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点头道:“很好!国栋,你记住,待会儿给我盯牢了峨眉山的人,看仔细那池敏带来多少人!之后,无论待会儿如何收尾,只要这帮人还在本省境内,就给我全天二十四小时监视!”
“尤其是那池敏,我要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就算是上厕所拉屎,我都要知道她在里面蹲了多久!!”
“没问题!这件事交给我!!”
一旁诸葛琦撇嘴道:“小师弟,你这是要直接和峨眉山掀桌子啊!”
林北笑道:“距离掀桌子还差得远呢!但我要让峨眉山的那些高层明白,我林北已经今非昔比,他们再敢派人进来,就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命够不够硬!”
诸葛琦暗暗点头,对林北的这个做法表示赞同。
俗话说,人不狠站不稳,如果不能拿出真本事来威慑外敌,对方只会将你当成软柿子肆意揉捏。
很快,当林北三人来到江山大酒店门口,池敏带领的一众峨眉山弟子早已等候多时。
而柳如烟赫然在列。
至于酒店管理层,更是早就出来迎接了。
要知道,林北可是他们幕后的大老板,酒店经理自然不敢有丝毫懈怠。
林国栋一路小跑,给林北打开车门。
林北这才迈步下车。
他依旧是那一身黑色风衣,不过头上戴了一顶海森堡的帽子。
这帽子是遮蔽他侧脸伤疤的。
毕竟,要是被池敏发现他受伤了,可就不好解释了。
不过,林北这一改常态的造型,却让柳如烟眼前一亮。
这一番打扮,将林北整个人的气质都拉满了。
浑身上下充斥着桀骜不驯的气息,尤其是帽檐下露出的那只眼睛,睥睨天下。
让柳如烟恨不得将他抱在怀中稀罕个够。
而池敏,见林北龙行虎步般走来,不知为何有些紧张。
这小子实力明明不如自己,可为何让她有种想要低头臣服的冲动?
估计林北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击杀贪狼施展大轮冥王咒,已经无形中改变了他曾经的气质。
此刻的他更像是一个霸道君王。
林北停下脚步,冷笑道:“池长老,你的面子还真够大的!天都快亮了,本巡察使还要出来和你见面!!”
池敏不太敢招惹林北,陪笑道:“那真是不好意思了!这么晚,还让林巡察使折腾一趟!但我也是没有办法,这里毕竟是你的地界,而且贪狼还死在这里!”
林北点点头,径直走进酒店大门,道:“别在这站着,进去谈吧!!”
诸葛琦寸步不离的跟在林北身边,就像是忠诚的保镖。
其实,他是怕池敏看出林北的虚弱,选择强行动手。
所以才保护林北的安全。
经过与贪狼的一战,让他深刻体会到林北的重要性。
赫然成为他们这个圈子的主心骨,是绝对不能倒下的。
池敏盯着林北的背影,暗咬银牙,只能默默跟在后面。
她是不服气,可又无可奈何。
正如龙炎提醒林北不要对峨眉山轻举妄动一样,池敏同样不敢在这特殊时期,和林北发生争斗。
一行人在酒店经理的带领下,来到十楼巨大的会议室。
这里是他们平时召开高层会议的地方,也是环境最好的。
林北率先进屋,理所应当的坐在主位。
而池敏和柳如烟只能坐在靠边的位置。
这让池敏内心气愤不已。
自己可是峨眉山的长老,走到哪都要备受尊重。
起码在礼节上不能怠慢她。
可林北却根本不管这些,又或许是故意让她难堪。
柳如烟就没这么多心思了,她直接坐在椅子上,目光深情的盯着林北。
她自知林北一定是使用了大轮冥王咒,这让她更加偏爱这个拥有王者之风的男人。
并赞叹自己眼光毒辣,选对了男人。
这时,一名峨眉山弟子大喝道:“林北,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怠慢我峨眉山的长老!!”
林北一愣,摊手笑道:“怠慢?这又从何说起呢?”
诸葛琦讥讽道:“小子,你别不知尊卑,你峨眉山长老又算什么东西?我小师弟还是武道联盟的巡察使呢!论级别,不知要高出长老多少!!”
“你!!”
那名弟子顿时语塞。
“好了!!”
池敏终于发话,她这次是来试探林北的,可不是来打架的,自然不想浪费过多的精力在其他事上。
池敏看向诸葛琦,笑道:“诸葛琦,你和林北曾经也是我峨眉山的弟子,虽说你们改换门庭,有了更好的归宿,但做人要懂得感恩!莫要忘恩负义才好!”
诸葛琦面色微变,这池敏嘴上说的好听,实际上是在告诉林北,你们混的再好,曾经也是峨眉山的弟子。
林北拍了拍诸葛琦的肩膀,笑道:“听到了吧!做人一定不能忘恩负义!二师兄,你可要记好了!无时无刻都要牢记忠于龙国,忠于百姓!!你要敢做出有损这个国家的事,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林北这指桑骂槐,让诸葛琦苦笑摇头。
而池敏更是被骂的面色阴晴不定。
峨眉山与樱花国勾结,已经触犯了龙国的铁律。
但这可是最高级别的机密,外人不得知。
而林北这番话,却等同于在提醒池敏,我已经知道了你们的秘密,要不想闹到天下皆知,就最好低调一点。
这时,柳如烟轻咳一声,道:“好了!池长老,既然人都到齐了。是不是可以进入正题了!”
“这深更半夜的,你不困我还困呢!要是脸上长了皱纹,让我亲爱的老公嫌弃,我可不会放过你!!”
此话一出,池敏被气得满脸通红。
而林北只能尴尬一笑。
他自然听出,这柳如烟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可这么说风险极大,要是被外人得知他和柳如烟有染,那可就麻烦了。
池敏强压着心头怒火,沉声道:“林巡察使,相信你已经得知贪狼被杀的事!我就像问你一句话,这件事,你到底知不知情?”
林北一根手指压着帽檐儿,轻笑道:“我知不知道很重要吗?”