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的两大宗门的弟子弃权的都很少,毕竟他们是自己所在的宗门的代表,他们若是弃权了,那么他们就是不战而败了。
他们作为宗门的代表不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那样的话,丢的不仅仅是他们的脸,丢的还是他们身后的宗门的脸。
所以,他们绝对不能不战而败!
看台上的叶天注意到那些修真者和孟长苏的差距,他开口说道:“那人的实力确实不错。”
二护法听见叶天的话,脸上不由露出了一抹苦笑。
“孟长苏确实是一个修炼天才,而且是我们修真势力中上百年甚至上千年都难得一遇的拥有巨大的天赋的天才。”
“而且他在修炼这方面的悟性非常的高,他在二十三四岁的年纪就已经即将突破金丹境了,而如今几年已经过去了,他的修为就更加的高了。”
“我们另外两个修真势力年轻一辈中的弟子还真的没有可以和孟长苏比的,哦不,还是有的。欧阳灵儿也是一个修炼天赋非常好修真者,只不过她的年纪要比孟长苏小一些,所以她的成就自然也就暂时还比得上孟长苏,因此,现在孟长苏确实是我们三大修真势力年轻一辈中实力最强的人。”
也正是因为玄天宗的年轻一辈中有了孟长苏这个助力,所以玄天宗的子弟才会士气大增。
玄天宗近几年实力快速的提升也有孟长苏的关系。
另外一位长老听见二护法的话,不由叹了一口气,说道:
“可不是,孟长苏这修为可不会止于此啊,现在已经有很多老牌的修真者不是他的对手了,再过几年,只怕那个小子连我们都要超过了。”
那位长老的语气非常的严肃,毕竟无极组织在能够和其他的两个修真势力形成三足鼎立的局势,完全都是因为有他们这些长老、护法和宗主在坐镇。
而且像他们这种修真势力比的完全是实力,其他都是没用的东西。
他们其他的财力和物力都是为他们的修为服务的东西,所以说来说去,最重要的东西还是修为和实力。
由于孟长苏实力太强了,其他修真者的实力都太弱了,他们的实力悬殊太大。
所以,从孟长苏上了比试场到现在不过才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其他两大修真势力的优秀修真者全部败在了他的手中。
随着台上最后一个修真者的败下阵,孟长苏毫无疑问又成为了这一届年轻一辈的修真者中最强的人。
就在这时,一位负责人看向孟长苏说道:“孟少爷,这一次你依旧是年轻一辈中最强者,恭喜啊。”
“现在还麻烦孟少爷下去休息吧,接下来是老一辈的比试了。”
孟长苏听见负责人的话,顿时皱起了眉头。
他疑惑的说道:“结束了?你们无极组织请的外援不是还没上场,怎么就结束了?”
孟长苏一直等着在比试场上狠狠的收拾叶天,以报刚才叶天那一掌的仇。
他孟长苏是玄天宗的少爷,是拥有逆天的修炼天赋的人。
他是天之骄子,然而刚才他竟然被一个世俗界的人打倒了。
耻辱,这对他来说是此生巨大的耻辱。
所以,他自然不会这样放过叶天。
而现在他解决完了其他的修真者,就等叶天上台和他一战了,却被告知年轻一辈的比试已经结束了,他已经夺冠了。
夺冠?他孟长苏稀罕吗?
他要的是报仇。
那个小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丢了那么大一个脸,若是这个仇不报。
他孟长苏枉为玄天宗的少爷,另外的两大修真势力的人不知道要怎么样笑话他。
他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孟长苏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人,所以他一定要报仇。
那名负责人再次说道:“孟少爷,我们这一次年轻一辈的比试确实结束了,所以,你快下台吧。”
孟长苏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
无极组织的二护法不是说了那个小子会代表他们无极组织上台比试吗?
现在是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就不上台了?
难道是那个小子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所以直接弃权了,想要以这样的方式来保住自己的性命?
想着孟长苏就冷笑了一声。
现在知道保命了?那么刚才嚣张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孟长苏负手站在比试场中,看向负责人便说道:
“你们无极组织的二护法刚才亲口说那个小子会代表无极组织上台,既然二护法已经说了,就让他上来吧。”
负责人听见孟长苏的话,也是一愣。
他疑惑的说道:“我们无极组织还有人要上场?我怎么不知道?我这边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
孟长苏听见负责人的话,心里也有些疑惑。
他转过头就看向了无极组织所在的看台,叶天坐在一些老者之中显得特别的显眼。
所以,孟长苏一眼就看见了他。
只是,等到孟长苏见到叶天此时的样子的时候,他心里怒火再次袭了上来。
他在台上等着叶天上台来和他决一死战,结果叶天正坐在椅子上睡觉。
叶天的样子分明是没将他放在眼中。
这一刻,孟长苏也反应了过来。
只怕是他被骗了,二护法刚才说出的那番话恐怕是在敷衍他,而他还偏偏相信了。
他们还真是当他孟长苏是一个傻子吗?竟然敢将他耍的团团转!
愤怒,孟长苏的心里是天大的愤怒。
当时看见孟长苏被叶天打了的人,只有十多二十人,在场大多数的人都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所以,他们看见比试已经结束了,而孟长苏还站在比试台上的时候,心里还有些疑惑。
甚至有人猜测,是孟长苏想要站在台上和众人炫耀一下他的成就。
可是,就在这时,比试场上的孟长苏开口说道:“二护法,你们无极组织不是为这一次的比试请了外援吗?怎么他不上场?是怕被我打死吗?”
孟长苏的声音中蕴含着灵力,所以瞬间响彻了偌大的比试场。
孟长苏的话中全是不屑和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