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道:“二师兄果然守信用,言出必行!”
原来,就在今天凌晨三点,赵氏一族整整十三口人,全部离奇死亡。
但最让人可怕的是,这些人并没有在一起,都在各自家中,同一时间被同一种方式杀死。
这种能耐可不是一般人具备的。
林慧一把将脸上的面膜扯下来,震惊道:“小北,你老实说,这件事与你有没有关系?”
林北苦笑道:“妈,你能盼我点好吗?你儿子昨晚可在家安稳睡觉来着!而且,要是让你儿子出手,今天的新闻只会是赵氏一族集体失踪!而不是被发现遗体!”
林慧暗松一口气,她能保证,自己儿子昨晚确实没有离家。
她半夜起来陪着女儿上厕所,还听到儿子房间内传来冲澡的水声。
林北一番洗漱,又吃了老妈精心为自己准备早餐后,正准备出门,手机却忽然响起。
来电正是霍敏。
其实林北早就料到这丫头会来电话。
毕竟,自己昨晚当着众人的面,要灭赵家,结果才过一夜,赵家就真的死绝了。
要说这件事和林北没关系,恐怕无论是霍敏,还是霍思燕都不会相信。
“是小敏啊!你不好好上班,大清早找我干嘛?”
霍敏身穿制服,英姿飒爽,皱眉道:“林北,你老实说,是不是你做的?”
林北笑道:“什么是我做的?我做什么了?我才刚睡醒,你就来电话!难道我昨晚做的梦,被你知道吗?”
被林北一番调侃,霍敏俏脸微红,轻啐道:“去你的!你别装傻!你昨晚说要灭赵家,结果赵家就真的没了!你敢说和你没关系?”
“天地良心啊!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而且,我都说了我刚睡醒!我妈可以给我作证,证明我昨晚哪都没去!”
“那赵家被谁杀光了?”
“你问我呢?嗯……或许是赵家丧尽天良的事做的太多了,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所以遭了报应!”
林北一拍手,笑道:“没错!肯定是遭报应没跑了!没别的事,就先挂了!我还有事呢!”
霍敏暗暗咬牙,凭她的了解,往往林北用这种轻佻的语气说话时,就证明这里大有问题。
可就算林北承认了,她也只能干瞪眼。
甚至,刚刚队里开会讨论这个案子时,就连秦振国都直接怀疑到林北头上。
是个人都知道赵家和林北关系非常糟糕。
但谁敢动林北?
他秦振国作为巡捕房的大队长,同样不想没事找事。
林北挂断电话,刚坐进车里。
苏北河的电话也打进来。
“林北,你……你可千万别乱来啊!咱们只是正常的商业往来!绝对没有那种仇怨!”
林北苦笑道:“苏叔叔,你说什么胡话呢?”
苏北河震惊道:“你该不会还不知道吧?赵家昨晚被人团灭了!”
“这件事啊!那我知道!”
林北一句话,让苏北河直接在椅子上跳起来。
“真的是你?”
“苏叔叔,你能别瞎猜了吗?赵家的事,并不是我下的手!”
苏北河暗松一口气,道:“那你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吗?”
他不怕也不行!
赵家被灭,对辽市所有家族来说,无疑是杀鸡儆猴,兔死狐悲。
生意人谁敢保证自己不得罪人,谁又能保证没做过缺德事。
哪怕和自己没关系,也想提前防备一下。
林北沉默良久,突然说道:“苏叔叔放心!有我林北在,这种惨剧肯定不会发生在苏家!”
苏北河内心腹诽,可不就是有你小子在,我才这么害怕。
但这种心里话,他可不敢说,长叹一声:“那我就放心了!”
林北说道:“对了!苏叔叔,我待会儿可能要去省城,我不再家这几天,关于咱们合作的事,就有劳你多费心了!”
“没问题!这本就是我分内之事!”
林北挂断电话,低头一看,霍思燕也打来电话,但因为占线,所以林北没接到。
不过,不用问他也知道要说什么。
可以说,林北昨晚对赵家下了诛杀令,是真的吓坏了辽市所有势力。
此时此刻,几乎辽市所有势力,都在怀疑林北。
可没有证据的事,谁都不敢说出口,只能是公开的秘密,成为大家私下谈资。
但林北的威名,也彻底在辽市,乃至整个省城传开了。
之后,林北给蔡申平针灸一番,又简单的指点了姬无运几句,就驱车来到帝江别墅区。
经过昨晚的事,尤其是得知赵家被灭门后,霍思燕再也不敢对林北有任何想法。
得知林北到来,早早就侯在门外。
林北推门下车,笑道:“霍小姐在这站着,该不会是在等我吧?”
霍思燕勉强一笑,神态很是疲惫,但看林北眼神却明显有些惧怕。
她是个太子妹不假,专横跋扈也不假,这些年不知被她欺负了多少人。
但她只是大小姐脾气大,再加上还是天才武者,实力超群,所以,几乎每次只是简单出手,都会对人造成不小的伤害。
可即使如此,也绝对没有林北这么狠,一句话,就真的灭了一族。
尤其赵家还和她霍家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就更让她胆寒。
甚至,今天一早,省城刑捕堂那边就来电话询问情况。
可见这件事造成的影响有多深远。
“林先生,昨晚那件事……是你做的吗?”
林北已经被提问烦了,接到的每一个电话,都带着强烈的质疑。
“就是关于赵家!”
“哦!这件事啊!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老天开眼了!也可能是我的嘴开光了!”
林北微微一笑,就迈步进门。
霍思燕连忙跟上,望着这个男人伟岸的背影,第一次感到无比高大。
当然,更多的是敬畏。
正应了师傅卜狻昨天对她的提醒,让霍家不要招惹林北。
现在看来,师傅的警告已经应验了。
“对了,你爸情况如何?”
“他?伤势已经稳定了!只是眼睛彻底失明了!”
一提到父亲,她心情相当复杂。
既感到愤怒,又觉得他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