是这叶家的家主。将我们逐出叶家?恐怕你已经没有了这个权利。”
“你也别白费力气了,我们是不会停手的,实力和地位已经摆在了我们的面前,让我们去取,现在只差临门一脚了,我们又怎么可能停手?”
“我看你还是好好的待在这里吧,你若是不想看,那就闭上你的眼睛。”
叶洪斌正是知道叶振全会阻止,所以这才给下叶振全下了药。
“畜生,您就是一个畜生!”
“我没你这样心狠手辣的儿子,你给我滚,滚!”
“我当初就不应该将家主之位让给你,那么你现在也不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
叶振全的脸上全是悔恨。
叶洪斌闻言,脸色一沉,甚至脸上还散发出了无尽的戾气。
叶洪斌走到叶振全的面前,伸出手将他顶在了石柱上,冷声道:
“老不死的东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着什么,你想的不就是被赶出叶家大门的老二吗?当年你就偏心老二,甚至还准备将家主之位传给老二,他不就是仗着自己的修炼天赋比我好吗?”
“我的修炼天赋不如他又如何?我还不是将他踩在了脚下?他当初还不是被废了自己的修为?如今坐在叶家家主的位子上的人还不是我?”
“叶胜民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残废,而我,我是高高在上的叶家家主,我们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他拿什么和我比?”
叶振全闻言,立马皱起了眉头,他抬起头猛的看向了叶洪斌问道:
“怎么回事?胜民怎么成了残废?为什么会成为残废?”
叶洪斌听见这话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说道:“当然是我做的,冥夜组织知道吧?我在冥夜组织发了一个任务,那个任务就是将叶胜民致残的。叶胜民双腿被废,直接成为了一个残废,而他的妻子,也受了巨大的刺激精神失常了。”
叶洪斌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哦,对了,当年的事情其实也不是我说的那样,当年的事情是我陷害了他。”
“当年我们进入了那一处修炼圣地,是我执意要去山谷深处,叶洪斌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跑进来救了我们,由于我的失误,我们叶家的人才会死那么多。”
“而这一切的罪名,我都联合那些幸存下来的人转嫁给了叶胜民。这一切都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犯错的人是我。”
叶振全没想到当年的事情真相竟然是这样的,他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脸愤怒的说道:“怎么,怎么会这样。”
“你这个畜生,你这个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胜民是你的弟弟啊,他搭上了自己的性命,拼死将你救了出来。”
“你不感恩就算了,你竟然还将那件事情栽赃给他!”
叶振全的心里非常的愤怒。
但是因为药物的原因,他根本挣脱不了身上的铁链。
他万万没想到当年的事情竟然还有隐情。
他从小就对叶胜民觊觎厚望,所以他对叶胜民的期望也非常的高。
当年的那件事情,他也确实对叶胜民失望了,他没想到叶胜民为了自己能够提高修为,竟然害死了叶家的那么多的叶家的人。
当时人证物证俱在,所以他也自然相信了叶洪斌的话。
之后的时候,他的心里也有些怀疑,但是证据确凿,他也将脑子中的那点怀疑抛在了脑后。
他现在才知道是他错了,叶胜民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孩子,叶胜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难道他不是应该最清楚吗?
而他竟然相信了叶洪斌的话,让叶胜民受了那么多的苦。
他错了,是他这个做父亲的错了。
想着,叶振全悲痛的甚至要晕了过去。
就在这时,叶洪斌又说道:“你也不用太伤心了,你放心,我会让你们见面的。”
“他已经在被送来的路上了,我会给你们机会上演一场父慈子孝的画面的。”
说着,叶洪斌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叶振全闻言,神情一怔,他看向了叶洪斌沉声道:“你想做什么?你让人将胜民送来做什么?”
叶洪斌里顿时就笑了起来,说道:“他被送到了这里还能做什么?自然是为我们解开秘地的封印做贡献。”
“他的身上也留着叶家的鲜血,所以当然要将他物尽其用了。”
“到时候你就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放干了鲜血,死在你的面前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开心?”
叶振全大骂道:“畜生,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畜生!”
“不准伤害你弟弟,他用了自己的性命来救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你还有没有人性?”
叶洪斌说道:“他若是我的弟弟的话,他难道不应该为我这个做哥哥的做出一点贡献吗?那么他就更应该献出自己的鲜血了。”
就在这时,叶洪斌看向了入口处,说道:“他们来了。”
叶振全闻言,立马抬起头看向了入口的方向。
只见叶胜民正被人从外面押了进来,他的身边还跟着张敏。
待他们走近,叶振全也看清了叶胜民已经变得苍老的脸。
叶振全见状,顿时想起了叶胜民刚才的那番话。
叶振全立马红了双眼,巨大的愧疚将他包围了起来。
“爸!”
随着叶胜民走近,他也看清楚了被绑在巨大石柱上的人。
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真的是他的父亲。
纵使当年他的父亲同意了将他赶出叶家,但是这些年来,他也一直想念着叶振全。
只是他看见叶振全的处境,他的心里愤怒就袭上了一阵巨大的愤怒。
他猛地转过头看向了叶洪斌,说道:“叶洪斌,你怎么可能这样对待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