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刚慌了,他满脸惶恐的看着杨天。
这一刻,他看着杨天的眼神就好像看着一头洪荒猛兽。
尼玛,这个家伙是一个疯子啊!
回想着以前发生的事情,秦朝刚心中就止不住的后悔,尼玛自己到底是吃多了还是脑子短路了,嫉妒到了杨天身上。
嫉妒其他人都可以啊,嫉妒杨天不是诚心和自己过不去么?
秦家在中州市那可都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在家族总部之中,杨天这个疯子都敢租出直接动手的事情,更是和他们秦家的掌权人直接刚了一波正面。
这样的人,疯得无可救药,自己跑去沾染他身边的人,铁了心是要和对方撕破脸皮。
意识到自己的愚蠢行为,秦朝刚开始止不住的说道:“杨天,我说这是要一个误会你相信么,我今晚喝酒喝的稍微有一些多了,这个事情就这么算了?”
说完,秦朝刚不确定的看着杨天,他不知道自己这些话是不是能够起到作用。
貌似杨天并不是那种会轻易听人解释的人,他心中有了一定的猜测,却又是舍不得放弃掉最后的希望。
杨天对秦朝刚的这些话充耳未闻,他冷漠的笑了笑:“放心,我下手很快的,保证不会让你感觉到任何疼痛。”
一边说着,杨天已经一记鞭腿朝着秦朝刚直接飞踢过去。
秦朝刚想要躲开,却根本躲不开。
砰!
一声很清脆的声音,秦朝刚直接成了鸵鸟,他身子很不正常的弯曲着,他脸上的表情格外狰狞。
撕——
倒抽着凉气,秦朝刚两眼一番白,干脆利索的晕了过去。
晕过去的最后关头,他脑子中只剩下一个想法:尼玛,说好的下手很快呢,说好的感觉不到疼痛呢?
晕了,彻底的晕了,秦朝刚活生生让那剧痛给痛得晕了过去。
杨天看着秦朝刚晕过去,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他可是很注重自己的言行的,他说过的话肯定就保证会去办到,现在不就又搬到了吗?
说让秦朝刚感受不到疼痛,他这就办到了,秦朝刚是没有感觉到有多少疼痛,那仅剩下来的一些疼痛虽然不是很明显,却是……非常干脆利索的让他晕了过去。
若是这时候秦朝刚还要跳起来给他说一声很疼,他直接大嘴巴子直接招呼上去:都他丫的晕了过去,还疼?骗鬼去吧!
拖着秦朝刚走出苏小小的卧室,杨天仿佛丢垃圾一般的给秦朝刚丢在了客厅中。
至于秦朝刚这货到底是死是说,他已经没有放在心上。
回到卧室,杨天看着苏小小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他突然又是有一点后悔。
会不会……对秦朝刚下手还是太温柔了一些?
杨天现在有一种冲动,要不给秦朝刚拖进来继续揍一顿?
终归到底,杨天还是将心中这股冲动给克制了下来,他走到了床榻边上坐下。
刚刚的事情发生在很短的时间之中,苏小小整个人都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她已经吓坏了。
杨天心中轻叹了一口气。
“小小,别怕,杨天哥来了,坏人已经被打跑了。”
杨天轻声安慰着,他就那么坐在那里,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苏小小。
事实上,他在安慰人这一块上还的确是没有多少心得,很多时候,他想要给一个人安慰好,往往会好心办坏事。
眼下面对苏小小这般状态,他还真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安慰。
明明已经想好了很多种安慰的方式,他就是不知道该从何下手,不管怎么想着去安慰,不管怎么想着去取笑,就是感觉那种方式会十分别扭。
哭泣了一阵子,苏小小也渐渐地回过神来,她将刚才的一切事情都看在眼中,只是心中的惶恐和慌张让她暂时性的挣脱不出那种阴影。
“杨天哥,谢谢你。”
轻柔的声音从苏小小口中吐出,她声音有一些小声,幸亏此时杨天也没有其他动作,才是将她说的这些话听在耳中。
杨天心中懊恼着,秦朝刚的为人他以前就调查清楚了的,离开天怡集团的时候他都没想到这一块,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提前让苏小小离开天怡集团,那该是多好?
现在,想再多都已经是过去式,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卖,并不会有人去关心一个人的过去。
今天的事情,或许会成为苏小小心中永远的阴影。
相处的日子是不长,杨天却也是知道了苏小小的性格,这是一个不会去主动何人争斗的单纯女孩子,这个女孩子脑子中想的事情实际上很简单。
她或许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对她以后的社会生活会产生很大的影响。
杨天在脑子中过着这些事情,他现在就恨不得将秦朝刚再次胖揍一顿。
“小小,先去洗洗吧,今晚杨天哥在这里陪你,保证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杨天轻叹着说了一句。
苏小小有些麻木的点了点头,这一次的事情比上一次那个房东做的事情更过分,对面那个房东至少还知道稍微收敛一些。
秦朝刚今天做的事情却是没有任何收敛啊!
走入浴室,杨天只能模糊的看到有一道人影在浴室中洗浴着自己。
换做其他时候杨天肯定都恨不得去找找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能够看到一下其中的春色,今天他却完全没有这个想法。
如果非要用什么来形容一下他此时的样子,那他此时就有点成佛的趋势,无欲无求。
足足半个多小时,苏小小才从浴室之中出来。
全身上下,苏小小只裹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她湿漉漉的长发就披在浴袍上,一副美人出浴图,很完美展现在杨天眼前。
特别是那胸前的规模简直太过巨大,浴袍似乎都有一些hold不住那丰满的规模,有点被撑开的趋势。
可能是沐浴热着了,苏小小现在全身的肌肤都显得很红润,她坐在了床榻边上,就在杨天的面前将自己盖在了被子之中。
两人都没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